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婷婷立刻看向宋晚晴,說道:“我就算要結(jié)婚,也得等林哥和你先成家,咱們兩家再打一個親家?!?/p>
“去你的!你想得美!”宋晚晴立刻白了她一眼。
可我卻覺得她倆真的是一對活寶,隨即開口道:“你們就沒想過,你們才是合適的嗎?”
陳婷婷和宋晚晴互相看不慣似的,白了對方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林哥,我們就是純粹的兄弟,你不要亂講了?!?/p>
陳婷婷停頓了一下,又一本正經(jīng)的對我說道:“林哥,我覺得只有你才配得上晚晴,別人我都覺得配不上?!?/p>
“你就不問問人家晚晴愿不愿意,你就在這里亂點鴛鴦譜???”
陳婷婷大手一揮:“不用問,你可不知道,晚晴知道你要來的那幾天,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的,一直等著她的白馬王子來呢?!?/p>
陳婷婷話音一落,宋晚晴便向他伸手打了一下,嗔怒道:“婷姐!你無不無聊??!跟林哥說這些干嘛?”
陳婷婷打他,他也不生氣,就呵呵呵的笑著。
我真感覺和他們相處挺好的,挺開心的,這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體會過。
哪怕就是跟柳青,我也體會不到這種純粹的快樂。
我從小沒有朋友,柳青就是我唯一的朋友,或者說在我心里她其實已經(jīng)是我的親人了。
所以我跟她之間還是有很多不能說的話,特別是一些過于隱私的,就感覺很奇怪。
而現(xiàn)在在我面前的這倆人,我們雖然才認(rèn)識兩天,可是他們給我的感覺就好像認(rèn)識了很久的老伙計。
一陣閑聊中,飛機還有最后一個小時就落地了,現(xiàn)在的時間是晚上七點。
飛機還沒有抵達慶城上空,所以看出去啥也看不見,黑漆漆的一片。
陳婷婷和宋晚晴二人都挺激動的,特別是宋晚晴,她說她從來沒有來過華國。
帶著這種期待,飛機終于進入了慶城,也能從窗戶看見下面的城市夜景。
陳婷婷和宋晚晴兩人就趴在窗戶上,像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一樣,看著下面的夜景。
宋晚晴更是感慨一聲:“哇!原來慶城這么繁華??!這么多的高樓大廈,還有這燈光,比比利時好看太多了呀!”
陳婷婷附和道:“我也這么多年沒回來了,想不到祖國發(fā)展得這么快這么好,我覺得這比北歐相當(dāng)一部分城市都要繁華?!?/p>
我雖然沒怎么去過國外,但我也清楚咱們?nèi)A國現(xiàn)在并不差,慶城雖然不是一線城市,但這兩天發(fā)展迅速已經(jīng)是新一線城市了。
飛機逐漸落地,城市的景色也越來越清晰,甚至能看清楚路上的車流。
直到平安落地之后,幾位空姐便走過來,面帶微笑對我們說道:“林少爺,我們已經(jīng)抵達華國慶城機場,現(xiàn)在時間是華國時間晚上八點整,室外溫度為七攝氏度?!?/p>
“歡迎林少爺再次乘機,我們?nèi)w乘務(wù)員很高興為您服務(wù),林少爺下次再會?!?/p>
我伸了個懶腰,也笑著對她們說了一句:“這一路你們也辛苦了,下一次有機會再見。”
“林少爺我們會見面的,再見!”
下了飛機,我多少有點不習(xí)慣,可能是坐了太久飛機的原因。
陳婷婷和宋晚晴兩人跟在我左右兩邊,我們提著行李就往機場外面走。
我的車還停在航站樓的停車場里,隨即帶著他們來到停車場,找到停車位后,先將行李全都放上車。
坐上車后,我對他們說道:“我這車有點拉跨,你們別嫌棄。”
我知道他們在比利時乘坐的可都是邁巴赫商務(wù)車,即使自己開車也都是幾百萬的豪車。
他們兩卻根本不在意的說道:“林哥,你說啥呢,這車哪里不好了,我覺得蠻好的。”
開著車駛出機場,穿梭在這些我熟悉的街道上。
忽然之間又感到一陣恍惚,讓我感覺這一趟比利時之行,像一場夢一樣。
如果不是陳婷婷和宋晚晴兩個人在我車上,我真感覺這就是一場夢。
他們兩自然都看著車窗外的城市景色,真的好像剛從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的地方來到這大城市一樣。
我沒有先回家,而是去了一家我熟悉的火鍋店,帶他們吃一頓正宗的火鍋,反正現(xiàn)在時間也還早。
這個時間,火鍋店里人山人海,連座位都沒有了,只能拿著號牌等著。
這陣仗把他兩嚇到了,兩個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
宋晚晴開口道:“不是吧?那么多人?我的媽呀!現(xiàn)在可是晚上?。 ?/p>
我在比利時那天晚上,發(fā)現(xiàn)晚上街上幾乎沒什么人,所以他們才會如此吃驚。
陳婷婷也是感嘆一聲說:“這在比利時根本不可能發(fā)生,也不可能會有一家餐廳晚上這么好的生意,除非是酒吧?!?/p>
“你兩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才哪跟哪呀,告訴你們在九街,哪怕是凌晨都還能堵車,你們信嗎?”
兩個人都搖了搖頭。
我笑說道:“有機會我?guī)銈內(nèi)ス涔?,這種情況哪怕是在整個華國也不多見的?!?/p>
“我真想不到,吃個飯還能排隊?!标愭面糜指锌宦暋?/p>
可這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常規(guī)操作了,只要這種人氣比較高的門店,排隊就是很正常的事。
恰好現(xiàn)在又剛好是飯點,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終于到我們了,還是一張靠角落的位置。
我問他們能吃辣嗎?
兩人都像我點頭,但我還是要了一個微辣,我怕他們受不了。
點上菜又等了一會兒,就可以開涮了。
鴨腸毛肚,嫩牛肉往沸騰的油鍋里一燙,在放進油碟里一蘸,香味充斥著整個味蕾。
他們兩個人的油碟也是我?guī)退麄兣?,他們自然也都吃過火鍋,不過這么正宗的火鍋肯定是沒吃過的。
兩人還在跟我吹牛說他們多能吃辣,結(jié)果第一口就讓他們兩個人愣住了。
陳婷婷轉(zhuǎn)頭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說道:“林哥,這……是你說的微辣?”
“怎么樣嘛?你們不是很能吃辣嗎?”
陳婷婷不好意思地?fù)狭藫夏X袋,硬著頭皮吃。
于是我又找服務(wù)員要了一箱啤酒。
冬天喝火鍋最搭配,火鍋喝啤酒也是最搭配的。
相比來說,宋晚晴竟然比陳婷婷要好得多,她剛開始有點受不了這辣度,慢慢的就習(xí)慣了。
和她聊天中我才得知,原來她父母就是慶城人,當(dāng)初就是因為安嘉華的介紹,和林少華一起去了北歐。
所以她能吃辣,有一部原因可能就是因為遺傳吧。
陳婷婷是真不吃不了一點,吃兩口就要喝兩口酒。
我們正吃著時,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我沒想到,這個電話竟然是戴寧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