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童欣會這么問,也是愣了一下,才故意回道:“沒啥體驗,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童欣又白了我一眼,說道:“林江河,你好惡心??!要是早一個月前你跟我說這些,我肯定不想理你了,感覺你就是個變態(tài)?!?/p>
“喂!既然是夢,我能控制住我做啥夢嗎?”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肯定是這么想過,所以才做了這種夢?!?/p>
“我……”我竟然有點無言以對。
她又端起酒杯,對我說道:“行啦,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懂。”
“你懂啥呀你就懂了?!?/p>
我還想說點什么,她卻跟我碰了一下,說道:“別說了,喝酒就喝酒?!?/p>
我倍感無奈,也只好發(fā)泄在酒里。
這個晚上我又喝多了,但不至于醉。
迷迷糊糊的和童欣聊了很多,她也說了很多。
清醒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了。
昨天晚上我就睡在了這里,大半夜的童欣還專門去給我鋪床。
也是醉得有些厲害,腦袋太暈了,就沒走了。
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了,我揉了揉還有些昏沉的腦袋,卻發(fā)現(xiàn)昨天晚上換下來的衣服不見了。
我在房間里找了一圈,床底也找了,卻在床頭柜上發(fā)現(xiàn)一張便利貼。
上面是童欣的字跡:
“我陪奶奶去醫(yī)院治療了,你的衣服我?guī)湍阆戳耍瑧?yīng)該已經(jīng)干了,桌子上有早餐,記得吃?。 ?/p>
看著她留下的這張紙條,我不自禁的笑了。
明明給我發(fā)一個微信就行的,卻寫這么一張紙條,還挺有儀式感啊!
我這才打開門走了出去,看見陽臺上我昨天穿的那件襯衫,正在微風(fēng)中搖擺著。
用晾衣桿將衣服取下來,衣服上還有一股洗衣粉的香味。
穿上衣服,我又來到餐桌前,打開蓋子一看,整得還挺豐盛。
不過都已經(jīng)涼了,我用微波爐加熱后,吃完后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便出門了。
來到車庫,我開著車便去了我在桃源雅舍那邊的房子。
自從解凍后,我還沒回來過。
剛到小區(qū)門口,我又碰到黃思婷了。
也不算冤家路窄吧,她就在這里上班,碰見她也不奇怪。
她當(dāng)然也看見了我,卻是怔怔地愣在原地。
我沒搭理她,徑直將車開進(jìn)了小區(qū)里面。
車子駛?cè)胄^(qū)后,我從后視鏡里看見黃思婷還站在原地,一臉震驚的表情。
顯然,她沒想到我又回來了。
她一直以為我是干了什么違法亂紀(jì)的事,所以房子才被凍結(jié)了,我也沒跟她解釋那么多。
回到久違的房子,推開門的那一刻,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jìn)來,地板上落了一層薄灰。
我打開窗戶通風(fēng),開始收拾屋子。
在整理抽屜時,一張照片從文件夾里滑落——是我和戴寧的合照。
照片上的她笑靨如花,而我摟著她的肩膀,一臉幸福。
我盯著照片看了很久,最終將它放回了抽屜最底層。
拿出手機正準(zhǔn)備叫幾個阿姨來打掃一下屋子,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透過貓眼一看,居然是黃思婷。
我本不想理會,她卻不停地按著門鈴。
“有事?”我打開門,冷淡地問。
她上下打量著我,眼神復(fù)雜:“那個……江河,昨天……昨天在菜市場,對不起??!”
我不想和她廢話,立刻關(guān)門。
黃思婷卻伸手擋住門,繼而一臉委屈的表情看著我。
“你干嘛?我告訴你黃思婷,你再不走,我告你私闖民宅了!”
她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江河,對不起嘛,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
我沒等她說完,便用力關(guān)上了門。
黃思婷還在外面沖我說道:“江河,我錯了好不好?我就知道你只是一時出了一些情況,你開開門好不好?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嘛?!?/p>
聽著她這些虛偽的話,我只感覺好笑。
“黃思婷,我跟你不熟,我最后再跟你說一遍,馬上離開我家!我沒跟你開玩笑!”
“好好,我走,不過……你身邊那個女孩兒,她知道你這么有錢嗎?”
一聽黃思婷這話,我瞬間愣了一下,然后又猛然打開門。
我冷臉看著她,說道:“黃思婷,我警告你,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你最好心里有數(shù),別怪我沒提醒你。”
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說道:“所以,她還不知道咯?我說你裝窮騙小姑娘,挺有一套啊?!?/p>
見我不買她的賬,她直接也不裝了。
“黃思婷,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告訴你,你要亂說一句話,我保證讓你從慶城消失!”
黃思婷頓時裝出一臉害怕的表情,聲音嬌滴滴的說道:“哎喲!我好怕呀?林江河,什么年頭了,還玩威脅這一套呢?”
“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我說你這么固執(zhí)干嘛呢?她知不知道你什么身份我又不關(guān)心,我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你,能不能原諒我……”
她一邊說著,一邊向里面走了進(jìn)來。
她面對面地站在我面前,抬手輕輕放在我肩膀上,眼神曖昧,語氣嬌柔:“只要你原諒我之前對你說的那些話,只要你不往心里去,我保證不說出去的,我還能幫你把她拿下?!?/p>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只覺得這個女人簡直惡心至極!
見我沒說話,她開始上綱上線,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慢慢摸到了我胸膛上,并用手指畫著圈。
我猛地一把抓著她的手,她“啊”的嬌哼一聲,那聲音叫得我頭皮發(fā)麻。
我反手打開門,將她往外面用力一搡。
“給我滾!”我猛地關(guān)上門,胸口劇烈起伏。
“那你這是逼著我告訴你她咯?”他的聲音再次在外面響起。
“你試一下就行了,我也不想跟你廢話,趕緊給我滾!”
開玩笑,我會屈服她?
等黃思婷一走,我直接打電話給了小區(qū)售房部的負(fù)責(zé)人。
“林先生,有什么事情嗎?”他們都有我們業(yè)主的聯(lián)系方式,而且都是一對一的管家服務(wù)。
我直接說道:“你們售房部有一個叫黃思婷的,我要舉報她私闖民宅,還對我一頓騷擾!”
停頓一下,我又補充道:“如果,明天再讓我看見她出現(xiàn)在小區(qū)里,我將會把她今天來我家里監(jiān)控視頻上傳到網(wǎng)上,你可以想一下會對你們產(chǎn)生的影響?!?/p>
聽見我這么一說,對方立馬給我道歉:“對不起林先生,你反應(yīng)的情況我知道了。您放心,她不會再出現(xiàn)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