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易中海叮囑過,每個月給賈家買棒子面的錢,一大媽都不愿意給了,但因為老易特地說過,加上賈張氏離開后,秦淮茹三天兩頭來幫忙干活。
一大媽就沒有斷過給賈家的棒子面接濟,在她看來既然賈東旭有錢喝酒,為什么不能把這些錢留著買糧食,非要去喝酒,酒喝多了也傷身。
“好,那咱們就一起過年吧,還是咱們?nèi)?,熱熱鬧鬧過年?!币淮髬岦c點頭說道。
這也就是看著在秦淮茹的份上,加上她也希望這是易和安來到他們家以后第一個年能過的熱鬧,賈家既然想占便宜,她知道,但是也不計較。
易中海的工資還攥著在一大媽手里,雖然給老易寄了些年貨去西北,她這里加上聾老太太肉票還剩下不少。
如果就她自己和聾老太太,易和安,確實是太孤獨。
四合院里面各家各戶都很是喜慶,唯獨是何家的門庭有些冷落,何雨柱兄妹倆都沒有回家過年,這讓很多人都有些失望。
往年何雨柱的年貨都是最豐厚,隨便從指頭縫漏些瓜子花生,他們都能占占便宜了,沒成想今年趕不上。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在婁家過年,過的比他們兄妹倆往年過年的時候還要更富裕。
大掃除,貼窗花,年夜飯,吃餃子,守歲,放煙花,拜年等等,盡管是只有他們四個人,依舊是熱鬧的很。
尤其是婁曉娥,從小到大她都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有意思的民間信念。
何大清也給回信了,說會在何雨柱結婚前回來。
拜年的時候是何雨柱自己拿著東西一家家去上門,因為還沒有結婚,所以婁曉娥才沒有跟著,就借著拜年出門的時候,還去找了陳雪茹幾次。
無非是給陳雪茹幫忙,讓她能早點懷上孩子,心里踏實些,這樣就不用老是惦記著候魁的事情,已經(jīng)讓人去找了,惦記著也沒消息。
閻埠貴依舊在前院那支個攤子,每年能夠把家里年夜飯的錢賺回來,院子里和其他院的人圖方便還是來找他寫對聯(lián)。
都是那些花生或者是瓜子來,如果不給這些,就給個一兩毛。
院子里加上隔壁院的,能讓閻埠貴賺個兩三塊錢和一些花生瓜子。
以前閻埠貴做那些事情,都被人拋之腦后了,沒有什么人提起了,這不都過年了嗎,打人不打臉,而且閻家自從那兩件事以后,一直都是夾著尾巴做人。
雖然收入還算是不錯,閻埠貴覺得對比起往年還是虧了。
以前要是何雨柱在院子里,找他寫對聯(lián),那給的東西是最多的,閻埠貴心里都不禁懷念了,看看齊老叔家日子現(xiàn)在過得,今年過年可買了不少肉。
要是他沒有就聽易中海和和劉海中那些話怎么會這樣,兒子的工作沒辦成不說,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兩家現(xiàn)在都快十反目成仇了,他跟易中海和劉海中鬧著何雨柱,結果鬧成了這樣,三大爺?shù)奈恢枚紱]有了,這么多年名聲都沒了。
別看一大媽答應跟秦淮茹和聾老太太三家一起吃飯了,可是這飯吃的并不愉快,不過是兩天而已就分道揚鑣了。
原因是棒梗吃完肉就去搶易和安碗里的肉,還打人,說這些本來就是他家的肉,說一大媽他們都是來他家過年的。
秦淮茹雖然是把棒梗教訓了一頓,一大媽還是帶著易和安和聾老太太回去過年了。
本來,一大媽是想著好好照顧照顧賈家,米和肉都是她從家里拿過來,還給棒梗和小當準備了紅包,可是棒梗卻得寸進尺,這么的欺負和安。
都說過年不打孩子,但大年初三的時候秦淮茹還是忍不住打了棒梗,她費了那么大勁才把人請到家里過年,讓家里吃的好些容易嗎?
賈東旭看到一大媽不來家里,伙食差了些,就不管秦淮茹打棒梗了。
這個年過得不好的不止有賈家,還有許家也不怎么樣。
許大茂放映員工作雖然是轉正了,工作也有兩年了,許富貴為了讓兒子娶媳婦,還把這屋子讓出來,搬到電影院那邊分配的房子。
放映員工資不差,加上下鄉(xiāng)還有東西收,這工作可以說是讓很多人都羨慕的。
但許大茂就是跟何雨柱卯上了,相親幾十次了,每次看到女方都要跟陳雪茹對比一下。
那些女方都是比陳雪茹年輕,還是黃花大閨女之外,沒有一點比的上陳雪茹,長得漂亮和有錢,對于許大茂來說,也很重要的。
許大茂覺得有錢就能過好日子,所以他一直都在想著陳雪茹,還親自去找過她。
但陳雪茹根本不理會許大茂,饒是他都光顧了布匹絲綢店好幾次,做了好幾次衣服,那都是裁縫和伙計招待他。
還因為他總是去找陳雪茹,跟范金有還有一次打起來了,兩個人都沒有報警,都不傻,知道報警了誰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他的婚事成了許富貴老兩口一直惦記著的事情。
………
年初三以后,很多廠子和商店都陸續(xù)開工開門,第三軋鋼廠也開工了,何雨柱正式上班。
但還有些公私合營的商店等到年初五才開門,比如陳雪茹店里就是這樣,他們是年二十九才打烊了,自然是放假時間更長。
過年前很多人都已經(jīng)做衣服了,剛開年,做衣服的人不會那么多,陳雪茹還做了值班表,讓大家頭一個月輪流著值班就好,其他人可以適當休息。
這讓范金有很是不高興,和陳雪茹理論起來。
但陳雪茹做這行生意多年,拿出經(jīng)驗來跟范金有理直氣壯的說,過完年第一個月是沒有太多人來做衣服。
他們這是布匹絲綢店,專門做衣服的,不是吃喝拉撒的那些,公私合營之前,店里一直都是這樣的。
伙計們和裁縫們自然是站著在陳雪茹那邊,只有范金有一個人唱反調(diào),自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如果要繼續(xù)鬧,被街道那邊知道,這公方經(jīng)理說不定又沒有。
范金有在店里的人緣本來就不好,還站著在群眾的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