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雯清聽到這,算是明白顧慎之專情且執(zhí)著的優(yōu)秀因子一絲不差地被她兒子顧昀掣繼承了去。
將將有了一定的未來,顧昀掣就恨不得馬上給慕澄最真摯的承諾——訂婚。
只是,訂婚這樣的事情不應(yīng)該告知兩家長輩,最好等到慕少卿和沈悠然夫婦回國后嗎?
可見顧昀掣此刻是急不可待,恨不得立刻馬上就把慕澄娶回去,心肝寶貝地疼著。
她笑著拍了拍李蕓的手,“我家有傳家的首飾留給即將過門的媳婦兒,你不管他,不用去幫他到金店去問。”
李蕓當(dāng)然知道顧家家底豐厚,她笑笑,“為了兒子討老婆,你可不要舍不得啊,方老師!”
“這話說的,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
方雯清笑著說,心里卻在盤算她那些舍不得戴出去的首飾,有的是她外婆留給她的,有的是顧慎之婚后買給她的。
宴會結(jié)束后,慕澄要回店里看生意情況,顧昀掣責(zé)無旁貸地要跟過去,他還沒等走就被方雯清叫住。
“昀掣,你晚上送完慕澄,回家一趟,我有話跟你說?!?/p>
顧昀掣頓了頓,他最近緊繃的神經(jīng)因為慕澄父母有眉目的事情已經(jīng)松懈了下來。
眼下,他媽媽突然叫住他,他的心又有些緊張。
方雯清見他兒子猶如驚弓之鳥的眼神,她笑著沉吟道,“是好事兒,別緊張?!?/p>
好事兒可以,壞事兒就免了。
顧昀掣粲然一笑,與慕澄一道離開。
去店里的路上,慕澄雖然累,但是興致頗高,她與顧昀掣聊了一路。
“顧團團,等到我的服裝公司走上了正軌,完成第一步原始積累,我就要進軍房地產(chǎn)和股票行業(yè)了,其實我學(xué)商科和經(jīng)濟學(xué)的原因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補齊自己這方面的知識短板?!?/p>
慕澄笑呵呵地說,“現(xiàn)階段,實體經(jīng)濟高歌猛進,我要牢牢抓住機會,就要用到這些管理學(xué)和經(jīng)濟學(xué)的知識,到了人工智能和網(wǎng)購的時代,我之前的知識就夠了?!?/p>
顧昀掣聽得一愣一愣的,他能聽懂,不代表他的理解力就跟得上慕澄的水平。
“人工智能?網(wǎng)購?還有你以前的知識是什么?”
慕澄覺得這些東西對于顧昀掣來說確實超綱了。
她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她清了清嗓子又說,“我之前是搞人車對話的,就是人發(fā)出指令,由AI機器人分析后進行操作,比如泊車啊,開車啊,啟動啊!”
慕澄言笑晏晏,“是人工智能的一個方向。”
顧昀掣偏頭微微看了一眼慕澄,他握緊了方向盤,“那個時代開車都不用人了?有這么強大嗎?”
“祖國的強大,毋庸置疑?!?/p>
慕澄沒再“炸”顧昀掣的“腦花”,她怕他不自信。
彼時,顧昀掣已經(jīng)有點不自信了,因為他的“小狐貍”懂得實在太多了,猶如先知一般的存在。
他輕咳了兩聲,“澄澄,你不會嫌棄我無知吧?”
“怎么會呢?”
慕澄忙著安慰顧昀掣,“你這么聰明,這么厲害,若是在2024年你一定是學(xué)霸,說不定還是個霸總呢!”
“霸總是什么?”
