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這個人出現(xiàn)的時候不對勁,目的也不純粹。
更重要的是。
我發(fā)現(xiàn)了他一個很可怕的行為。
他時不時的吸鼻子,這種情況要么是感冒了,要么是吸了。
我沒有跟他浪費表情,對可米說道:“別擱這兒站著了,去那邊椅子上坐著等警察來吧?!?/p>
可米顯然沒遇到過這種事情,此刻顯得有些慌亂。
我?guī)е脚赃呉粋€供人休息的長椅上。
我點上一支煙,剛一坐下,可米就好像坐到釘子似的,急忙又站了起來。
“不行,我得趕緊走,這要是傳出去我打人了,那我這些年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我悠悠地吸了口煙,不疾不徐地對她說道:“你跑,有用嗎?”
顯然,她也知道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然后,又一臉糾結(jié)的樣子。
突然,她又看著還在地上躺著的那小子,說道:“今天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樣,你心里清楚,我就問你一句,多少錢能解決?!?/p>
那小子冷哼一聲,說道:“我說我要你的錢了嗎?少在這里賄賂我,我要收了你這錢,那我成什么了?”
“一百萬?!笨擅准绷?。
可那小子仍然不屑一笑,“現(xiàn)在知道急了?剛剛打我的時候怎么沒考慮后果?”
“兩百萬,不能再多了?!笨擅自俅纬谅曊f道。
那小子邪惡一笑,說道:“哎喲,這么多錢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呢?!?/p>
“行就馬上轉(zhuǎn)賬,別在這里訛人?!笨擅滓彩窍胗缅X能解決的事情就不想鬧大了。
顯然這件事如果能用錢解決,當(dāng)然是最好的,至少對可米來說是好的。
可那小子并不是沖錢來的,他又非常陰沉的笑了笑,“行啊,不過外另外加個要求。”
“別過分?!?/p>
“我要你陪我睡一覺,不過分吧?”
“你!”可米氣得直跺腳。
而我,全程冷靜,悠悠地抽著煙,看他們表演。
不是我不擔(dān)心。
我說了,可米如果出事了,對我也沒好處。
只不過,這小子明顯是有備而來的,跟他說再多也是浪費口水。
那小子譏笑道:“怎么?你以為你是什么好鳥么?像你們這種大主播有幾個是干凈的?”
“你能陪別人睡,就不能陪我睡嗎?”
說著,他的眼神猥瑣地從頭到腳的打量著可米,最后將目光停在胸部處。
“嘖嘖!身材夠棒的,蜂腰肥臀,要是能跟你睡一覺,死了也值?。 ?/p>
“你無恥!什么玩意?”可米氣急敗壞的罵道。
而那小子依然不疾不徐,繼續(xù)沖可米言語挑逗著,顯然就是逼可米動手。
可米也真的沒忍住,但是被我拉住了。
“楚江河你放開我,他這么侮辱我,我忍不了!哪怕我以后退網(wǎng),今天也要揍他一頓?!?/p>
“冷靜點吧!”
我扔掉煙蒂,用腳踩熄后,說道:“女孩子就不要動手動腳的了,這種粗活交給男人來做就行了?!?/p>
說著,我向那小子走了過去。
他見我一臉冷靜中帶著一絲陰笑的表情,突然有些恐懼起來。
“你……你干嘛?我警告你別動手??!我已經(jīng)報警……”
沒等說完,我直接就是一拳狠狠打在他臉上。
這一拳下去,他鼻血瞬間就噴了出來。
我又一把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他的頭揚了起來,說道:“喜歡用這些下流的詞語去侮辱人是吧?”
他猶豫害怕,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看我的眼神也充滿恐懼。
我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笑著說:“小子,我也不想跟你多廢話,就問你一句,誰派你來的?”
“你……你說什么,我,我聽不懂……”
“聽不懂是吧?”
我又是一拳重重掏在他小腹上,“現(xiàn)在能聽懂了嗎?”
他一聲痛叫,不停大喊救命,一邊驚叫著:“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最好趕緊把我放了,否則我讓你牢底坐穿?!?/p>
“牢底坐穿是吧?”
我又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下去,他已經(jīng)不再嚷嚷了,甚至不敢看我。
而可米也在這時走了過來,慌張地向四周張望,一邊說:“你快別打了,真把他打死了。”
“打死活該,他這種人活著我是浪費空氣。”
說著,我又一把抓著他的頭發(fā),說道:“最后再問你一遍,誰派你來的?”
他還是不開腔,似乎說了也是死路一條似的。
我也不慌,慢慢摸出手機,點開剛才錄好的視頻,對他說道:“來,好好看看?!?/p>
視頻是我一開始就錄下的,從這個人靠近我們時,我就已經(jīng)覺得他不對勁了。
因為他出現(xiàn)得太不是時候了,而且面對可米,不說多么自卑,甚至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這就問題大了!
所在,在他剛才要我給他和可米拍照時,我就已經(jīng)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
“怎么樣?視頻看完了吧?是不是覺得這里沒有監(jiān)控就能什么都由你說?”
“你要這么認(rèn)為,那我剛才揍你一頓,我也可以說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p>
“沒事,警察快來了,我們待會兒一起去警察局里慢慢說?!?/p>
那小子整個人都傻了,包括可米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這不算什么心思縝密,我說了,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他出現(xiàn)得不對勁。
而且,在經(jīng)歷這么多事,如果我還和以前一樣傻不拉幾的,估計又死好幾遍了吧。
他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玩這種把戲。
我只能說,還得練。
視頻一放出來后,這小子就徹底慌了,幾乎用哀求的語氣,對我說道:
“哥,大哥!我錯了,我真錯了,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吧!”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誰讓你來這么做的?”
他猶豫了半晌,直到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紅藍(lán)相間的警燈時,他才急聲說道:“沒有誰叫我來這么做,真的我沒騙你?!?/p>
我冷笑一聲,“行,還是不想說,那等警察來吧,看看誰把牢底坐穿?!?/p>
“哥!我說、我說……”
“你別把我交給警察,求你了?!?/p>
“你也看見了,警察快到了,你最好不要浪費時間,當(dāng)然我是無所謂的?!?/p>
他扭頭看了一眼越來越近的警燈,急忙便說道:“是平哥,平哥讓我來這么做的,他沒跟我說為什么,就讓我來這么做就行了。”
我自然不認(rèn)識什么平哥,于是回頭向可米問道:“你認(rèn)識嗎?”
可米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搖了搖頭說不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