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四合院里面。
許大茂很快就把那100臺黑白電視給賣完了。
他從李懷德那里進(jìn)貨價把市場價便宜很多,但卻賣的更加貴,因?yàn)樗@里不用票。
之前很多人存了一輩子的錢都沒處花,現(xiàn)在電視機(jī)雖然是貴了些,但也還是咬咬牙就賣了。
現(xiàn)在誰家里有個電視機(jī),那都是很有面兒的事情。
賣完了電視機(jī)以后,許大茂和李懷德,尤鳳霞商量后第一個下手目標(biāo)就是劉海中的兩個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
這兄弟倆做夢都想著發(fā)財,就跟他們的老子劉海中以前想著當(dāng)官一樣,同樣也都是沒什么本事的,但身上還有些錢,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雖然說這倆人現(xiàn)在也跟劉海中決裂,搬出院子里,但許大茂用自己賣電視機(jī)的錢,給自己收拾了一身行頭,跟他們兄弟倆來了個偶遇。
“許大茂,你不是廠子里掃公廁嗎,什么時候這么打扮上了,不會是去偷的吧?”劉光天看著西裝革履,戴著大金鏈子的許大茂,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
“什么話,掃公廁,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茂爺我早就不干了,我可告訴你,今時不同往日,我這一身,你小子一年的工資都未必買得起,你得叫許總。”
許大茂冷哼一聲道。
“許總?你也下海做生意了?您是做什么生意的?”劉光天聽到了這話,雙眼都直了,稱呼都變得更加恭敬。
“肯定是做生意,茂爺我現(xiàn)在可是做大生意的人了,何雨柱開了廠子,賓館是吧,過幾天,我就開一個比他的更大的賓館,1個就抵他4個?!痹S大茂不屑道。
“許總,咱們都是老鄰居了,您做生意能不能關(guān)照關(guān)照我們?”劉光天當(dāng)即就雙眼放光。
“對,許總,只要你能帶著我們一起發(fā)財,以后我們什么都聽你的。”劉光福也說道。
“做生意,那也是要本錢,就你們,能有多少錢?”許大茂滿不在乎道。
“許總,我們哥倆到底是工作這么多年,繼續(xù)還是有一些,能拿出一些錢,我們也不多要,只要能跟著在您身邊喝口湯,我們就知足?!眲⒐馓煺f道。
“是啊,您就帶帶我們吧?!眲⒐飧<泵Φ馈?/p>
“以后真的什么都聽我的?”許大茂問道。
“對,以后什么都聽您的,您怎么說,我們就怎么做?!眲⒐馓煺f道。
“沒錯,您說1,那就是1,說一不二?!眲⒐飧Uf道。
“那好,把能聯(lián)系到你們的電話給我一個,改天,我要是有買賣,我就叫上你們吧?!痹S大茂說道,心里卻很是得意,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謝謝許總。”
兄弟倆都給許大茂留下能聯(lián)系到自己的電話。
………
又是半個月的時間過去,劉光天和劉光福都已經(jīng)打聽到了,許大茂確實(shí)是做生意賺錢,在那賣電視機(jī),賣的比供銷社那些貴,好處是不要票。
這可把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給羨慕的,還主動找了許大茂好幾次。
許大茂那邊都說再等等。
現(xiàn)在,總算是讓老劉家兄弟倆給等到了,他們聽許大茂的話來到雪茹大酒店定好的包廂這。
“你們記住了,等會兒人來了,可不許胡說八道,要是攪和我生意,咱們就一拍兩散,以后也別說我不帶著你們?!痹S大茂說道。
“許總,您放心,您不讓我們說話,我們就不說話?!眲⒐馓煺f道。
包廂門這時候被打開,尤鳳霞也進(jìn)來了。
“看到?jīng)],角兒都是最后壓軸出場?!痹S大茂站起身來,笑道。
“要說角兒,許大茂,你才是大角兒。”尤鳳霞笑道。
許大茂的手摟住尤鳳霞肩膀,說道:“我給你們哥倆介紹下,這位是尤鳳霞,尤老板?!?/p>
“尤老板,沒想到您是個女的,還真是厲害?!眲⒐馓煺f道。
“對了,這兩位是我們院劉大爺家里的倆小子,老二劉光天,老三劉光福。”
“尤總您真是年輕,長得也漂亮?!眲⒐飧?粗萨P霞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尤鳳霞看著許大茂的手搭著在自己肩膀,立刻就眉頭緊皺,之前就聽說這家伙還掃過公廁,就算是現(xiàn)在洗干凈了,她還是覺得惡心。
“拿開你的手,男女授受不親,知道嗎?”尤鳳霞冷眼看著許大茂,毫不客氣道。
“你看你這話說得,這都是老封建思想,咱們倆,你還講究這個?”許大茂笑著道。
看著他笑起來這副猥瑣樣子,更加讓尤鳳霞心聲不快,不滿道:“你要這樣的話,這生意,我就不談了,我去跟別人做?!?/p>
“成,你看你,做生意還這么小氣。”許大茂不情不愿的把尤鳳霞給放開。
“尤老板,你看看你還要吃什么,我們都點(diǎn)了那么些菜。”許大茂說道。
“不用,就這樣。”尤鳳霞沒想要點(diǎn)菜。
“那我就再點(diǎn)兩瓶好酒。”許大茂說道。
說著,許大茂就走了出去。
眼看著他也出去,尤鳳霞對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說道:“我是不想再跟許大茂合作了,如果你們要跟我做這個生意,那么兩小時以后,在再回樓那邊飯館等我?!?/p>
“不是,尤老板,你別介,許總他沒有那個意思,他平時都這樣,他可能就是顯擺跟您之間關(guān)系?!眲⒐馓旒泵Φ馈?/p>
“我跟他從來就沒關(guān)系,整天一副下流色瞇瞇的樣子,惡心人,這種人,我早就不想跟他合作做生意了,隨便你們吧,你們想做這生意,就得聽我的,我走了。”
尤鳳霞說道,說著就還真離開這。
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都傻眼。
“你看,我就說,許大茂那樣子,能有什么人愿意跟他合作做生意?!眲⒐馓旌藓薜?。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劉光福問道。
“別人是不跟他許大茂做生意,又不是不跟我們做生意,我們就自己跟尤老板做,憑什么給他當(dāng)小弟了?”劉光天說道。
“好,那我們就自己跟尤老板做生意,許大茂那樣子,做什么買賣也長不了,還是不指望他?!眲⒐飧|c(diǎn)點(diǎn)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