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們,咱們這是化妝舞會還是脫衣舞會啊,會不會太嗨了點?”顧鳶鳶望著眼前的會場,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兒,這和夜場有什么區(qū)別?
還好是跟朋友們一起,不然顧南霆絕對不會讓她來這種場合。
“都是成年人了,怕什么呀,今晚不醉不歸!”孫子萱不在,穆雅涵最會活躍氣氛。
不知道子萱現在怎么樣了……
顧鳶鳶經常會想到孫子萱,出去旅行的時候,也會給她帶禮物,但是顧南霆沒讓她去看望孫子萱,怕她受刺激。
她和顧南霆訂婚的消息,她也沒告訴子萱,子萱知道了,會祝福她和顧南霆嗎?
“鳶鳶,我特意從家里帶了幾瓶好酒?!碑斎唬@幾瓶酒,是她偷偷在老爸的酒柜里拿的。看他平時那么寶貝,應該很貴。
“你爸爸知道了,會不會揍你?”顧鳶鳶湊近穆雅涵耳邊,小聲問。
穆雅涵也不是第一次挨揍,挨揍這種事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
“哈哈,他酒柜里那么多酒,應該不容易發(fā)現吧?!狈凑@些酒也是別人送的,他們沒花錢,喝了就喝了。
“你倒是一點都不怕你爸?!?/p>
“怕呀,有時候怕得要死?!钡撬男愿駥儆诿髦接谢?,偏向虎山行。沒做過的事情,永遠不知道后果是什么,所以得試試。
“點菜了嗎,多點一些下酒菜,今天的局我們不醉不歸!”
夜宴那邊,顧南霆的一群發(fā)小也都到齊了,甚至還有一個不速之客:秦克森。
“顧總,我沒邀請他啊,是他自己主動找上來的,說是你朋友,那我肯定不能拒絕啊。”陳浩南一臉無辜地道。
顧南霆:“……”
秦克森今天過來,應該不只是參與他們的party這么簡單吧?
“聽說顧總和鳶鳶要訂婚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參加兩位的訂婚典禮?”秦克森主動問起了這事。
顧南霆和顧鳶鳶的事人盡皆知,秦克森知道并不奇怪。
“當然,原本今天是要給秦老師送請柬的,但是秦老師剛好不在?!?/p>
“嗯,我?guī)Я艘粋€項目,下午剛剛才回來?!?/p>
“請柬今天忘帶了,是給你送到學校,還是寄過去?”
“寄過去吧,我喜歡收快遞時候的驚喜。”
顧南霆:“……”
“喝酒喝酒,這么好的機會,當然要喝掉顧總幾瓶好酒!”
小時代,穆雅涵也開了一瓶酒,給他們都滿上,酒醒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包間里彌漫著醇厚的酒香。
“來,我們一起舉杯,恭喜鳶鳶脫單加入中年婦女行業(yè)?!?/p>
“不是啊,中年婦女這個詞好難聽啊,應該說成少婦?!?/p>
少婦……
總感覺這個詞,不是什么好話……
“干杯!”
顧鳶鳶抿了一口,紅酒喝下去感覺很絲滑,沒有平時喝的那些辣喉嚨,而且聞著也有一股優(yōu)雅的酒香,讓人回味無窮,就是有點暈暈乎的。
“吃菜吃菜,光喝酒會醉的?!鳖欨S鳶十分熱情讓大家吃菜。
出來不到一個小時,顧南霆已經打了兩個電話給她,提醒她不要喝太多酒。
“鳶鳶,我敬你一杯,祝愿我們的友誼之樹長青。”穆雅涵給她敬酒。
“謝謝你、雅涵,應該是我敬你才對。”雖然她和穆雅涵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一開始還是不打不相識,但是熟悉之后,穆雅涵真的很會體貼人,她一個千金小姐,能把事情考慮得那么周到,真的不容易。
“鳶鳶,我干了,你隨意?!蹦卵藕酥票伙嫸M。
“哇哦,酒量不錯呀,我剛來就看到這么豪橫的場面。”周向前從外面進來。
周向前自己工作室很忙,所以來晚了。
“向前,你來晚了,先自罰一杯!”穆雅涵給他滿上。
“紅的啊,我酒量不太行,一口好不好?”
“不行不行,必須把這杯干了!”一群人瞎起哄,根本不放過他。
“行行行、我干了,過幾天游戲發(fā)布會,大家記得去玩。”
周向前大學期間大部分時間,都用在游戲上了,這款游戲傾注了他太多的心血,很快就能跟大家見面了。
“和上次一鳴的電影上映一樣,開放去外面嗨一整晚嗎?”夏蓮花問。
“當然,我們可以玩整晚的游戲。”
酒酣話熱,他們最關心的,當然是顧鳶鳶的訂婚典禮。
“鳶鳶,你的訂婚典禮,我們能去的吧?”
“當然,請柬我都準備好了,到時候給你們送到家里去。本來是準備今天帶過來給你們的,但是大家今天都要喝酒。還是下次親自送到家里去,比較有誠意?!鳖欨S鳶笑瞇瞇地道,她酒量淺,才喝了幾口臉就熱熱的。趁著自己還算清醒,趕緊給張叔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她。別一會兒打電話的意識都沒有了。
穆雅涵比她喝得多,喝多了話也多。
“周向前,我沒跟你喝過酒,今晚你必須跟我多喝幾杯!”
“喝,難道還怕你不成?”
包間里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唱歌的唱歌,一群人離開小時代,已經是凌晨一點。
顧南霆那邊,一群人也是狠狠地給顧南霆灌酒,成功把他灌醉了。
顧鳶鳶腦袋暈暈乎乎的,看人都看不清了,勉強能認出是張叔的車。
顧鳶鳶上了車倒頭就睡,等她醒來,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頭痛欲裂,卻無比清醒,想要從床上起來,發(fā)現自己被綁著手腳動彈不得。
她這是,被人綁架了?
秦久久已經死了,誰會綁架她?
“鳶鳶,好久不見。這么熱鬧的聚會,竟然不叫我,你心里到底還是沒有把我當朋友啊”孫子萱的臉出現在她面前。臉上的笑,讓人不寒而栗。
眼前的人是孫子萱嗎?可是她的臉卻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她整容了?顧南霆沒說孫子萱整容的事呀,而且她被關在瘋人院,怎么可能突然整容?可是她不會看錯的,這個人就是孫子萱。
可是這張臉看上去那么陰險可怕。她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顧鳶鳶嘴角動了動想說點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她的舌頭好像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