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雨急忙跑進(jìn)屋,想要拉住那中年女人,但卻被那女人猛地甩開。
王母被動靜聲驚醒過來,看著門口站在的幾個人,臉上瞬間也露出驚恐不安的表情。
“張素芬!我問你話呢?你養(yǎng)的好閨女在外面偷男人你知道嗎?還是說你知道,這都帶回家里了,你們一起享用呢?”
這話算是徹底將我激怒,我兩步走過去,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那女人臉上。
這一巴掌下去,門外那幾個男的紛紛沖了進(jìn)來。
我立刻沖他們大吼一聲:“都他媽給我站那!誰敢往前一步,我保證讓你下半輩子在牢里度過?!?p>停頓一下,我又故意補(bǔ)充道:“你們剛才不是討論村口停的那輛車嗎?沒錯,那就是我的!”
幾個人紛紛停下腳步,面面相覷。
我冷笑一聲,直接將車鑰匙摸了出來,大聲道:“不信?看看這是什么?”
我也不是為了裝,剛才要不是聽見他們這么說,我也沒想這么做。
主要是真要干起來的話,我也討不著好。
這時,那個瘦高的中年男人又扯起沙啞的嗓子喊了一句:“你裝什么???有輛車不得了??!不知道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這個道理嗎?”
“哦,是嗎?所以你是這里的地頭蛇?”我嗤笑一聲,“那不正好了,現(xiàn)在咱們國家打擊黑惡勢力這么嚴(yán)峻,你這是往槍口上撞啊!”
那中年男人瞬間愣住了,顯得有些惶恐。
我接著又說道:“沒事,我全程錄音的,你大可以繼續(xù)說?!?p>說完,我又看向那中年女人說道:“還有你!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嘴里說出來的話比屎還臭!”
“你再瞪我一眼試試!”
她不敢再看我了,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弱了下去。
這時,床上的王母突然顫顫巍巍的開口道:“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了!我……我女兒不是你說的那樣!”
那中年女人躲開了我一些,輕哼一聲道:“不是這樣是哪樣?你這個當(dāng)媽的還不清楚嗎?”
“說了不是就不是!還有我女兒根本沒有嫁進(jìn)你們家!你不要胡說八道!”
“那之前媒人來的時候你怎么不這么說?你不想要錢就你的命了嗎?張素芬我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讓你女兒去派出所把我兒子帶回來!要不然我讓你們一家都不得好過!”中年女人憤怒的大吼道。
張素芬大喘著氣,旁邊的小女兒被嚇得“哇”的一聲就哭了。
王小雨急忙走過去,紅著眼睛對那中年女人說道:“求你不要再說了!我不嫁了,我跟你們家沒有關(guān)系!”
“小雨!”張素芬突然喊道,“扶我……扶我起來?!?p>“媽……”
王小雨慢慢將她扶了起來,她顫顫巍巍地站在那中年女人面前,一字一頓的說道:“蔣碧蓉,你……你給我聽著!我女兒是什么人我自己心里清楚,你要再這里胡說,我……我就報警了!”
蔣碧蓉的中年婦女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尖厲地嗤笑一聲,叉著腰,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張素芬臉上:
“報警?!張素芬,你嚇唬誰呢?!就你們這破家爛瓦,耗子進(jìn)來都得哭著走的窮酸樣,派出所的門朝哪邊開你知道不?”
“還報警?我看你是病糊涂了!趕緊讓你閨女跟我去派出所,把我兒子弄出來!不然……”
她話未說完,我冰冷的聲音直接截斷了她:“不然怎樣?”
我上前一步,擋在顫巍巍的張素芬和瑟瑟發(fā)抖的王小雨身前。
我的手機(jī)屏幕還亮著,剛才錄下的影像清晰可見。
“派出所的門朝哪邊開,我熟得很?!蔽艺Z氣平靜,“你們強(qiáng)闖民宅、惡意誹謗、侮辱他人、意圖傷人,證據(jù)都在這里。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打個電話,讓鎮(zhèn)上派出所的人親自過來給你們指指路?或者,我們直接去縣里?”
我晃了晃手機(jī),又輕輕拋了一下手中的車鑰匙。
那枚精致的鑰匙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冷光。
“村口那輛車,車牌號慶A8288,是我的。不信,現(xiàn)在就可以去試試鑰匙能不能開。”
我目光鎖定那個瘦高的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繼續(xù)說道:“至于什么‘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呵,你大可以試試,看看你這地頭蛇的骨頭,夠不夠硬,能不能扛得住掃黑除惡的錘子?再或者,你覺得你那在派出所的兒子,能幫你們扛多久?”
“你……你……”
董父被我噎得臉色鐵青,指著我的手都在抖,卻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身后的三個壯漢更是面面相覷,眼神里充滿了忌憚。
豪車、錄音錄像、掃黑除惡……
這些詞組合在一起,對他們這種欺軟怕硬慣了的人來說,沖擊力太大了。
村口那輛價值近千萬的豪車,此刻成了最直觀的威懾。
蔣碧蓉也被我的氣勢和擺出來的證據(jù)鎮(zhèn)住了,囂張的氣焰頓時矮了半截。
但潑婦的本性讓她還不肯認(rèn)輸,只是聲音明顯弱了下去,色厲內(nèi)荏地嘟囔:“你……你少嚇唬人!我們家東子……他又沒犯法!是這小賤人……”
“閉嘴!”
我厲聲喝道:“再讓我聽到你嘴里噴糞污蔑她們母女一句,我保證你和你兒子在里面團(tuán)聚!”
“現(xiàn)在,帶著你的人,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驚雷一樣在狹小的土屋里炸開,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董父臉上肌肉抽搐,眼神在我、手機(jī)和門外之間來回掃視。
最終,他猛地一拽還在想撒潑的蔣碧蓉的胳膊,低吼道:“走!還嫌不夠丟人!”
“他爹!東子……”蔣碧蓉不甘心地掙扎。
“走啊!”
董父幾乎是拖著蔣碧蓉往外拽,又狠狠瞪了那三個猶豫的漢子一眼,“還杵著干嘛?!走!”
三人如蒙大赦,趕緊低著頭,灰溜溜地跟著董家夫婦涌出了這間破敗的屋子。
門外傳來蔣碧蓉不甘的哭罵聲和董父煩躁的呵斥聲,漸漸遠(yuǎ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