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孫安妮氣的眼睛都紅了。
霍景淡淡瞥她一眼,“誰說結(jié)了婚就要守身如玉了?”
孫安妮更愣了,“你……”
霍景再次看向黎歡隱忍的臉色突然就笑了,笑的特別殘忍。
“都說了父債女償,娶回家慢慢折磨不行么?”
孫安妮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是不是瘋了?”
她說完又看向黎歡,有些緊張,生怕她會(huì)提這個(gè)要求。
“學(xué)姐……”
黎歡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拒絕。”
“那即是沒得談了?!被艟坝挠拈_口,語調(diào)頗冷。
黎歡攥緊拳頭,最后慢慢松開,她看向他。
“除了這個(gè)?!?/p>
霍景也同樣緊盯著她看,“我就要這個(gè)。”
孫安妮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問他,“你把她娶回家是能出氣了,那我呢?我能得到什么?”
黎歡面無表情無動(dòng)于衷,霍景就只是看著她。
“霍景!”孫安妮氣憤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霍景看他一眼調(diào)笑道:“你急什么?她不是不同意么?”
孫安妮咬著嘴唇紅著眼眸看著他,像是在指控。
黎歡沒說話,整個(gè)人都很沉默,難得讓霍景猜不出她心里的想法。
霍景起身走到她身邊,剛要抬手去碰她就被黎歡躲開了。
而且躲開之后看他的那一眼盡是嫌棄和憎惡。
霍景眸色一沉,冷笑一聲捏過她的下顎,強(qiáng)迫的把人拽到懷里按住。
“躲什么?嫌我臟?”
“有話你就說,別碰我!”黎歡的反感和厭惡太激烈。
“嫌臟是不是?”霍景用力掰過她的臉頰,瞳孔漆黑無敵的盯著她,像是一攤沼澤要將人吞沒。
黎歡看到他脖頸的吻痕和抓痕干脆閉上了眼睛。
霍景卻忽然湊近她,兩人的臉幾乎要貼在一起。
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可他們都不陌生。
畢竟也有兩年的同床異夢。
霍景閉眼深吸了一口氣,說實(shí)話,他在離開黎氏之前就已經(jīng)有段時(shí)間不碰她了。
睡一個(gè)女人睡那么久他都覺得意外。
所以他覺得是時(shí)候可以斷了和她當(dāng)床.伴的關(guān)系。
來到這也不是沒找過其他女人,找的還是以前自己最喜歡的類型,只是這會(huì)聞到她身上氣味他就有些意動(dòng)。
他盯著她的冷漠隱忍的面容,“我臟還能臟的過你爸媽的手?”
黎歡聽到這句話才睜開眼,可他們離的太近了,她只能在她漆黑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厭厭的扯了扯唇角,嘲諷道。
“但你更惡心?!?/p>
“惡心?”霍景臉色黑沉,他冷笑一聲,“看來這兩年我對你太好了,你才不知道才叫更惡心!”
說著就將人打橫抱起,黎歡心跳加速,不是悸動(dòng),而是恐懼和不安。
“霍景你放我下來,你想干什么?你放開我!”
一旁的孫安妮臉色頓時(shí)就白了。
“你要干什么?”
霍景看都沒看她一眼冷聲道:“回你那去?!?/p>
黎歡看向?qū)O安妮,眼神中多了幾分求救之意。
孫安妮被她看的心中難受,“景,你別這樣……”
霍金卻聽都不想聽她的,扛著肩上的人就往樓上走。
“霍景,你放開我,瘋子,你放開我聽到?jīng)]有……”
孫安妮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黎歡被他抱進(jìn)房間。
她的心很慌,也說不好是心痛更多,還是擔(dān)心更多了。
孫安妮想要上樓卻怕聽到什么聲音,她躊躇不安的站在樓下。
可是等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她就看到一個(gè)穿著性感的當(dāng)?shù)氐拿琅霈F(xiàn)在別墅。
許是意識到霍景想做什么之后,孫安妮臉色頓時(shí)就綠了。
“你是誰,你來干什么?馬上離開!”
“是霍先生讓我來的,請你讓讓?!?/p>
孫安妮咬了咬牙,“滾!”
美女也不是吃素的,“請你讓開。”
說著兩人就撕扯了起來,孫安妮抵不過身材高挑的女人,被她推到樓梯旁邊。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女人上了樓。
“霍景不要,你放開我,放開!”
她仿佛聽到了黎歡帶著哭腔的聲音,她渾身都是一僵,腦子里已經(jīng)全是接下來可能要發(fā)生的畫面。
她甚至都覺得有些惡心,反胃。
“嘔!”
孫安妮捂著自己的嘴巴,眼淚卻無意識的流了下來,她咬牙切齒道。
“霍景,你這個(gè)瘋子!”
她坐在地板許久許久……
久到外面的天都黑了,那個(gè)女人才從樓上下來。
她笑意盈盈手中晃著一張支票,看到她還給了她來一個(gè)飛吻。
“這位小姐,你也應(yīng)該上去和我們一起玩的?!?/p>
孫安妮臉色難看至極,她冷冷盯著女人指著門口的方向。
“馬上給我滾出去!”
女人聳了聳肩就要離開,反正她就是來掙錢的。
孫安妮卻忽然問道:“樓上的那個(gè)女人她怎么樣?”
女人一頓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她呀?挺可憐的,哭的特別慘哦……”
孫安妮臉色瞬間就白了,她攥緊拳頭閉上了眼睛。
“上面結(jié)束了么?”
“還沒有,我都擔(dān)心那個(gè)白嫩的女人會(huì)被霍先生給玩死哦……”
孫安妮盯著地板看了許久許久才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體。
她轉(zhuǎn)頭看向樓上,然后扶著把手走上樓梯。
可當(dāng)她來到門口時(shí)她有些不敢敲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敲了下去。
可里面根本就沒人應(yīng)她。
“景?霍景?”
“霍景你停下來,你別太過分了,霍景!”
房門終于被打開,霍景渾身都是被汗?jié)竦臓顟B(tài),前胸后背全是指甲的抓痕,雙眸暗紅不已,神情更是晦暗莫測。
孫安妮被他這個(gè)樣子嚇得向后退了一步,還有那種數(shù)不清道不明的氣味。
“你……”
孫安妮稍稍移開視線,第一次對他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她怎么樣?”
霍景看他一眼便從她身邊越過去了隔壁房間。
孫安妮看著她進(jìn)去隔壁房間后才收回視線,她站在門口遲疑片刻后還是進(jìn)了房間。
滿屋狼藉,她都沒勇氣再看第二眼。
她越過地上那些東西來到床邊。
黎歡整個(gè)人都很狼狽,狼狽到讓人不忍去看的那種,甚至她連呼吸都是弱的,不仔細(xì)聽都聽不見的那種。
孫安妮心口發(fā)顫,她想要伸手去碰她卻不知道該落在哪里,于是只能僵在半空中。
“學(xué)姐?你,你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