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哥,該說不說,你這運氣終于用對了一回啊?!睆埿』ù蛉さ馈?/p>
李逍白了他一眼,隨后道:“不過也確實如小花所說,咱們這次的運氣不錯,打青鸞小隊和龍魂小隊,只要不失誤是百分百能拿下的?!?/p>
“那么剛好,咱們可以趁著這個機(jī)會,看看那冷風(fēng)和徐衍的真正實力。”
“另外也可以從第二場光明小隊打劍仙那一場檢測一下那冷風(fēng)的輸出到底成長到了何種地步。”
“好了,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吧。”
“哎,逍哥,后天才比賽,咱這一天多的休息時間,總不能光睡覺吧?”張小花吐槽道。
“那…咱是干點啥啊?”李逍撓了撓頭,“搓兩把?”
“多個人啊可是。”張小花本能的抗拒,因為一般來說,他這個地位就屬于是多的那一個。
伺候局兒的角色才是他的歸宿。
“那我知道了,五個人是吧,正好我這有牌,咱們拉林校長一塊干夠級唄?”
“嗯……這把合理了。”
……
“8個K,開不開?”
“我六……嘖,開開開。”
林暉擺了擺手,無語道:
“不是,你怎么把把抓一把花臉?。渴故址??”
李逍聳了聳肩,道:
“你上把十二張牌悶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那個……咳咳,行吧,幾個4?”
“咚咚咚?!?/p>
“咚咚咚。”
“有人在嗎?”
吳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在呢在呢,進(jìn)來吧?!崩铄衅鹕砝_房間門。
吳毅進(jìn)門后卻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不是,你們……都決賽了,還這么有閑心打牌呢?”
李逍擺擺手道:
“哎呀,決賽而已,該準(zhǔn)備的早就準(zhǔn)備了,就剩這么一天,現(xiàn)在再急也急不出花來,還不如好好放松放松?!?/p>
“你這么說……倒也是,可你們就一點不擔(dān)心嗎?”
“擔(dān)心什么?”李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們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我們也有足夠的實力,只要心態(tài)調(diào)整好,不出現(xiàn)失誤,我們就一定會贏,這是既定的已知結(jié)論,不需要證實?!?/p>
“這……好叭,既然你們有數(shù)我也就不說什么了,這次來就是想告訴你們,你們的作戰(zhàn)場地定下來了,要不要我現(xiàn)在帶你們?nèi)タ匆谎???/p>
“這……可否容我們打完這一把?”
“當(dāng)然可以,打夠級哪有打到一半不打了的道理?”
“嗯?吳兄也精通此道?”
吳毅愣了下,有些沒搞明白李逍這個稱呼,但也沒太當(dāng)回事,干笑兩聲道:
“那你看這話說的,我可是地道的魯東人,專業(yè)打點三十年!”
“哦對哦,好嘛,專業(yè)對口了,那正好,我去趟衛(wèi)生間,你替我打唄,那啥,我開點了,不讓他開啊?!?/p>
李逍將手中的牌遞給吳毅,隨后走向衛(wèi)生間。
靠在洗手臺上,李逍洗了把臉,隨后順著窗戶向外看去。
入眼處,綠樹繞湖,遠(yuǎn)山含黛,一點斜陽傾潵,給畫布染上一層鎏金。
“哎,可惜都是假的?!?/p>
雖然美景在前,但李逍卻無法在這副畫面中使用它的黏土掌御操控黏土。
很明顯,這幅畫面是人為制造出來的幻象或者類似于夢境的存在。
李逍借著這幅畫,將今日的詩作完成,走回客廳時,正看見吳毅撂下最后一顆“3”。
“頭科簡簡單單啊?!?/p>
吳毅甩甩手,搖頭晃腦的樣子像極了魯東地區(qū)一些街頭打牌的大爺大媽。
“哎,說來慚愧,當(dāng)年初中的時候還經(jīng)常和我媽他們還有一些街坊鄰居打打牌,包括高中時候過年過節(jié)回去這也都是必不可少的?!?/p>
“可自從加入軍團(tuán)以來,這十余年間,卻是幾乎沒什么機(jī)會,連回家的次數(shù)也少得可憐?!?/p>
李逍拍了拍吳毅的肩膀,笑道:
“吳兄,過兩天要不要跟我們一塊過中秋?”
“嗯?過中秋?你們不是不能出去嘛?”吳毅有些摸不著頭腦。
“哎呀,就是在這過,到時候給家里打視頻就是了?!?/p>
“嗯……這樣的話……我不會打擾到你們嘛?”
“嗐,這說的哪里話,過節(jié)嘛,就是要越熱鬧才越好,何來打擾一說?”
“那……”
“哎呀,你就別推辭了,就這么定下了嗷?!?/p>
“好……好吧,那你們有沒有啥愛吃的小吃什么的,我讓我出任務(wù)的兄弟給你們帶點。”
“哎呀不用,這兒的飯就挺好,你就別客氣了?!?/p>
末了,李逍吐槽道:
“你們魯東那邊的人都這么客氣的嘛?這也太能拉扯了……”
“嘿嘿,這個,應(yīng)該是吧,從小到大我爹媽他們就是這樣,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p>
“誒!我知道他們愛吃什么,他們愛喝老胡同的豆汁,備注要趙記酒樓的招牌,并且一定要老趙頭……唔唔……親自……唔唔唔……”
林暉話說一半,嘴巴就被張小花給捂住了。
“哎,哥們,你別聽他亂講,我們才不愛喝那玩意,是他愛喝,你到時候就給他整一壺就行?!?/p>
“哦?哈哈哈,看來你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很有趣的事啊?!眳且愫俸傩Φ馈?/p>
“那么好,看來,吳兄也曾經(jīng)歷過?”
吳毅笑容一僵,顯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記憶。
“啊哈哈,那,這話說的,嘖,就這么說吧,從別的地方來帝都的人,基本就沒有能幸免的,至少我是沒見過。”
“哎哎,張小花,你皮癢了是不是,唔唔……嘿,一邊去?!?/p>
林暉好容易掙脫張小花的束縛,氣喘吁吁地道:
“很好,我看你是不想打牌,想加練了是吧?來,咱倆比劃比劃,一對一,你瞧好了哈。”
“嘖,有本事你等‘薯片’醒了的。”張小花縮了縮脖子,嘴硬道。
“怎么,堂堂圣騎士打架還只能靠坐騎???”林暉陰險地笑道。
“你!你你你!你離我遠(yuǎn)點,小汶,救命哇!”
可惜,張小花的求救最終未能得到回應(yīng),他還是被林暉拖拽著進(jìn)了訓(xùn)練室。
李逍把手一攤,對吳毅笑道:“嘖,你看,我們這都不需要專門特訓(xùn)的,玩著玩著就練上了?!?/p>
吳毅默默地伸出一個大拇指:
“的確有點說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