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穹死在了華國,帕斯四人前去為他報仇,竟然也死在了華國,短短時間我臥佛寺竟然折損了五名精英弟子!”
臥佛寺后院宮殿當中,收到消息的濟道大師那張古井無波的臉,終于是陰沉了下來:“此仇不報,我臥佛寺五百年的威名,恐毀于一旦!”
一個五十多歲的麻衣僧人起身冷冷道:“師兄,這一次便讓我親自去華國為諸位師侄報仇吧!”
另外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僧人,也起身道:“我也去!”
臥佛寺在象國,地位崇高,向來只有他們殺人的份,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連殺這么多精英弟子,叫他們?nèi)绾文懿粦嵟?/p>
濟道大師從蒲團上站了起來,面無表情道:“帕斯已經(jīng)是化勁巔峰的高手,在加上法器輔佐,集合他們師兄弟四人之力,便是普通的宗師,也奈何不了他們。
如今四人全都死了,只怕出手那人武道實力,已經(jīng)到了宗師巔峰的級別,你們?nèi)?,也只不過是多添幾道亡魂罷了!
便由我,徹底了了這件事吧!”
那麻衣僧人聞言,有些遲疑:“只是師兄,您若去華國的話,萬一引來那位神秘女人出手,如何是好?”
那個女人?
濟道大師聞言,臉色一變。
想當年,濟道大師自覺在東南亞這一塊已經(jīng)天下無敵,便前往華國,挑戰(zhàn)各大武道宗師。
一路勢如破竹,一時間風頭無兩。
就在這時,一個神秘女子出現(xiàn),只出了一劍,就將濟道大師給秒殺!
在他的胸口處,留下了一道劍痕。
這一劍,在往前一寸,就刺入了他的心臟。
也是因為這一劍,濟道大師黯然退回象國,在這后山宮殿之中苦修多年,一步不曾離開。
“我臥佛寺弟子,接連被殘殺,這仇不可不報?!?/p>
沉思良久,濟道大師淡淡道:“我意已決,無需再勸!”
眾人聞言,一時間沉默下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與此同時,倭國,深山之中,一座宏偉的道場矗立。
演武場上,一個個學徒們,在師傅的指令下,整齊劃一地練習著拳腳動作,嘴里不時發(fā)書“呼哈”之聲!
道場之外,身著武士服的守衛(wèi)們來回巡邏,維護著這里的寧靜與秩序。
突然間,道場最深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仿佛天地為之色變。
一股濃烈的煙塵沖天而起,猶如巨龍升騰,直沖云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發(fā)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族長出關(guān)了,看這動靜,族長的境界定有突破!”
“整座道場都為之震動,必然如此!”
“師父一出關(guān),我們?nèi)沾易灞貙⒅卣裥埏L,再次屹立于大倭國武道巔峰!”
道場內(nèi)的弟子們興奮得議論紛紛。
煙塵逐漸消散,一道身影如同游龍般掠過,穩(wěn)穩(wěn)落在演武場最上方。
月光灑落,勾勒出他威嚴的身影,宛如神明降臨。
“族長!”
道場中的眾人紛紛跪拜行禮。
“都起來吧?!?/p>
日川藏淡然說道,隨后步入道場,僅有幾位親信弟子與族人跟隨左右,其余人則被擋在門外。
“我閉關(guān)期間,族中情況如何?”
日川藏輕啜一口濃茶,詢問道。
“族中一切如常,并無大事發(fā)生,只是前來求師學藝的人數(shù)又有所增加?!?/p>
一旁的中年人平靜地回答。
話鋒一轉(zhuǎn),他繼續(xù)說道:“不過,有幾位重點栽培的族人,在華國被打成了重傷。”
說到這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日川藏一眼。
“詳細說來?!?/p>
日川藏再次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中年人便將日川鋼,日川神道日川一郎三人在華國遭遇楊天,并被其擊敗的經(jīng)過一一道來。
“如今,我們在華國重金投資的武道館,全都被掃平,連帶著整個倭國武道界聲譽嚴重受損,此事已經(jīng)有不少倭國武道界人士,對我們表達出了不滿。”
中年人語氣沉重地說道。
日川藏聞言,猛地放下茶杯,一股強大的氣勢瞬間彌漫開來。
“欺我日川族人,不可饒恕!”
“辱我大倭國武道之名,更是罪不可赦!”
“我即刻前往華國,以那楊天為祭,重振我日川家族之名!”
日川藏的話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我這就去為族長準備行程?!?/p>
中年人躬身行禮,隨后退下。
江城,次日清晨。
沈幼楚因噩夢纏身,一夜未眠,清晨又被嘈雜的搬運聲吵醒。她不悅地推開窗戶,只見幾輛搬家貨車停在外面,工人們正忙碌地卸貨。
“隔壁有新鄰居搬來了嗎?”
她帶著幾分疲憊走下樓,坐到餐桌旁,一邊往面包上涂抹果醬,一邊向母親張雪蘭詢問道。
張雪蘭道:“不知道,反正很突然,隔壁空了這么多年,怎么莫名其妙就有人要搬進來了?!?/p>
沈龍在一旁吐槽道:“你問你媽的話,只能問她關(guān)于麻將和美容的事,別的事她是一概不知!”
張雪蘭頓時大怒:“沈龍,你什么意思?”
“咳咳!”
