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知道,以后二十年之內(nèi),別說想買房子,就分房子也會越來越緊張,上輩子棒梗結(jié)婚的時候,因為沒有房子用了他這屋子里了,弄得他搬去聾老太太那后院。
還要天天跟許大茂碰頭,現(xiàn)在能入手房子,何雨柱還是想能夠有那么兩間。
等到了八十年代了以后,再去買一間獨門獨戶的四合院,直接就搬出去。
饒是在上輩子晚年見到了高樓大廈了,何雨柱也還是更喜歡住著四合院。
何雨柱最后和方奶奶以每間房一百三十塊錢的價格就買下了,總共是兩百六,也讓方奶奶心里能過意得去,占太多便宜,何雨柱還真是不屑這么做。
他又不缺這么點錢。
何雨柱也覺得奇怪,之前不是說方奶奶兒子兒媳去外地謀生了,還斷了好長時間消息,這怎么會突然又聯(lián)系了,還讓方奶奶去投奔他們。
不過這也是別人家事,何雨柱也不好多問。
跟方奶奶商量了以后,周六的早上去街道把手續(xù)辦好給錢。
方奶奶家房子每個廂房也就十來個平方,兩間房也就是二十五平方左右,還是連著在一起打通了的。
何雨柱得想著房子到手了以后,怎么改造改造那屋子。
說好了此事了,何雨柱就開始忙活著做飯的事情了,他今晚打算做西紅柿做點豆腐,再來個大白菜,就又是一頓了。
就西紅柿豆腐,西紅柿只有一個,多數(shù)還是豆腐,加上大白菜,何雨柱還舍得放油鹽和他的手藝,已經(jīng)是別人可望不可即的美食了。
方奶奶和她家的兩個小孩子也吃得很開心。
吃完飯了以后,何雨柱想著改造方奶奶屋子的那事情,到時候家具什么的肯定要重新做一些,那些個家具,方奶奶肯定不會帶走,可對于何雨柱來說還是太久了。
家具要重新做些什么?
何雨柱畫了個草稿圖紙,他現(xiàn)在的木工活水平已經(jīng)是大師級了,自己用木工來做一些大型家具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是那些木工老師傅幾十年的老手藝的程度了。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何雨柱想著給齊老叔找個活兒,能夠多賺點錢,也能更好的改善家里的生活條件。
何雨柱現(xiàn)在重新來了一次,不至于像是上輩子那么混賬無賴,他不好意思帶飯盒了,現(xiàn)在自己不缺吃的,除了領(lǐng)導(dǎo)的小灶里面的好菜,其他的給底下人也沒什么。
那就只能再從其他方面幫助齊老叔了。
…………
就在何雨柱和方奶奶談好了房子的時候,易中海也難得大方去全聚德買了半只烤鴨了,還買了兩斤酒,又把劉海中請過來。
易中海還把鴨屁股等烤鴨一部分讓賈東旭帶去給聾老太太,就是想讓賈東旭在聾老太太面前刷刷好感,讓聾老太太知道賈東旭也不差,他的眼光不錯。
易中海一邊把烤鴨給賈東旭的時候,又趁機(jī)對賈東旭說什么百善孝為先,如果一個人連老人都不孝順的話,那以后也不會有成就,連基本的人性都沒有這套。
賈東旭如奉圭臬一樣的把易中海的話記著,他覺得他好好聽他師父的話,以后肯定能繼承他師傅的財產(chǎn),也能像他師傅這樣成為七級工人。
賈張氏一直也都教導(dǎo)賈東旭要哄好易中海,要順著易中海,這樣易中海才會幫襯他們家。
“老劉,來了啊,坐吧?!币字泻?吹絼⒑V衼砹?,示意劉海中坐下。
劉海中看著那半只烤鴨,還有脆肚兒,咸菜這兩個小菜,還有酒,這個易中海怎么會這么好心?
易中海不會是想要毒死他?
“老劉,咱們今天好好的喝一杯,來,我敬你一杯。”易中海給兩個杯子倒了點酒,又夾起小菜吃了口。
看到了易中海這番動作了,劉海中心里才放心了,這老小子不是要毒死他。
一大媽現(xiàn)在去后院找聾老太太了,屋子里就只有易中海、劉海中、賈東旭。
賈東旭再嘴饞,現(xiàn)在也不敢表現(xiàn)出什么來,他師傅讓他好好學(xué)。
易中海和劉海中吃喝了兩口了以后,易中海說道:“真是沒想到,現(xiàn)在傻柱這么年輕就當(dāng)了食堂副主任了。”
“這有什么的,他就是個做菜的廚子,他除了做菜還知道什么?”劉海中不屑道。
劉海中自認(rèn)為自己的能力可是比何雨柱強(qiáng)多了,他這些年一直想要當(dāng)個小組長,車間主任都不給他。
可現(xiàn)在,何雨柱出手就是食堂副主任,劉海中聽到廣播說這個事情的時候差點沒氣死。
食堂副主任也是個中層了,比起劉海中那不入流的小組長可不要好太多了。
易中??粗鴦⒑V羞@生氣的樣子,心里很是滿意,可他嘴上卻勸道:“老劉,還是別這么說話,他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食堂副主任,還跟領(lǐng)導(dǎo)關(guān)系好?!?/p>
“你要是真惹了他,他可不會管你是不是院子里大爺,說不定還要被他收拾,以后咱們在他面前還是夾著尾巴點做人,免得被他抓到了什么把柄了,他肯定饒不了咱們?!?/p>
“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吃了我們不成,有本事他就吃。”劉海中現(xiàn)在兩口酒喝下去,又被易中海這么一激,立刻就不服氣了。
他劉海中是誰,在這個院子里可是二大爺,誰敢不給他面子?
誰敢逮著他抓他把柄?
劉海中那里能受得了別人騎著在他頭上。
“老易,何雨柱那傻子確實不像話,這幾年眼里壓根就沒有咱們,咱們是不是也該想個辦法教訓(xùn)教訓(xùn)他了,省得他還以為在這院子里就是他的天下了?!?/p>
“閻埠貴算個屁,就是個小學(xué)老師,老學(xué)究,何雨柱跟他來往,都不知道敬著我這二大爺,簡直是放肆,他是故意的,就為了掉咱們臉面,難道就任由他這么欺負(fù)咱們?”
劉海中又是一杯酒喝下,臉都紅的像什么樣子了,不服氣都寫著在腦門上了。
“他現(xiàn)在怎么也是領(lǐng)導(dǎo)了,要是弄不好,咱們也偷雞不成蝕把米,不過也不代表沒機(jī)會……”易中海開始循循善誘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