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昨天你們雖然還在醫(yī)院里,二大爺開了個全院大會給你們家捐款和捐東西,你看看,這些都是大家捐的?!币淮髬屨f道。
說著就把昨晚收到的錢和東西拿出來給秦淮茹。
這還有個紙寫著上面各家各戶捐款捐東西多少。
秦淮茹心里很是高興,看了看總數(shù)那,這可有三十五塊七毛錢,還有一些粗糧和年貨,加上醫(yī)院退那些費用,這些錢可都是落入了她口袋里。
盡管這里面沒有肉,有粗糧也不錯,秦淮茹也覺得知足。
“你說,這讓我們家可怎么好意思,一大媽,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尤其是您幫了我家這么多,如果不是您幫忙看著孩子,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鼻鼗慈阌质侨崛崛跞跄印?/p>
“您放心,您的好和大家的好我們家都記著,以后有機會一定會報答大家。”秦淮茹又說道。
“你就別這么客氣了,大家都住著在這院子里,互相幫助不都是應該嗎?”一大媽說道。
“對了,這上面怎么沒有寫何家,何雨柱給我們捐多少?”秦淮茹看了下那張紙,問道。
“這……這……他……還計較著過去跟你們家拿點事情,沒有給你家捐款?!币淮髬尀殡y道。
………
火車站。
何雨柱跟何大清會合了,不過回來的只有這老何。
“對了,你那個心愛的白寡婦呢,沒跟著回來,她能夠放心,你能夠舍得?”何雨柱問道。
“你這孩子說什么話,別口口聲聲在大街上這么說,你是不讓她那倆孩子來,她自己也舍不得孩子,那倆孩子在他們舅舅那也不合適,你白姨就沒有回來。”何大清說道。
何雨柱說道:“你看看,這得是多不招人待見,連親戚都不想搭理他們,你說你還管著他們,你連我和雨水你都……”
何大清不高興道:“我之前每個月不是給你們寄錢了嗎,我的錢和房子都給你,工作也給你安排了,還給你買了車,你也那么大了,雨水是你妹妹你幫忙照顧照顧怎么了?”
說到這,何大清就不樂意了。
“你覺得問心無愧就好。”何雨柱沒有再說什么。
“如果你愿意的話,留著在四九城,我保你沒有事,我們家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好了,我給你安排好工作,反正你和白寡婦也沒領證。”
“你在四九城想要找什么樣的寡婦找不到?”何雨柱笑道。
“有你這么說話嗎,你這開口就得罪你老子?”何大清不高興道,心里卻想著如果家庭成分沒有問題的話,自己在四九城,確實是要比在保城好。
盡管白寡婦現(xiàn)在對他是百依百順,可時間長了也難免會膩了,那兩個小子也不是好東西,平時都不跟他說話,看著他還總是帶著仇恨的眼神。
如果不是白寡婦平時都老老實實伺候著他的話,何大清早就撂挑子另謀生路了,他是有手藝的人到那不能活。
就算白寡婦平時是跟他裝著,是裝著百依百順那樣子,那也足夠讓何大清淪陷了,畢竟這一直都是裝著,大家心照不宣就這么回事。
“我如果回來,有地方住嗎?”
“你如果真想要回來,房子的事情你放心,我也能安排好?!焙斡曛f道。
說著,何雨柱好像又想到什么了,“不過,正陽門那邊的房子,你就不要惦記了。”
何大清被拆穿心里的小九九很是不滿道:“你個不孝子,你讓我回來,又不給我地方住,你讓我睡大街是不是?”
“現(xiàn)在那房子放著很多東西,沒辦法住人,你跟我回到南鑼鼓巷那邊去,那已經(jīng)改過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把后院方奶奶家房子買了嗎,又去跟李大哥家換了房子?!?/p>
“地方夠大了,能有你住的地方,你放心?!焙斡曛f道。
現(xiàn)在正陽門那邊的四合院,是他和陳雪茹見面看孩子的地方,如果何大清住著,那就太不妥了。
“回頭你自己看看想住哪,自己找個獨門獨戶的院子或者是二進的院子,只要你喜歡,我就給你買了,留著給你養(yǎng)老住,你看看,這還是親兒子靠譜?!焙斡曛f道。
何大清知道這是在點他,不過他更關注何雨柱說的另一件事,給他買院子。
“還二進的院子,你好大的口氣,你有多少錢……”何大清說完以后就懂了,就算自己兒子沒有錢,兒媳婦肯定有錢。
兒媳婦可是婁家的女兒,陪嫁肯定是不少。
不要說二進的四合院了,就是三進的也能買。
何大清還要考慮考慮這個事,不能這么快做決定,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跟白寡婦到底有這么幾年情分。
接到何大清以后,何雨柱就直接帶著人回了南鑼鼓巷四合院。
鄰居們在看到何大清時候都很是驚訝,當初就那么不管不顧說走就走,就放著何雨柱和何雨水在這里。
雖然何雨柱說了何大清是工作調(diào)動,但他跟白寡婦那點事情,又有誰不知道,肯定是只要外面的女人不要自己的孩子。
閻埠貴正在寫對聯(lián),看著何大清回來了,放下了毛筆,湊過來主動打招呼,“老何,好久不見了,你這些年怎么樣。”
“托你的福這些年還不錯,不過,我是真沒想到你閻埠貴讀書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焙未笄謇浜咭宦暤馈?/p>
當初他離開的時候,還請閻埠貴吃過飯,從何雨柱嘴里知道,這些年也沒有虧待過閻老西。
結果這個狗東西居然還好意思跟別人一起來要挾他兒子,弄得他兒子犯錯誤。
他以為閻老西只是能算計,沒想到這居然會放下碗就罵廚子。
“老何,我……”
“你不用多說了,你是怎么樣的人,我已經(jīng)知道。”何大清絲毫沒給閻埠貴好臉色。
閻埠貴自討了個沒趣,本來以為時間都這么長,何家總該是不記著這事吧。
“沒想到何家小的不懂事,老的也是不懂事。”閻埠貴在何家父子倆進了中院后,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