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因為他也想學(xué)陶家的秘技,之前他不能降分錄取我,是因為學(xué)校真的有規(guī)章制度,他只能在他能力范疇之內(nèi)給我優(yōu)待?,F(xiàn)在我的分數(shù)能夠達到京都大學(xué)的錄取線,他巴不得當(dāng)我的師父!”易安安說道,“只是我?guī)煾改沁?,那案子還沒有查清楚嗎?”
之前占南徽與易安安說過,陶老太現(xiàn)在雖然被抓,但是因為她年紀大了,又是老手藝人,所以十分優(yōu)待,是安排不錯的地方休息的,所以易安安也沒有太過擔(dān)心,但是這樣算來,這案子時間是在是太久了,之前易安安顧不上,現(xiàn)在終于可以有機會去首都了,易安安想去看看陶老太。
“其實案子不大,但是有的人不愿意她出去?!闭寄匣盏吐曊f道。
易安安想到之前去博物院被難為的事情,心里也就有了數(shù),“那我能去看看她嗎?”
占南徽點頭:“這個是應(yīng)該沒有問題的?!?/p>
易安安也就說道:“那我們明天就啟程?!?/p>
占南徽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你若是累,可以在車上睡覺,我也可以開車?!币装舶舱f道。
占南徽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問道:“你什么時候?qū)W的開車?”
易安安笑著說道:“上一次被全都耀他們擄走,我在車上就觀察了一下,后來為了逃命,開著車就跑,就學(xué)會了!”
占南徽微微皺眉,看看就會了?這開車可沒有這么簡單,現(xiàn)在司機很缺少,許多人都是專門去學(xué)車的。
“哦,我之前在村子里開過村子的手扶拖拉機,其實原理是差不多的!”易安安知道占南徽不信,也就笑著補充道。
占南徽想了想,這樣算,也算是有道理。
“我們?nèi)ナ锥?,這一路上全是公路,開車的人需要駕駛證,不是什么人都能開的,偶爾,沒人的時候,你可以練練手,以后會開車也是個技能?!?/p>
易安安笑著點點頭。
易安安說了半天話,也累了,剛想睡一會兒,占南徽卻來了興致,東親親西摸摸,又折騰了半個小時這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陳媽起來包餃子,就看到占南徽從易安安的房間里出來。
“哎呀,小占,我看到車在院子里,沒想到你真的回來了!這晚上我們睡得太死了,竟然聽不到一點點動靜!”陳媽笑嘻嘻地說道,“我包了餃子,一會兒吃哈!”
占南徽笑著點頭,去給易安安打了洗臉?biāo)帜昧嗣矶诉M去。
陳媽歪著頭瞧著,又看了燒火的陳艷梅一眼,忍不住嘟囔了兩聲:“你說說你,你比安安還大一歲呢,人家安安又結(jié)婚又上學(xué)的,你啥也沒沾上,而且這對象都處了兩個了,怎么還沒有消息,你到底為什么瞧不上那個小毛?”
陳艷梅無奈地說道:“娘,人家安安就是比我優(yōu)秀,我長得不如人家,學(xué)問也不如人家,人家寧可喜歡安安也不會喜歡我的!”
陳媽看到陳艷梅煩躁的樣子,忍不住皺眉,想了想還是安慰說道:“算了算了,我也不強求你能上大學(xué)了,那找個好對象總行吧?那個小毛不成就不成了,咱們繼續(xù)相看,之前你那邊同事給你介紹的對象,你為啥不肯去看?”
陳艷梅不說話了,她自從對陸長風(fēng)有了心思,就不再愿意去相看其他的對象。
反正她瞧著占南徽與易安安的感情不錯,只要安安能去首都上學(xué),陸長風(fēng)早晚得死心,到時候她就在嚴鎮(zhèn),近水樓臺先得月,她就不相信,不能守得云開見月明,抱得心愛的男人歸!
陳艷梅越想越美,趕緊催促著陳媽:“娘,趕緊抱你的餃子吧,你放心,早晚我給你找回一個稱心如意的女婿來?!?/p>
陳媽一邊手腳麻利地包餃子下餃子,心里卻還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算了算了,兒女自有兒女福,她硬催也不是個辦法。
房間里,易安安還在睡覺。
昨晚陪著占南徽胡鬧了半小時了,易安安還以為占南徽可以老實睡覺呢,誰知道晚上又鬧了兩次,現(xiàn)在她渾身疼,而且還黏濕濕的,十分不舒服。
占南徽倒了熱水到臉盆里,調(diào)試了水溫,然后擰了一把毛巾,先給易安安擦了一把臉,然后慢慢給易安安擦拭著身體。
易安安哎哼了一聲,張開眼簾,看了占南徽一眼,忍不住嘟囔道:“你醒了?”
占南徽笑著點點頭,握住易安安的手臂慢慢地擦著說道:“一會兒咱們吃飽早飯就出發(fā)?”
易安安點點頭,抬起頭來看看日頭,“這么晚了啊?”
占南徽點頭,手腳利落地給易安安擦干了身體,然后又給自己擦了一把,上床又溫存了一會兒,這才拉著易安安起床。
陳媽下出了水餃來,連餃子湯也舀好了,易安安與占南徽出去就直接吃飯。
“占同志,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帶回來好消息?安安上京都大學(xué)的事情沒問題吧?”陳艷梅著急地問道。
“沒什么大問題?!闭寄匣詹缓眉氄f,只是簡單地說道。
易安安點點頭,“錄是錄取了,但是可能通用書出點問題,一會兒吃完飯,我跟南徽就出發(fā)去首都瞧瞧怎么回事,家里就拜托陳阿姨,尤其是看好旺財,別讓它闖禍,至于店里,那就靠艷梅你了,有食材的問題,就問陸長風(fēng)與王大寧他們?!?/p>
陳艷梅一聽易安安與占南徽要去首都,趕緊問道:“事情是不是很嚴重?”
陳艷梅覺著,肯定是易安安怕她擔(dān)心,不肯多說的。
“不嚴重!”易安安笑著說道,畢竟告訴陳艷梅太多,她也不能幫忙,只會跟著擔(dān)心而已,“你只要管好店里的事情就行了,如今店里剛開業(yè),我就讓你獨當(dāng)一面,真是辛苦你了!”
陳艷梅說道:“這個倒沒有關(guān)系,如今這幾天,晚上都是我負責(zé),我也能得心應(yīng)手,沒有之前那么慌亂了!”
易安安點點頭,這幾天白天她在店里,晚上陳艷梅自己在,的確生意還不錯。
四個人正吃著餃子,就見陸長風(fēng)騎著自行車到了門外。
“安安,我借了一輛車,拉著你去縣里教育局問問情況!”陸長風(fēng)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