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誰要對付咱們宋家?”阿珍被宋老二搞得暈頭轉(zhuǎn)向的。
“不知道是誰,我就是有預(yù)感,老三被人開槍打死的時候,我正在跟他打電話,我清楚地聽到了那個殺手說什么200萬一個人!”
宋老二此刻心里也有些慌亂,腎上腺素的快速分泌讓他的大腦一片轟鳴。
阿珍的父親這時,總算是聽明白了一些,眉頭皺得死死的。
“阿珍,宋鵬說得對,你們今晚就在這里躲一下,明天一早就坐最近航班離開香江,我親自送你們?nèi)C(jī)場!”
“可是...可是我還有些信托...”
阿珍本來想說的是她還有些信托沒處理完,原本按計(jì)劃,她是準(zhǔn)備明天就把信托里的錢轉(zhuǎn)走。
可是現(xiàn)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卻是嚴(yán)重打亂了她的計(jì)劃。
“這都是什么時候了,錢重要還是命重要?”阿珍的父親聽聞女兒的話,很是不滿地直接打斷了她。
“信托又沒不了,咱們先走,這些事以后再說?!彼卫隙f道。
深夜。
宋輝的家中。
破產(chǎn)后的宋輝,早已經(jīng)原來的那套大別墅給賣掉了,換成了現(xiàn)在的高檔公寓。
葉虹獨(dú)自躺在床上,正在沉睡著。
這些日子宋輝經(jīng)常夜不歸宿,不論葉虹怎么問詢,宋輝都是絕口不提自己在干什么,為此葉虹還和宋輝大吵了一次。
結(jié)果今天宋輝又沒有回家,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往家里打一個。
咔嚓~!
睡著的葉虹,被一陣門鎖聲吵醒。
“你還知道回來,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的了!”
葉虹只以為是宋輝回來了。
滿腹怨氣的葉虹翻了一個身,并沒有半點(diǎn)要起床的意思。
漆黑的房間里,臥房的門被輕輕地推開。
恍惚間,葉虹看到一個人影,走了進(jìn)來。
下一秒,葉虹猛然驚醒,驚慌地坐了起來。
“誰!”
葉虹和宋輝結(jié)婚多年,對宋輝的身形了如指掌。
可是剛剛進(jìn)屋的這個人影,身材明顯的更加高大許多。
葉虹知道,那肯定不是宋輝!
“抱歉,吵醒你了?!币坏劳耆吧哪新曧懫?。
緊接著咔嚓一聲,房間的燈被那人給點(diǎn)亮了。
燈光刺得葉虹一時睜不開眼睛,只得用手擋半遮半擋地,看向那人影。
那人一身的運(yùn)動裝,嘴上帶著口罩,頭上還戴著黑色的帽子,只留下一雙眼睛,泛著貪婪的光芒。
“你是誰?為什么會闖進(jìn)我家!快點(diǎn)出去,不然我要報警了!”
“咱們哥倆的運(yùn)氣不錯啊,竟然沒有被人截胡!”
這時,敞開的臥室門外,竟再度走來一個人,那人手里還拿著鐵絲和扳手。
顯然房門就是被他給撬開的。
“這娘們身材不錯啊,臉蛋也可以,要不...”先進(jìn)屋的那人搓著手,意思十分的明顯。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別亂來??!救...命...”葉虹想要大喊救命。
可是那人的動作也很快,在葉虹喊的一剎那,直接撲向了床上的葉虹,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嗯...嗚嗚...”葉虹使勁地掙扎,奈何身子被人騎在下面,她根本掙脫不開。
“趕緊弄死,等拿了錢,你想要什么樣的娘們沒有!”負(fù)責(zé)開鎖的那人催促道。
“那倒也是?!?/p>
“不好意思了,有人出錢買你們的命,一個人200萬啊,老子也只能辣手摧花了?!?/p>
“等你到了下面,你可別怨我,要報仇你就去找出錢買你們命的人?!?/p>
那人這雙腿跪壓著葉虹的雙臂,雙手向下移動,猛地掐在了葉虹的脖子上。
強(qiáng)烈的痛楚以及窒息感,迅速地包圍了葉虹。
見葉虹拼命地掙扎,開鎖那人不得不上前,幫忙壓住了葉虹的雙腿。
沒過多久,缺氧的葉虹漸漸地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繼而徹底沒了動靜。
擔(dān)心沒弄死,那人死掐著的雙手,一絲都沒有放松。
就這樣,差不多又過一分多鐘,這人才松開雙手從床上退了下來。
用手指在葉虹鼻下試了試,見沒有一點(diǎn)氣息,這兩人才算放心。
“行了,趕緊拍照,弄完了咱們趕緊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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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輝不知道,就在他堅(jiān)持不肯承認(rèn)自己罪行的時候,他的妻子葉虹,在他們的家中,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一夜過后。
太陽依舊照升起。
睡醒的陸野起身拉開窗簾,清晨的陽光映在維多利亞港的海面上,像是灑下了一片金光一般,很是漂亮。
蘇夢瑤從臥室里走出來,眼睛還有些紅紅的。
“沒睡好啊?!?/p>
從昨天中午開始,陸野他們?nèi)齻€回到酒店,就沒再出去過。
原本蘇夢瑤是要回香江大學(xué)銷假的,可是受到了白天的驚嚇,陸野還是讓蘇夢瑤在酒店多留了一晚。
準(zhǔn)備今早吃完飯后,再送蘇夢瑤回去。
蘇夢瑤聞言有些無精打采地?fù)u搖頭:“我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就是開槍的場面?!?/p>
“別想了,去好好洗個澡,我讓人送早餐過來,吃完之后我送你回學(xué)校?!标懸鞍参恐f道。
“嗯,好?!碧K夢瑤轉(zhuǎn)身回去了臥室,準(zhǔn)備好好洗個澡,讓自己清醒一下。
同樣無精打采的,還有蘇云杰。
這個家伙昨天晚上,在自己的房間里看了一夜的電影。
直到吃完早飯,大家出發(fā)。
舒雯也沒有來到酒店。
陸野打了一輛計(jì)程車,將蘇夢瑤送到了香江大學(xué),親眼看到蘇夢瑤與交流團(tuán)的人匯合后,陸野這才放心地帶著蘇云杰離開。
沒有回酒店。
陸野領(lǐng)著蘇云杰再次來到了香江證券交易所。
來到那間休息室,陸野操控著電腦,查看著大盤上的信息。
周末休市兩天,大盤上的股價,還是上周五時的收盤價格。
九龍倉收盤價15.7元。
不知道是李超人的故意為之,還是船王包的壓價,這個收盤價,比之當(dāng)日最高峰時,還跌了幾毛錢。
不過這樣倒是更合陸野的意。
李超人和船王包都不希望九龍倉的股價上升過快,這樣不利于他們暗中收購股份。
陸野要搭順風(fēng)車,當(dāng)然也是股價越低,到時候賺的越多。
距離上午開盤還有最后的幾分鐘。
陸野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自己的交易員沈超怡的工位電話。
“喂,我是陸野。”
“陸總您好。”聽到陸野的聲音,沈超怡很是歡喜。
沒有多余的客套話,陸野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等下開盤,九龍倉的貨,有多少要多少,我賬戶里的錢全買九龍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