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里,占南徽腿長身子長,占了那張床三分之二的位置。
易安安換了一身睡衣,回頭瞧著男人慵懶的模樣,微微皺眉,“你今晚要住在這里?”
占南徽將結(jié)婚證擺出來:“我?guī)еY(jié)婚證,所以我能住在你的房間里!”
這個年代的招待所,必須有結(jié)婚證,是夫妻,才能住一個房間的!
只是占南徽怎么知道今天會遇見她?
易安安皺眉問道,“你這結(jié)婚證是隨時帶在身上的?”
占南徽微微紅了臉。
其實是因為結(jié)婚證上有易安安的照片,這些日子他想易安安的時候,就拿出來看一眼。
這么一說,占南徽就想到了明天的行程,“明天我?guī)闳ズ蠛M嫱?,我們?nèi)ヅ膸讖堈掌衣犝f那邊可以拍彩色的照片,拍出來跟真人一模一樣!”
易安安搖搖頭:“我明天想去見見譚教授!”
辦完正事,易安安就想回去了。
譚教授也不知道愿不愿意特招她,如果不行,她還是要回去正兒八經(jīng)地學習考大學的!
現(xiàn)在都四月了,距離高考就三個月,她的時間不多了!
“就多待一天!”占南徽眼巴巴地望著易安安,“而且明天,譚教授應該還在修復那幅畫作,怕是沒有時間見你!”
易安安想了想,也對,今天她已經(jīng)清洗結(jié)束了,剩下的時間就是修復,她也想看看是如何修復的!
看來明天真的走不成!
“那我也沒有時間去后海,我去看看譚教授的手藝?!币装舶舱f道。
占南徽也就隨了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要易安安過去躺下。
易安安拿了一件簡單的睡衣,長袖長褲,只是為了睡覺方便而已,也為了衛(wèi)生,畢竟這年代的招待所衛(wèi)生條件一般。
但是那衣服看在占南徽的眼中,就像是某一種信號,尤其是娃娃領映襯著女人的脖頸修長而白皙,前凸后翹的,怎么瞧怎么熱血沸騰。
剛才占南徽進來招待所的時候瞧見了,距離這個房間十米的地方就是洗澡的地方,一會兒實在是憋不住,就去那邊沖個冷水澡,但是現(xiàn)在……
占南徽立刻又撲了上去!
易安安皺眉,被男人壓在身下,忍不住撲騰了兩下子,本想著反抗一下,可是越是反抗越是讓男人興奮。
算了,順其自然吧!
可是到最后,兩人又有點忍不住。
就在占南徽又要撤退的時候,易安安拉住了占南徽的手臂:“我不介意的,就算以后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也不介意!”
占南徽一愣,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女人的軟軟的頭發(fā),“可是我不想傷害你,我只想在我有能力給你幸福的時候,才想與你真正在一起!”
易安安皺眉,一把將占南徽推開,忍不住罵道:“占南徽,你就是個孬種、懦夫,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說白了,你還是給自己留著后路呢!”
占南徽一怔,上前,一個懷抱,將易安安壓在了身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別后悔!”
“我后悔什么?”易安安用手指描畫著男人剛硬的胸前,“情愛是雙方的,你享受我也享受?。〉故悄?,到時候你別哭著讓我負責就行了!”
占南徽眸色一下子變得幽深,他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一下子吻住了女人的唇,眼尾瞬間變得猩紅,氣息暴漲,一下子將女人壓在了床上。
男人的剛硬女人的柔軟,柔和在一起。
就在占南徽要控制不住自己,要釋放自己的時候,他突然頓住。
易安安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你還是不敢?”
占南徽咬著牙:“你不要激我,我怕自己控制不??!”
占南徽抬眸看了看房間:“第一次不能在這里,讓我覺著對你不尊重!你等我,等我們有自己的房子,我們辦一下婚禮,真正的洞房花燭!”
易安安望著占南徽,說實話,看到占南徽停下的時候,她還有些失望,覺著占南徽還是想給自己留后路,怕以后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她會糾纏,找他的麻煩,但是聽完占南徽后面說的話之后,易安安又有點感動。
也就是這個年代,還有這么老實愿意負責人的男人了!
易安安抱住了他的腦袋,低聲說道:“好!”
占南徽卻不能再在易安安的懷抱中待了,他得趕緊起身,“我得去處理一下!”
“我?guī)湍惆。 币装舶残Σ[瞇地朝著占南徽勾勾手指。
占南徽落荒而逃!
這個會吃人的小妖精!
等占南徽洗刷回來,易安安終于睡了,占南徽這才安心躺在她的身邊。
望著女人沉睡的面容,想到今天的事情,占南徽的心里又對易安安的喜歡多了一分。
易安安身上仿佛有無窮的寶藏一樣,正在他慢慢發(fā)現(xiàn)。
第二天一大早,占南徽帶著易安安去嘗了包子與炒肝。
包子味道還不錯,那炒肝的味道,易安安是接受不了的。
占南徽這個老首都卻十分喜歡,喝完自己那一碗,又將易安安的那一碗順便喝掉。
吃完飯,占南徽又送了易安安去博物院,他一直陪在易安安的身旁。
譚教授等人的確一大早就去了博物院,開始了修復活動。
在這場活動中,易安安也見到了譚教授的手藝,的確是爐火純青。
“你們說,這譚教授是不是與南楚家族有關(guān)系?”旁邊有人議論。
“譚教授姓譚啊,不姓楚!”另外一個人說道。
“那這技藝也太嚇人了,你瞧,之前那上面還有小洞,現(xiàn)在是什么都看不出來了!譚教授的技藝都這么厲害,那傳說中的南楚的技藝,豈不是更恐怖?”
……
易安安聽著,倒是有些心動,若是有機會,她還真的想看看南楚的神技呢,比譚教授都厲害的修補技術(shù),那一定是奇跡了!
譚教授修復了八個小時,易安安就守在那邊看了八個小時。
占南徽有些熬不住了,但是瞧著易安安那聚精會神的模樣,還是堅持陪著。
此刻占榮華的房間里,占榮華聽完慕容心的稟報,微微皺眉:“你說那個叫易安安的女孩來首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