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美女老板剛才就知道了,顯然她并不是很在意這些。
不過看著我這幅畫,她也面露難色的看著我,說道:“你確實不會畫呀,那你來這里做什么呢?”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那眼鏡小哥就附和道:“老板,就別跟他廢話了,看他那些畫筆就知道他根本不懂畫畫?!?/p>
那美女老板皺眉說道:“行了,你走吧,你的畫我確實看不上?!?/p>
我嘆息!
他們都不懂我,因為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風(fēng)景畫之所以是我的強(qiáng)項,是因為我有自己獨(dú)特的理解方式。
我對美女老板說道:“老板,你能幫我倒杯水來嗎?”
那眼鏡小哥當(dāng)即笑道:“你還想喝水?楚江河,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感到丟人了?!?/p>
“幸好楚明遠(yuǎn)老爺子和他斷絕了關(guān)系,要不然真丟楚老爺子的臉??!”
那美女老板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還是讓保姆去給我倒了一杯水來。
我喝下一口解了一下口渴后,又喝一口,然后對著我那幅畫直接噴了上去。
他們幾個人都疑惑的看著,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直到我噴完這口水后,我的那幅畫開始真正的創(chuàng)作起來。
是的,剛才那一個小時我只是在做前期準(zhǔn)備而已,現(xiàn)在才是作畫的時候。
也不需要我再動手了,剛才噴的這口水,自然地將整幅畫完成。
那三個剛才嘲笑我的,看見這神奇的一幕都傻了眼,紛紛面面相覷。
包括那個美女老板,也驚訝得睜大了雙眼。
這就像是在變魔術(shù)一樣,原本平平無奇的一幅畫,在噴了一口水后,上面的顏料一接觸到水,就開始融化、顯現(xiàn)……
幾分鐘的時間,這幅畫才算是最終完成。
這已經(jīng)超越了所謂的光線、層次、色彩,剩下的只有視覺上的沖擊。
剛才還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地那仨,瞬間鴉雀無聲了。
“這!這怎么可能?”第二幅畫的那個小哥一臉震驚。
“這是用的什么顏料?他剛剛那些顏料我看了啊,都是百十來塊錢的,怎么可能做到這樣?”第三幅畫的小哥也跟著來了一句。
眼鏡小哥還在震驚中沒回過神。
美女老板盯著畫看了許久,才又轉(zhuǎn)頭看著我,說道:“你這是怎么做到的?”
我開始給他們講理論,當(dāng)然這對他們來說也聽不懂,畢竟就不是一個層級的。
那哥仨已經(jīng)徹底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這幅畫,感覺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
這時,那眼鏡小哥忽然開口道:“我想起來了,梁丹青教授門下的一個最得意的學(xué)生最擅長的就是這種畫風(fēng),很牛的!被我們?nèi)5膶W(xué)生當(dāng)作偶像?!?/p>
我心想過獎了過獎了,要不是梁丹青老師的教導(dǎo),我也達(dá)不到這種地步。
梁丹青老師總說我是天賦過人,事實上天賦是有,但又有誰知道我私下里的努力呢?
當(dāng)別人在談戀愛時,我在研究作品。
當(dāng)別人去網(wǎng)吧通宵時,我在被窩里打著手電筒看學(xué)習(xí)資料。
整個大學(xué)四年,我沒有談過戀愛,幾乎可以說沒有休息過。
因為我想改變自己,想逃離孤兒院,想要有個家。
我也知道我只能靠畫畫來改變自己的人生,只是事與愿違,老天爺就沒有對我公平過。
那眼鏡小哥,再次看向我,不可思議的說道:“兄弟,你到底是誰?你不會……就是我的師哥楚江河吧?”
我自然是不能承認(rèn)的,這也沒人能信,只好笑了笑道:“不是,你認(rèn)錯人了。”
“那你怎么會這種技術(shù)?”
“我剛才跟你解釋原理了??!”
眼鏡小哥一臉懵,轉(zhuǎn)而向我雙手抱拳,說道:“佩服!佩服!輸?shù)眯姆诜?!?/p>
“剛剛是誰說要吃屎的?是你吧?”我挑了挑眉,笑著說。
眼鏡小哥頓時低下頭,一聲不吭了。
我笑道:“想吃你直接說??!沒必要找這么個借口?!?/p>
那美女老板聽見都笑了起來,然后說道:“行了,我想也不用再比了吧?”
另外兩個小哥也沒話可說了,紛紛哦度低著頭,那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
眼鏡小哥還是挺有骨氣的,不愧是跟我同一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學(xué)弟,他還給我說了句“對不起”。
我告訴他以后別隨便誹謗人了,就算對方是個很渣的人,那也輪不到你去點(diǎn)評。
他點(diǎn)頭說記住了,然后灰溜溜的離開了。
另外兩個自然也跟著知難而退,這確實沒有必要再比了,都不是一個層次的。
他們都走了后,我這才看著美女老板說道:“老板,我能留下了嗎?”
她有點(diǎn)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笑說道:“真沒想到呀,你這個那么多緋聞的富二代,竟然畫這么一手好畫,楚明遠(yuǎn)他知道不?”
“老板,我剛才說過了,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p>
美女老板點(diǎn)點(diǎn)頭,向我伸出手:“好,你留下吧!我姓葉,我叫葉佳怡,你也別一口一個老板的?!?/p>
“好的,佳怡姐。”
“這就對了嘛?!彼Φ孟褚欢浠ㄒ粯?。
我又問:“你孩子沒在家嗎?”
“孩子?什么孩子?我沒孩子?。∥疫B婚都沒結(jié)?!?/p>
“???”
什么意思?
不是叫我來當(dāng)家教嗎?
葉佳怡突然笑了起來:“你是不是以為是給我孩子當(dāng)家教啊?”
我怔怔的看著她,“難不成是給你?”
她輕點(diǎn)一下頭:“對,就是我。”
“……”
她帶我進(jìn)了屋,家教合同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我看了一下合同,沒什么問題,兩千塊錢一天,只上周末兩天。
她對我說道:“你只需要周末兩天來我這里就行了,早上九點(diǎn)鐘到我這里,中午可以在我家吃飯,晚上五點(diǎn)鐘下班?!?/p>
“好?!蔽宜斓攸c(diǎn)頭。
她又笑了笑,看著我說:“真是沒看出來哈,一直看網(wǎng)上對你評價那么糟糕,沒想到你畫畫這么好?!?/p>
我訕笑一聲,卻沒話可說。
這時,她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去忙了。
于是對我說道:“好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正好就是周六了,準(zhǔn)時過來就行?!?/p>
“好,佳怡姐再見?!?/p>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便讓保姆送我出去。
這個葉佳怡是挺風(fēng)韻猶存的,以為是個少婦,沒想到連婚都沒結(jié)。
難怪身材保持得那么好,該有肉的地方很有料??!
從她家離開后,我獨(dú)自往別墅區(qū)門口走。
也就在快到門口時,一輛摩托車從我身邊疾馳而過,然后在我前面停了下來。
摩托車上的女人取下頭盔,回頭朝我看了過來。
我定睛一看。
這不是戴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