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看著小十七瞬間亮起來的眼睛,他情不自禁的親了上去。又伸手摸了摸小十七的腦袋,感嘆道:“你還是第一次這么乖呢!”
王爺把十七抱在懷里,感嘆道:“如果你能一直這么乖就好了?!?/p>
十七抿了抿嘴,眼巴巴的看著王爺,詢問道:“王爺去側(cè)妃院里吧。”
王爺愣了愣,不可置信道:“現(xiàn)在?”
十七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王爺,喃喃問道:“不行?”
王爺直接被氣笑了,感嘆道:“小十七就這么過河拆橋的?”
十七眼眶一紅,哽咽道:“王爺明天一早就要上朝,如果今天晚上不說,明天側(cè)妃還要再來這里……”
說著說著,十七的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據(jù)她觀察,岳姐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肉眼可見的不待見她和貞兒了。
她也不懂岳姐姐如今是不是在給貞兒認真治病。
十七想著岳姐姐對她疏遠的態(tài)度,心里一陣陣的發(fā)慌。
岳姐姐現(xiàn)在是唯一一個能治療貞兒的人了,她就算是擔心,也不敢再請?zhí)t(yī)詢問情況了。
她怕岳姐姐生氣……
王爺看著過河拆橋的小十七,笑道:“讓本王去也行,親我?!?/p>
王爺指了指自已的臉。
十七聞言,認命般的屏住呼吸,親了上去。
王爺摸了摸十七的小身板,感嘆道:“再過十個月你就出了孝期了,真想讓時間過得再快一些?!?/p>
十七一臉嫌棄的擦了擦嘴,然后瞪著王爺,王爺看了一眼十七,指了指自已右邊的臉,道:“這里也要?!?/p>
十七眼中透露出幾分委屈,她皺了皺眉頭,想著需要岳姐姐治腿的女兒,再次閉上眼睛,認命的吻了上去。
然后,王爺又指了指自已的嘴。
十七聲音哽咽道:“你不要太過分了?!?/p>
王爺輕笑:“不愿意就算了,本王最不喜歡強迫本王的小十七了?!?/p>
此話一出,十七心里更加委屈的不行。
但是她想著,漫長的煎熬她已經(jīng)過去了,總不能倒在最后于是她又認命的親了上去。
緊接著,王爺?shù)募绨?,手腕,手背,手心,大腿,后背,肩膀處,都擁有了十七的味道?/p>
王爺徹底開心了,他翻了個身,發(fā)現(xiàn)十七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王爺伸手,想給十七擦眼淚,十七偏過頭:“王爺現(xiàn)在可以去了?”
王爺詢問道:“我?guī)湍悴敛裂蹨I?!?/p>
十七倔強道:“不要,你現(xiàn)在就去和側(cè)妃說,讓她以后不要來我這里了!”
王爺看著這樣的小十七肯定是舍不得走的,但是小十七又把他往外面攆,于是他道:“本王去去就回,小十七乖乖在屋子里等本王?!?/p>
話落,王爺披著一件衣服,動作迅速的離開了。
早去就能早點回,早點回了,他就能早點回來看小十七了。
王爺抱著這樣的想法,迅速的朝著側(cè)妃院子里而去。
側(cè)妃娘娘正在床上無聊的數(shù)銀子,是上個季度嫁妝鋪子的產(chǎn)出。
側(cè)妃娘娘嘆了口氣,“如果這個時候衍哥哥能來,就更好了。”
龐媽媽剛要開口安慰,門開了,王爺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
側(cè)妃娘娘臉上露出開心,“衍哥哥今晚怎么有空過來了?”
王爺腦子里全都是小十七勾人的一幕幕,于是他更打算速戰(zhàn)速決,道:“你以后不要去十七院子里和岳大夫見面了?!?/p>
側(cè)妃娘娘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沒有想到,她的衍哥哥,會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和她說這樣的一句話。
王爺見側(cè)妃娘娘沒有說話,他再次說道:“人家岳大夫是來給貞兒看病的,你三天兩頭的跑去看岳大夫算怎么回事?”
龐媽媽在一旁道:“側(cè)妃娘娘如今掌管王府,家中來了客人,側(cè)妃娘娘于情于理都要去露個臉的?!?/p>
王爺有些不耐煩:“有王妃招待,她用得著露什么臉?”
“正是因為有王妃在,側(cè)妃娘娘才心里不安,日日去看啊?!饼媼寢寚@了口氣,
“王妃前段時間剛把接了懸賞令的道士逼死,若是再傳出逼死岳大夫的事情,秦王府在百姓中的名聲就徹底臭了啊?!?/p>
王爺皺眉:“你別胡說?!?/p>
龐媽媽嘆了口氣:“王妃這段日子,就一直懷疑岳大夫不給貞兒小姐好好治病。每天變著法的試探著詢問。
側(cè)妃娘娘每夜想起這里,就是日日失眠啊,做夢都在擔心,若是王妃心情不好把岳大夫殺了,那秦王府的名聲怎么辦?
王妃因為大公子和岳瑛走的近,才生出誤會,若是岳大夫真的不在了,大公子知道后,必然自責啊?!?/p>
王爺呵斥道:“胡說,你們把我秦王府當什么草菅人命的地方了?!?/p>
龐媽媽嘆了口氣:“側(cè)妃娘娘只是擔心王妃,先斬后奏啊。從前治好了貞兒小姐的道士都難逃一死。
如今沒有徹底治好貞兒小姐的岳家姐弟,更是讓人擔心?!?/p>
王爺剛想開口反駁,可是想到那個發(fā)出一年被撤回的懸賞令和被追回的賞金,他不得不承認,小十七在耍賴這件事情上,是有前科的。
而且小十七撒謊成性,又有一套獨屬于她自已的腦回路,若是私底下先斬后奏了,他們還真不一定能第一時間知道。
就像追回嫁妝的事情一樣,等他們得知事情,開始調(diào)查時,那個道士帶到他們面前時,已經(jīng)服毒自盡了。
王爺看著側(cè)妃娘娘,說道:“是本王考慮不周了,你怎么不告訴我?”
側(cè)妃娘娘笑了笑,她也是剛知道的。
她道:“衍哥哥忙,這種事情,我多照顧一些就是,衍哥哥讓我管理王府后院,我總不能讓王府在我手里出現(xiàn)了事情?!?/p>
王爺聞言,心中感嘆,看看雅雅,再看看小十七。
同樣是女人,怎么差距就這么大。
小十七不懂禮儀規(guī)矩,不懂賬本,不會社交也就罷了,怎么連禮義廉恥都不大懂呢?
給出去的賞錢往回要,和敵國皇子私奔,做事恩將仇報……
和這些最基本的禮義廉恥比起來,小十七不懂規(guī)矩,反倒是最微不足道的缺點了。
側(cè)妃娘娘道:“衍哥哥深夜前來,是王妃讓來的嗎?”
王爺點了點頭。
側(cè)妃娘娘繼續(xù)道:“那依衍哥哥看,岳大夫我日后還需要見嗎?我自已怎么都可以的?!?/p>
王爺?shù)溃骸笆咝⌒难郏憔筒灰チ?,她看到你還得想多,岳家姐弟的安全,我來負責。”
側(cè)妃娘娘笑著點了點頭,“今晚快過去了,不如衍哥哥在我這里過夜?”
王爺想著他半夜匆匆來,匆匆走的樣子,覺得有些對不起側(cè)妃娘娘,于是點了點頭。
若是十七有雅雅一半懂事識大體,一半相信他,一半會教孩子就好了。
王爺躺在側(cè)妃娘娘身側(cè)時,心里默默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