赤木晴子早已從搬家公司那里打聽到了消息,見狀趕緊岔開話題道:“我聽說是他們剛剛買的房子?!?/p>
沈幼楚點了點頭,默默吃完早餐后,叫上楊天三人一同出門。
剛巧,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在指揮工人搬運物品。
楊天不經(jīng)意間與她目光交匯,兩人均是一愣。
“母老虎……蘇雪梅?”
他驚訝地看著這位六師姐手下的十二大虎將。
“楊先生好!我是幫我家小姐打理新住所的,她說以后來江城想住得離您和沈小姐近一些?!?/p>
蘇雪梅略顯尷尬地向楊天打招呼。
楊天嘴角一抽:“……”
“這樣啊……”
沈幼楚意味深長地看了楊天一眼,后者則有些心虛地避開她的目光。
“師姐這是不放心你,還是不放心我呀?”
待蘇雪梅走遠后,沈幼楚笑著調(diào)侃道。
“不知道,我?guī)熃愕臎Q定,我可管不了?!?/p>
楊天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那我可得更加小心了?!?/p>
沈幼楚輕輕嘆了口氣。
“別擔心,我?guī)熃悴皇悄咐匣?,她不會傷害你的。其實她外剛?nèi)柔,人很好的?!?/p>
楊天安慰道,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臉頰,惹得沈幼楚臉頰泛紅。
“有人看著呢,你干什么呢!”
她羞澀地看了一眼赤木晴子,連忙與楊天保持距離。
“我什么也沒看見!”
赤木晴子捂著嘴偷笑,搶先一步跑去開車。
隨后,她駕車,楊天和沈幼楚則坐在后座,一同前往沈氏制藥。
楊天步入車內(nèi),沈幼楚習慣性地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屏幕亮起,她的目光立刻被今日的熱點新聞所吸引。
“楊天,你昨天大鬧慈善總會的事,上了新聞頭條了!”沈幼楚興奮地將手機遞到楊天面前,屏幕上顯示著醒目的標題。
楊天輕觸屏幕,內(nèi)容展開,映入眼簾的是關(guān)于江城慈善總會涉及嚴重貪腐行為的報道,附帶著江城市政方面宣布對案件深入調(diào)查的詳細描述。
“每月非法侵占的資金竟達數(shù)千萬乃至上億,真是觸目驚心!”沈幼楚驚愕地感嘆道。
“據(jù)我所知,江城慈善總會不過是冰山一角,他們在其他城市的分支機構(gòu)同樣貪婪無度,相比之下,江城分部還算收斂些?!?/p>
“我估計京都趙家,每年能從全國慈善事業(yè)上面,吞進去上千億?!?/p>
楊天向沈幼楚透露了更多內(nèi)情。
沈幼楚聞言,臉色驟變,憤慨地說:“太過分了,還有沒有一點良心?這種錢也賺?”
“心不黑,怎么賺大錢啊?”
楊天滿臉譏諷道:“我估計這一次要不是我,這件事照樣翻不起浪花來,那個陳明偉還有背后的趙家,還得繼續(xù)趴在江城各大福利機構(gòu)身上喝血?!?/p>
沈幼楚聞言,心中涌起一股憂慮:“京都趙家可是放眼全國,都排得上號的頂級豪門,我們是否應該保持距離,以免引火上身?楊天,我知道你能力出眾,但獨木難支……”
楊天理解地笑了笑,淡淡道:“我自有分寸,只要他們不主動挑釁,送上門找死,我也懶得管。”
“哎!”
沈幼楚看著楊天,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一聲嘆息。
與此同時!
在京城的心臟地帶,一片高檔別墅區(qū)內(nèi),一座孤傲的獨棟別墅靜立于中央,其獨特位置彰顯著主人的尊貴身份。這里,是京城趙家的領(lǐng)地之一。
趙家家族底蘊深厚,歷史可追溯到皇室血脈。
別墅內(nèi),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在院中悠然自得地演練著太極拳,每一式都透露出不凡的內(nèi)勁。
不一會,一位面容干練的男人悄然步入院中,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老者收拳。待老者氣息平穩(wěn),他方上前一步,低聲稟報:“家主,有緊急情況需您定奪?!?/p>
趙長河,趙家家主,他在一旁的涼椅上坐下,淡然品了一口新茶,目光中卻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威嚴:“什么事?”
干練男人恭敬道:“宜州省江城慈善總會被全面徹查,所有涉案人員悉數(shù)落網(wǎng),證據(jù)確鑿,一場牢獄之災只怕不可避免?!?/p>
趙長河聞言,眼神微瞇,閃過一絲精光:“誰抓的?連我趙家的產(chǎn)業(yè)都敢動?”
“據(jù)查,是當?shù)鼐鹦袆?,但背后應該受到了來自省城方面的壓力,行動迅速且高效,新聞已廣泛傳播?!备删毮凶舆f上資料,詳細匯報。
趙長河翻閱資料,沉思片刻后,輕笑一聲:“旺生,你抓過壁虎嗎?”
趙長河說完,則重回院中,繼續(xù)他的太極拳,仿佛一切未曾發(fā)生。
干練男人思索了一會之后,露出一絲恍然大悟之色,立刻匆匆離開。
不久,陳明偉在看守所里面,撿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就一句話,一人做事一人當!
但這句話的下面,是三個名字!
正是陳明偉的老婆孩子還有母親的名字。
其含義,不言而喻!
陳明偉面如死灰,直接癱軟在地。
與此同時,外界輿論風向突變,趙家與華國慈善協(xié)會的關(guān)聯(lián)被悄然淡化,民眾在信息的洪流中逐漸被引導至新的方向。而趙家,則在暗處悄然展開了對楊天的全面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