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巴掌讓賈張氏臉又疼,又委屈,大喊大叫撒潑,“老賈,傻柱這小子欺負(fù)我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我這么大年紀(jì)還有人敢打我。”
整個(gè)院子里現(xiàn)在亂成一鍋粥,不過都是賈家和易家在鬧,其他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劉海中覺得自己這個(gè)唯一大爺應(yīng)該發(fā)揮作用,對何雨柱呵斥道:“傻柱,你都是在做什么事,不管是賈嫂子還是老易,都是你長輩,你簡直放肆。”
何雨柱連易中海都不放在眼里,怎么會(huì)給劉海中面子,怒不可遏道:“劉胖子,少在這摻和,沒你事?!?/p>
劉海中當(dāng)即就火冒三丈道:“傻柱,你剛才叫我什么?”
“劉胖子,怎么著,你都叫傻柱了,是你叫的嗎,劉胖子,你現(xiàn)在又想顯什么官架子?忘了你這個(gè)大爺?shù)降资亲鍪裁吹膯??我去問問街道王主任,怎么又?dāng)上官老爺?!?/p>
“你們車間的梁主任我也去問問,就是這么做工人階級思想工作嗎?”何雨柱冷聲道。
街道王主任和車間梁主任都是劉海中軟肋,要是何雨柱去告他,肯定沒有他好果子吃。
劉海中覺得自己沖動(dòng)了,易中海這前車之鑒不就在眼前嗎,自己怎么能犯同樣錯(cuò)誤?
“你們自己的事關(guān)我什么事,我懶得管你們。”
說完劉海中就拂袖而去。
誰都看出來,這是向來強(qiáng)勢的劉海中都不是何雨柱的對手。
何雨柱又看著賈東旭,說道:“賈東旭,你好好考慮我說那些話,你沒清理好,后果你自己知道,易中海,你是自己找揍,你不服氣就報(bào)警,別耽誤警察過年?!?/p>
何雨柱今天就是借題發(fā)揮抽易中海兩耳光,不然過完年,易中海很快就要去西北,那還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回來。
何雨柱剛才出手力量能讓易中海這些天掉下兩顆牙,算是給這老小子個(gè)教訓(xùn)。
何雨柱說完就不管其他人臉色就回屋,其他人看著何雨柱這氣勢,誰也不敢說什么,看到何雨柱都離開,其他人也都離開。
齊老叔看著賈家人,呸了一口了,就跟著何雨柱進(jìn)了何家屋子里。
賈張氏看他們都離開,沒有人來幫她“伸張正義”也懶得叫喊,還不如省些力氣,賈張氏瞪眼秦淮茹,怒罵道:“沒用的東西,剛才就知道看熱鬧,怎么就倒霉娶了你。”
賈家的所有人都跟著易中海進(jìn)了易家。
賈東旭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對易中海說道:“師傅,這傻柱也太囂張,這么多人看著都敢打咱們,是我無能沒保護(hù)好您。”
剛才何雨柱突然就出手,易中海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易中海也不敢相信,何雨柱怎么會(huì)敢打他?
“東旭,你有這份心,師傅都知道?!币字泻,F(xiàn)在還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疼。
剛才賈東旭能為他擋著在跟前,賈東旭這個(gè)徒弟好好培養(yǎng)還是可堪大用。
易中海就覺得這些年接濟(jì)賈東旭都值得。
賈張氏在一邊也捂著自己被打的臉,不滿道:“老易,莫非我們就看著這小兔崽子這么囂張,以后還得了,不如去報(bào)警,抓他去坐牢。”
“咱們都沒出血,而且也是咱們理虧,去報(bào)警也奈何不了他,東旭,棒梗好好地怎么去做這種事,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易中海不禁埋怨道。
賈東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媽在家里罵傻柱,孩子可能是在替我們委屈,想為家里出口氣?!?/p>
賈張氏趕忙道:“這說明我孫子孝順,知道為家里著想,以后我孫子長大了有出息,饒不了傻柱那小子?!?/p>
“不是都說過,這小子最近有些不好惹,現(xiàn)在還是又吃虧,這都準(zhǔn)備過年了?!币字泻Uf完這話,捂了捂自己的臉,現(xiàn)在都感覺還有些疼。
他們幾個(gè)被打的人都感覺臉和嘴角疼,不是很愿意說話,賈張氏若不是感覺嘴角抽著疼,肯定要好好理論理論,傻柱那小子那么過分,她還不能在家罵罵?
易中海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還是幫他把那些煤球和干柴給換吧,不然那王八羔子真讓咱們過年都過不安生。”
賈張氏委屈道:“秦淮茹去忙活吧,我這被那小兔崽子打得疼著?!?/p>
現(xiàn)在也就是秦淮茹和一大媽沒被打,這件事又是賈家的事情,易中海都挨打,還讓一大媽去忙這個(gè)事情,這老易肯定都不愿意。
秦淮茹只能去按照何雨柱說的那樣把地方清理干凈再把煤球和干柴給換下。
賈東旭開口道:“師傅,你之前說傻柱那事……”
“東旭,不要急,要不了多久時(shí)間,咱們就能逆轉(zhuǎn)回來。”易中海咬著牙說道。
今天這兩巴掌讓易中海恨死何雨柱,他無論如何都要整何雨柱,不弄何雨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甘心了,何雨柱知道又怎么樣,何家要是沒做虧心事,他也抓不到把柄。
………
何家。
齊老叔跟著何雨柱進(jìn)屋,有些愧疚道:“柱子,你看這是給弄得,以后我讓我家倆兒子幫你看看,這老賈家做人做事,還真是家風(fēng)不正?!?/p>
何雨柱說道:“齊老叔,這個(gè)也怪不了你,不過以后還真要麻煩你們幫我看著,我就怕自己平時(shí)不在家的時(shí)候,他們要是靠近我家里,你們真得盯著些。”
“沒事,以后我就讓我家兒子給你們看著?!饼R老叔一口就答應(yīng)下來。
“柱子,今年你和雨水就來我家過年怎么樣,我家里買不少肉,到時(shí)候咱們好好吃一頓?!饼R老叔又開口說道。
他一直就很感謝何雨柱,還教他們家做木雕,現(xiàn)在讓他們家日子越過越好。
他們家現(xiàn)在也能過年吃上肉,也給兩個(gè)兒子和媳婦都做新衣服,齊老叔自然念著何雨柱好。
何雨柱說道:“齊叔,今年還是你們自己過,我爸從保城回來,只不過,不住在院子,我和雨水今年跟我爸過年?!?/p>
“老何回來了,原來是這樣,老何心里還是有你們,到底是親生孩子?!饼R老叔說道。
何雨柱打開家里柜子,拿出些李懷德給那些奶糖,遞給齊老叔,“齊叔,這個(gè)給你們家孩子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