顧昀掣不解地問。
“霸道總裁,”慕澄笑著說,“就是一個公司的高層,CEO,掌握巨額財富和公司的支配權(quán),管理權(quán),還可能是高級別打工人?!?/p>
顧昀掣緊繃下頜,他決定還是不問了,問得越多越顯得他“無知”。
見突然間“熄火”的顧昀掣,慕澄轉(zhuǎn)移了話題,“顧團團,昀霆就是學(xué)習(xí)土木工程,以后讓他跟著我干吧,我把他打造成總工,再打造成霸總。”
聽到這,顧昀掣突然間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些許價值——幫助慕澄完成資本積累的二次跳躍。
“好,這件事兒包在我身上?!?/p>
顧昀掣臉上有了些笑模樣,“你是不是擔(dān)心我爸媽對他的職業(yè)規(guī)劃是進入設(shè)計院?”
土木工程專業(yè)最好的發(fā)展方向就是進入設(shè)計院工作,而顧慎之、方雯清作為高干與高知分子,他們對子女的職業(yè)規(guī)劃都很清晰明確。
慕澄不加掩飾地頷首,“對,而且昀霆本人的意見也很重要,他萬一嫌棄我剛成立的廟太小,怎么辦?”
她又開誠布公地說,“其實,我想去深城,是因為我知道近30年都是深城發(fā)展的黃金年,我不想錯過?!?/p>
顧昀掣瞬間領(lǐng)會了慕澄的意思。
“我懂了,你不僅僅希望顧昀掣做建筑的本行,你還希望他成為第一批房地產(chǎn)開發(fā)的領(lǐng)頭羊?”
慕澄鄭重的點頭,可她也有顧慮,“可我沒辦法像告訴你一樣告訴他,我的想法與預(yù)見,只能通過你去告訴他未來的趨勢?!?/p>
“澄澄,其實昀霆骨子里是叛逆的,他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是一往無前的。”
顧昀掣深知他這個弟弟被父母管著,被兄長姐姐壓著,他是最具有反抗意識的那個人。
他笑著說,“這件事,我一定能幫你辦成了??深欔丽厴I(yè)后不過是個學(xué)生兵,他沒有經(jīng)驗?!?/p>
“有人有經(jīng)驗,說服他就行了?!?/p>
慕澄故作神秘的一笑。
顧昀掣卻猜到了那個人是秦宴。
做秦宴思想工作的難度更大,畢竟,秦宴見過世面,對政策和環(huán)境了解得比顧昀霆透徹百倍。
他沉吟片刻才說,“那個...秦宴要是用什么以身相許之類的話要挾你,你一定得告訴我?!?/p>
慕澄被顧昀掣說笑了,她輕嗤,“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長了個十足分量的戀愛腦啊?”
顧昀掣握緊了方向盤,他不想問什么是戀愛腦,但他已然猜到了——滿腦子都是談戀愛的家伙。
“澄澄,這么說你也會開車嘍?”
顧昀掣又問慕澄一個全新的問題,轉(zhuǎn)移話題。
慕澄頷首,“會,學(xué)的手動擋,會開的是自動擋,你這個手動擋,我現(xiàn)在開不好,會憋熄火的?!?/p>
顧昀掣咬著嘴唇,有點“絕望”,“什么是自動擋的車?”
慕澄放開了說話可算是苦了顧昀掣。
他問吧,顯得無知,他不問吧,是真不知道。
慕澄笑呵呵地給顧昀掣解釋了一下,得知原委的顧昀掣也笑了。
他說,“以后咱倆說話得有個限度,不然,我早晚得把你問煩了?!?/p>
兩人到了店里,顧昀掣坐了一會兒就回顧家了。
下午六點,慕澄開店的新聞播出了。
正在吃飯的林婉華看到鏡頭里光鮮亮麗的慕澄在眾多領(lǐng)導(dǎo)的簇?fù)硐麻_心剪彩的畫面,而那個畫面里還有西裝革履一同剪彩的黎錚。
見此,她捏緊了筷子,眼中濃著不甘與吃味。
她總覺得另一個參加剪彩的,叫云秀的女人看黎錚的眼神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