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才剛開學(xué)就謠言四起。
學(xué)校流傳著李雯雯的謠言。
李雯雯被校長叫去問話,她解釋了她跟陸江庭是相親認識的,并且是在陸江庭離婚一個多月后才相的親。
一問陸江庭離婚多久了,才兩個多月。
校長頭都大了。
他揉了揉眉心,說:“咱旁的不說,就他離婚才兩個多月,你就跟人家出雙入對的,能沒閑話嗎?”
“可是我跟陸江庭是相親認識的,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怎么可能是我的原因讓他們離婚的呢?明明是那女人自已不檢點,干了不要臉的事才被離婚。”
“行了行了,流言蜚語可沒那么多邏輯。才兩個多月,人家不會問為啥離婚,人家只知道那男的才離婚兩個月多就跟你出雙入對,就憑這,就有人信你們早就勾搭上了,懂嗎?”
李雯雯氣哭了,小聲的說:“根本不是這樣?!?/p>
“我不管你怎么樣?!毙iL低頭想了想說:“這樣吧,你暫時別來上課了,你先回去躲一躲風(fēng)頭再說?!?/p>
“啥?我要不來了,那不是更有得說了?!?/p>
“你留在學(xué)校影響不好,學(xué)生家長會有意見的?!?/p>
“我……”
“行了,出去,先把家里的事解決好了再回來?!?/p>
校長生氣了,把她呵斥出去。
李雯雯回去后就跟家人哭訴一番。
“先讓我停課回家,找到新老師了就開除我,你們說會不會這樣???我不會因為莫須有的謠言就被學(xué)校開了吧?”
李雯雯的老娘安慰她說:“不會的,都說是謠言了,等查清楚了肯定就讓你回去上課了。”
“媽,校長知道是謠言,可是他還是怕學(xué)校受影響?!?/p>
“這……哎呀,這是誰這么缺德啊?!?/p>
李大姑聽著氣憤不已,本來她介紹這門親事,她就覺得對不住小侄女。
這弄得,莫非還要把小侄女工作搞掉?
“肯定是方晴那個不要臉的干的,哼,自從開學(xué)后,方晴天天都來我們小區(qū),每天傍晚都是她把那孩子送回來,順便在陸家做飯。我看她就是后悔了,想回去,所以才讓人去雯雯的學(xué)校傳播謠言?!?/p>
李雯雯的老娘抱著她,看向李大姑。
“大姐,那怎么辦啊?這親事就算不成也沒事,不能害了雯雯啊,她年輕輕的不能被個蕩婦給毀了?!?/p>
“弟妹,這事兒交給我?!崩畲蠊靡灰а勒f:“敢亂說?我要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李大姑去找了周靜,向她打聽方晴的奸夫。
做賊拿贓,捉奸拿雙。
她要去說方晴偷人,人家肯定會問偷誰。
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信服度會大大的打折扣。
可若是她連著奸夫一起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原本周靜還不想說,支支吾吾的。
李大姑偷偷的塞給她十塊錢,給她嚇得。
“不不,李大娘,這個我不能收。”
李大姑:“你當(dāng)行行好,可憐下我,我心疼我小侄女。”
“不是錢的事,我是怕被報復(fù)?!?/p>
李大姑立刻舉起手來,“我對天發(fā)誓,就算人家撕爛我的嘴,我也不會把你說出去,否則叫我天打雷劈?!?/p>
“喲,您要這么說,那我可就講了。”
“好好,你說?!?/p>
周靜小聲的道:“還能是誰呀?就她前前夫的弟弟,前前小叔子,一個叫周建國的男人?!?/p>
李大姑一聲驚呼,“啥?她小叔子?”
“是的,之前打的那個娃估計也是他的,那年方晴回老家去過年,回來就懷孕了。還有這一次,也是那王建國來了南城,沒多久陸江庭就要離婚,你想想哪能這么巧的?”
李大姑忙不迭的點頭,“對對,是這個理兒,那肯定是他了?”
“肯定是他,而且呀……”
她頓了一下,四下看了看,才壓低了聲音繼續(xù)道:“我聽說方晴那前前夫以前總是外地上學(xué),一年就回家一回。倒是小叔子王建國,跟方晴一直住一起的,我猜想啊,兩人怕是早就搞到一起了?!?/p>
“啊?這……真的?”
“不是不是,我瞎猜的。當(dāng)然,這事兒不怪我亂想,你要是見了王建國,你也得這么想?!?/p>
“怎么著?”
“首先我說明啊,方晴那前前夫我沒見過,長啥樣兒我也不知道。但是她這兒子王晨晨,跟她前小叔子王建國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真的?”
“人就在糧油站上班,你去看了就知道了?!?/p>
李大姑忙不迭的點頭。
見,她馬上就去見。
她跑去糧油站買了幾把掛面,一眼就認出了王建國。
像,太像了。
好家伙。
聽說那王晨晨還吃撫養(yǎng)費來著?
我呸,一個野種,他吃個屁。
她老李要替天行道了。
方晴和王建國要大禍臨頭了,兩人毫無所覺,反而還在為大獲全勝的事慶祝。
在他們看來,李雯雯被學(xué)校停課了,那距離被開除了不遠了,怎么不算大獲全勝呢?
況且李雯雯現(xiàn)在門都不敢出。
“李雯雯那小賤人已經(jīng)好幾天沒去陸家了。”
“那是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門都不敢出?!?/p>
“那陸江庭跟她得分?!?/p>
“肯定的,還是我厲害吧?我一出手,他們立刻完蛋?!?/p>
方晴貼心的給他開了啤酒。
王建國又說:“明天我爹娘還有我媳婦兩個孩子就來了,你就別過來了。”
方晴笑容一僵,隨即又冷哼一聲,“那最好不過?!?/p>
王建國又一臉壞笑道:“你要想了,我可以去你家弄你?!?/p>
“哼,可別,我擔(dān)心早晚被你害死。”
“怕個屁,連陸江庭都不敢說,誰還敢說?”
方晴撇撇嘴沒再說話,大概也算默認了。
陸江庭放任他們亂來后,兩人越發(fā)大膽,毫無顧忌的亂來了幾個月。
為了方便,連房子都是租在一起的。
方晴就在住在他樓上。
方晴沒好氣道:“你媳婦來了,你哪還能想著我?”
“喲喲喲,這是吃醋了?”
“呵呵,我哪有資格吃醋,我是什么人吶?我是你大嫂。”
“咋沒有?當(dāng)年我娶媳婦的時候你還難過來著,我記著呢,你那會兒怎么不說你是我大嫂?”
“我呸,少往自已臉上貼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