秦?zé)煆男≡趪忾L大,初中時放長假回來住了半個月,見過明璟一次。
一見鐘情,一往而深。
國外養(yǎng)成的思想比較開放,她開始對明璟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還總說柳枝如果不喜歡明璟就趕緊把婚約退了。
現(xiàn)在柳枝和明璟談上了,秦?zé)熯@一回來,情敵相見就直接撕起來了。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跟明璟只是兄弟嗎?兄弟之間怎么能親嘴?怎么能結(jié)婚?!”秦?zé)煵嬷?,氣得小臉通紅。
柳枝百無聊賴地坐在明璟身側(cè),直接將他臉掰過來,當(dāng)著秦?zé)煹拿嬗H了他的唇,“他是我未婚夫,我想親就親,怎么了?”
明璟頓時紅了耳尖,唇角壓不住地上翹,一臉暗爽。
秦?zé)熌缶o小拳頭,氣著氣著眼眶紅了一圈,“嗚哇”一聲就哭出來了。
“我好難過!我失戀了!”
柳枝:……
明璟:……
要不是看在她是秦沐親妹妹的份上,早就將這小丫頭片子扔出去了。
“這么熱鬧呢?”夢安然好笑地走進(jìn)去,選了張空桌坐下。
吧臺處的幾人扭頭看過去,秦?zé)煼路鹫业搅丝可揭话懔ⅠR張開手撲進(jìn)夢安然懷里,哼哼唧唧:“嫂子,我好慘,我失戀了!”
店員端來大麥茶,夢安然喝了口茶:“哦?!?/p>
“嫂子你不能安慰……”秦?zé)煵环薜匮銎鹦∧?,余光瞥見落座對面清潤溫柔的男人時,眼眶中的淚瞬間凝住了,張著小嘴發(fā)不出聲音了。
夢、夢羽書!
那個出道五年,憑新電影《一路繁花》奪得金花獎的最年輕的影帝——夢!羽!書!
見她這幅表情,夢安然若有所思地睨了哥哥一眼,突然笑了:“你是我哥的粉絲啊?”
秦?zé)熴卤频卣0驼0脱劬?,看了看夢安然,又看了看夢羽書?/p>
對吼!一直以來身邊人稱呼嫂子都是“安然”,她都沒意識到嫂子現(xiàn)在姓夢!
夢安然簡單跟哥哥介紹了一下:“這是秦沐的妹妹——秦?zé)?,一直在國外生活?!?/p>
“你好?!眽粲饡鴱澠鸫浇菚r,桃花眼便盈成了月牙。
秦?zé)熝劬λ查g亮了,仿佛春風(fēng)拂過小山坡,漫山野花開得燦爛。她愣愣地吐出一句:“好帥?!?/p>
夢羽書:?
夢安然:……
秦?zé)熁剡^神來,紅著小臉慌亂地解釋道:“不是……那個,羽書哥,我的意思是你真人比鏡頭里更好看!我不是說你鏡頭里不好看啊,就是說你本人會更好看……”
粉絲見到偶像的標(biāo)配反應(yīng):語無倫次。
“行了你,別解釋了。”夢安然將懷里的小腦袋推了出去,無語道:“剛剛不還跟枝枝吵著呢?現(xiàn)在不吵了?”
秦?zé)熐倪溥涿榱藟粲饡谎?,又很快低下了頭,“哪有吵架?人家很溫柔的,從來不會吵架?!?/p>
柳枝:是不是裝得太過了?
夢羽書輕笑一聲,擺出了很官方的微笑:“謝謝你的支持,很榮幸有你這么可愛的粉絲。”
秦?zé)煹哪樀班У匾幌赂t了,夢安然托著腮幫子,無奈地睨了夢羽書一眼:“哥,你像個渣男?!?/p>
以前憑這張臉勾引了柳枝,現(xiàn)在又憑這張臉勾引了秦?zé)煛?/p>
難怪能成為萬千少女的“夢”。
“大小姐難得來光顧,看看吃點什么?”柳枝取了餐牌過來,老板本人親自為大小姐服務(wù)。
夢安然順手將餐牌遞給夢羽書,“哥,你負(fù)責(zé)點,我負(fù)責(zé)吃?!?/p>
熟悉的話語讓夢羽書心底一暖,他笑了笑,翻開了餐牌。
這個間隙,明璟拉了把椅子坐過來,發(fā)問道:“誒,今天微博上的新聞都有看到吧?陸傾城是真的厚臉皮??!”
