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占南徽有些控制不住的時候,易安安趕緊將男人稍微推離了一下。
易安安不是不想跟占南徽在一起,但是現(xiàn)在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她得問清楚。
而且這個年代可沒有什么避孕藥,這男人這么精壯,萬一命中率高,她年紀(jì)輕輕就再次生孩子,別說上高中考大學(xué),身材走樣,生意也耽誤,占南徽還要去上大學(xué),這四年發(fā)生什么事情誰知道啊!
易安安拽住了自己的衣角,抬眸望著占南徽,“占南徽,我們還離婚嗎?”
占南徽覺察到了女人的拒絕,他隱忍住,抬眸盯著易安安。
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這般了,這女人還要跟他離婚?
占南徽心中的火慢慢地消退,他側(cè)身滾到一邊,輕輕地喘著氣,胸膛一鼓一鼓的,因為隱忍因為怒氣。
其實仔細(xì)想想,易安安一開始與他結(jié)婚的時候,就說好等他考上大學(xué)會離婚,到現(xiàn)在,她的口徑都沒有改變過。
占南徽不想多想的,但是易安安拒絕的態(tài)度讓他不能不多想。
“你還是想跟我離婚?”喘息了一會,將怒火與欲火壓制了下去,占南徽轉(zhuǎn)眸問道。
易安安皺眉,什么叫做她想離婚,是一直以來,這男人也沒說不離婚啊!
“那個陸長風(fēng)說,給你準(zhǔn)備了房子,你離婚之后,是要跟他嗎?”占南徽半臥起身子來,認(rèn)真地問道。
他現(xiàn)在想要跟易安安過真正夫妻的生活,可是若是易安安不愿意……
占南徽本想說可能會放棄,但是他緊緊盯著女人只穿著背心躺在他身側(cè)的模樣,鼓鼓的胸前,細(xì)白的脖頸,尤其是因為剛才親吻那柔媚到骨子里的模樣,一想到易安安也會這樣躺在那個陸長風(fēng)的身下,占南徽就嫉妒地發(fā)狂,不能放手。
占南徽現(xiàn)在不確定自己對易安安,到底只是男人對女人的渴望,還是真的愛情,但是他既然想與易安安在一起,想要擁有這個女人,進(jìn)入這個女人的身體,那他就打算與易安安過一生一世的。
易安安皺眉,轉(zhuǎn)過臉來瞪了男人一眼,這個男人,這是將她向外面推?
“誰說我要跟著陸長風(fēng)了?”易安安冷聲問道。
占南徽瞧著女人憤怒的小臉,忍不住咽了一口水,下面的話竟然不敢說了。
易安安平常的時候,別看著溫溫柔柔的,但是真的不高興起來,占南徽都覺著害怕。
易安安坐起身來,瞧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背心,已經(jīng)揉搓得不成樣子了。這男人剛占完便宜,就想把她往別的男人那邊推,她才不會讓他想好事呢!
“占南徽,你先跟我解釋一下今晚上你的行為!”易安安盤腿坐在占南徽的面前,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痕跡質(zhì)問他,“我跟你,到底什么關(guān)系?”
占南徽趕緊爬起來坐著,他以為易安安這是不愿意他碰她,這是秋后算賬呢!
占南徽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許他傷害女性,強迫女性。
如果易安安真的不愿意,就算是兩個人是扯證的,那他也是耍流氓!
可是剛才,易安安明明抱住了他的脖子回應(yīng)他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那么激動……
那易安安現(xiàn)在的意思是……
“我們是夫妻??!”占南徽小聲說道,心里還有些內(nèi)疚。
在行動之前,他的確應(yīng)該先問清楚女人的心意的……
“不是快要扯離婚證的夫妻?”易安安緊緊盯著占南徽問道。
她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活了兩世了,她可不想做留守婦女,自己養(yǎng)個孩子,眼巴巴地等著占南徽回來。
前世的時候,他們村子里嫁給知青的,有些知青因為上學(xué)或者招工回去城里的,一去一輩子都沒有影子,那些女人也不知道男人的家在哪里,只能帶著孩子苦苦等,有的等了一輩子,有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家在外面早已經(jīng)又結(jié)婚生子。
這一世,易安安可不想那么活!
占南徽則皺眉,不明白易安安為什么總提離婚的事情。
“我沒說要跟你離婚!”占南徽低聲說道,“是你要離婚!”
易安安一愣,仔細(xì)地想了想,也是,占南徽的確從來沒有主動提出要離婚,但是她提出來,他也沒有明確說不離婚??!
“那你的意思是?”易安安兇巴巴地盯著占南徽,“來,你今晚就說……阿嚏!”
易安安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摸了摸胳膊。
這剛過完年,還沒有打春呢,晚上還是很冷,她只穿著一個背心,剛才又折騰了半天,這會兒涼氣上來了,忍不住打噴嚏流鼻涕。
占南徽趕緊扯了被子,給女人蓋住,然后像抱小孩子一樣,將易安安扯倒在床上。
占南徽也躺下,兩人在一個被窩里,你瞧著我我瞧著你。
“對不起,我今晚魯莽了!”占南徽低聲說道,“不應(yīng)該沒有與你說清楚,就忍不住親了你……”
“只是親了嗎?”易安安皺眉,幸虧她拽得緊,不然說不定今晚就懷上了。
這個男人對她,是一時沖動,想吃干抹凈就拍拍屁股走人?
占南徽漲紅臉,的確,他還摸了,差一點就……
望著男人窘迫的模樣,易安安又覺著自己有點太兇了,人家說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易安安眨巴了一下眼睛,伸出細(xì)白的手臂來,一下子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占南徽一愣,抬眸望著她,不解女人的意思。
這一刻還質(zhì)問來著,這后一刻怎么就……
“咱們領(lǐng)證了,的確是夫妻,我們在一起過夫妻生活,也是應(yīng)該的,但是咱們的情況有些特殊,你若是沒有與我一起一生一世的決心,我覺著咱們還是沒有必要跨出這一步,畢竟以后,大家還要有自己的生活,我也說不定會再嫁給別人呢!”易安安摟著男人的脖子,就像是一個小妖精一樣,說著絕情的話。
女人啊,該撒嬌的時候要撒嬌,但是也要有自己的底線。
易安安若是這一世這么輕易就把自己交出去,再懷孕生子,那她這一世就白活了!
這個占南徽身份特殊,就算是這樣,她也要牢牢抓住他,如果抓不住,也不能讓他占這么大便宜。
占南徽忍受著女人的勾引,身體都繃緊了,還要聽著女人絕情的話,那種感覺,真是冰火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