“什么微博?”秦?zé)熞荒樸卤?,她今天收拾行李搭飛機(jī)回來,一到家就聽說了柳枝跟明璟的戀情,立馬找上門了,還沒打開過微博呢。
話說到這,她立刻點開微博看了一眼,熱搜榜前三都與夢羽書有關(guān),光是看到標(biāo)題已經(jīng)七竅生煙。
迫不及待,評論開罵。
“做這行有負(fù)面新聞很正常,早就習(xí)慣了?!眽粲饡坏睾攘丝诓?,平靜得仿佛超脫世俗。
人生沒有那么多觀眾,但這世上從不缺看熱鬧的人。
“這可不太正常?!?/p>
柳枝對此很有發(fā)言權(quán),家里是做娛樂新聞的,一眼能看出來是有人惡意帶節(jié)奏。
“嘉言今天粗略做了個統(tǒng)計,如今負(fù)面說辭占了七成的賬號都是水軍,這是想用輿論壓垮羽書哥了?!?/p>
秦?zé)燁D時皺起眉頭,“誰這么惡心?。 ?/p>
夢安然輕笑,“除了陸衡,還能有誰?”
柳枝抿了抿唇,沒想到夢安然跟陸家兩兄弟休戰(zhàn)五年了,現(xiàn)在竟然戰(zhàn)火復(fù)燃。
她遲疑道:“要不,我讓嘉言清一清網(wǎng)絡(luò)上帶節(jié)奏的水軍?”
“不用?!眽舭踩惶┤蛔匀舻盟坪跻磺斜M在掌控之中,“我給星海娛樂投了這么多錢,可不是讓他們當(dāng)甩手掌柜的?!?/p>
……
話說兩邊,夢蓁也到了約定好陪蕭寒見父母的日子了。
畢竟是假情侶,為了避免晚飯后出現(xiàn)“留宿”等麻煩的爭端,蕭寒臨時將會面地點從家里改成了硯都酒店。
夢蓁第三次調(diào)整腰間的蝴蝶腰帶,鏡中人穿著粉色的雪紡長裙,長發(fā)盤起公主髻,妝容精致甜美,整個人優(yōu)雅又淑女。
很適合見家長的套裝。
手機(jī)震動,蕭寒的信息跳了出來:【我到門口了,別緊張,我父母不吃人。】
下樓后,夢蓁看到蕭寒正倚在車邊等她。
他今天罕見地穿得很正式,剪裁精良的深藍(lán)色西裝勾勒出寬肩窄腰的好身材,站姿也比平日里更加挺拔。
夢蓁輕笑,自然地伸手替他調(diào)整歪了的領(lǐng)帶,“打扮得這么正式,看來你比我更緊張?!?/p>
指尖不經(jīng)意間擦過他的喉結(jié),蕭寒的呼吸明顯滯了一下,但他很快恢復(fù)如常,笑道:“被你看穿了。我跟我爸關(guān)系有點微妙,每次見他老人家都小心翼翼的?!?/p>
話音剛落,手機(jī)鈴聲炸響,蕭寒看了眼來電顯示,無奈道:“又催了?!?/p>
驅(qū)車前往硯都酒店的路上,蕭寒的手指在方向盤上不安地敲擊著節(jié)奏。
夢蓁注意到了,隨口拋了個話題:“聽安然說,你家世代從軍,為什么你反倒成為室內(nèi)設(shè)計師了?”
蕭寒哼笑一聲,提起過去似是有些諷刺,“十歲那年我爸帶我去參觀軍事博物館,我卻對博物館的穹頂結(jié)構(gòu)著了迷。后來十六歲成名了,老爹照樣覺得我大逆不道、倒反天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