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鳖欨S鳶不說還好,一說秦久久腦子里立馬開始浮想聯(lián)翩。
如果那個被弄暈的人是她,該有多好。
“堂姐你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要去上課了?!彪m然他們是親戚,但是顧鳶鳶跟他們家一點都不親,以后也不想跟他們走得太近。
當(dāng)初爸媽沒有讓大伯他們收養(yǎng)她,肯定是有原因的。
“顧鳶鳶,你有顧南霆的私人號碼吧,能不能給我?”秦久久又問。只要有一絲機會,她都不想錯過。
“堂姐你想多了,顧南霆的私人號碼怎么可能給我?”
“你在顧家生活這么多年,都不聯(lián)系嗎?”
“他上班我上學(xué),我們之間沒什么交集?!辈贿^以前他們的確聯(lián)系少,反正每天晚上回到家都能見到。
秦久久在顧鳶鳶這里沒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甘心地離開了。
“鳶鳶,秦久久找你干嘛呀?”孫子萱問顧鳶鳶。
“沒什么,就問了一些關(guān)于顧南霆的事?!?/p>
“哦,她不知道你和顧南霆之間的關(guān)系吧?”
“應(yīng)該不知道,最好也別知道,省得天天來煩我。”
雖然睡了一天一夜,身體依舊酸酸的,也沒什么精神,這次真是元氣大傷。
晚上回到家,張媽給她燉了補湯。
顧南霆晚上推掉了所有的應(yīng)酬,一下班就回來陪她。
“顧南霆,你現(xiàn)在都不回顧園住了嗎?”
“嗯,老婆住哪兒我住哪兒?!?/p>
“誰是你老婆,不害臊!”顧鳶鳶嬌嗔地瞪他。
吃完飯兩人牽著手在院子里散步,顧鳶鳶說起了秦久久白天去學(xué)校找她的事。
“鳶鳶,離秦久久遠一點?!?/p>
“我知道呀,秦久久還幻想著跟你在一起呢,還說你們都是公共人物,不方便公開,我差點就相信了?!?/p>
“那她的如意算盤只怕是打錯了?!?/p>
“秦家現(xiàn)在真是沒落了,我從她臉上都沒看到一點希望。”顧鳶鳶感嘆道。
顧南霆不置可否。
秦家原本是A城最大的世家大族,祖上曾是進士。近現(xiàn)代開始實業(yè)救國,是A國開眼看世界的第一批人,也是A國最有實力的四大家族之一,只不過到了鳶鳶父母這一輩,家族開始沒落了,因為大家各干各的。
秦家原本有三兄弟,鳶鳶的爸爸排行老二。鳶鳶有一個大伯和一個小叔,他們都各自經(jīng)營著自己的公司,三兄弟之間明爭暗斗多年。
鳶鳶爸爸經(jīng)營的秦氏集團,原本是A城實力最強的集團,而那時候的顧氏,還只是個小公司。
天有不測風(fēng)云,在鳶鳶父母事業(yè)如日中天的時候,突然遭遇了橫禍,鳶鳶父母臨終前將鳶鳶托付給爺爺,甚至以公司相許,讓爺爺保住鳶鳶。想來鳶鳶父母當(dāng)年的死,也沒那么簡單。
爺爺把鳶鳶接過來之后,當(dāng)即就給鳶鳶改姓顧,當(dāng)作顧家的孩子來養(yǎng),和秦家再沒有關(guān)系。
顧氏也因為秦氏資本的注入,從瀕臨倒閉到絕處逢生,到現(xiàn)在一舉成為A城最大的財團,鳶鳶大伯和小叔的公司卻漸漸被市場淘汰。
他們也曾拋出橄欖枝,想和顧氏集團友好合作,但是都被顧南霆拒絕了。
秦氏集團已經(jīng)和顧氏合并,再和他們秦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鳶鳶也和秦家沒有關(guān)系!
“鳶鳶,以后離秦家人遠一點,無論是秦久久,還是你大伯或者小叔。”
“嗯嗯?!彼龔男≡陬櫦议L大,她的大伯和小叔對她也沒有任何關(guān)心,她自然不可能長大后還跑回去跟他們認親,她又不求他們。
“寶貝,再過幾天就是你生日了?!?/p>
“嗯啊,就是個普通的生日而已,年年都過的,沒什么重要?!?/p>
“誰說的,今年和以往都不一樣,二十歲標志著你真正成年了,可以嫁人了?!鳖櫮霄p手摟住她的纖腰,含情脈脈地望著她。
“你、你不要這樣看著我?!鳖欨S鳶被他看得萬分不自在,都不敢跟他對視。
“怎么還害羞、嗯?”顧南霆低頭,溫柔地吻住她的唇。
和以往的吻不一樣,這次溫柔而纏綿。顧鳶鳶被他摟在懷里親,心里仿佛吃了蜜一樣。
“我、我要回房間去?!彪m然院子里就他們兩人,總感覺容易被人偷窺。
“身體都恢復(fù)了嗎?”顧南霆像小時候抱她那樣,將她抱了起來。
顧鳶鳶兩條腿盤在他的腰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害羞地躲進他懷里。
“還、還沒有,那里還疼呢。”顧南霆不會今晚還想做吧?
“疼得厲害嗎,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那、那還是不用?!痹僬f了,因為那種事去醫(yī)院,她怎么好意思??!
“明后天剛好有空,帶你出去玩,一會兒就收拾行李吧,我們今晚去露營,晚上看星星,早上看日出?!?/p>
“嗯,好呀!”這個季節(jié)去露營不冷不熱,剛好周末也沒事。
因為要去兩天,自然得收拾兩天的換洗衣物。
顧鳶鳶收拾她的東西,顧南霆就收拾他的,兩人帶的幾乎都是情侶款,小到牙刷漱口杯,大到衣服鞋子,都是如此的般配。
“小叔、東西不多,我們裝一個行李箱就夠了吧?”顧鳶鳶的東西很少,就是幾件衣服和洗漱用品,因為她不化妝,也沒有化妝品。
“嗯,可以?!?/p>
“為什么你的衣服要壓在我的衣服上?”顧鳶鳶看看顧南霆,連裝個衣服都這么霸道嗎?
“那,讓你壓在我上面?你不是不會嘛?”
很明顯,他們說的就不是一個東西。
剛開葷的男人,天天只想著吃肉。
顧鳶鳶彎著腰整理東西,小翹臀在顧南霆面前晃來晃去。精蟲上腦的某些人,瞬間就吃不消了。
衣服收到一半,顧南霆突然從后抱住她,將她壓在了床上。
“顧南霆你干嘛?”顧鳶鳶嚇了一跳。等她反應(yīng)過來,身上的褲子已經(jīng)被扒了。
“突然有個新姿勢,想跟你探討一下?!?/p>
“啊,救命!顧南霆你瘋了嗎,你想痛死我嗎?”
顧鳶鳶轉(zhuǎn)過頭來,顧南霆順勢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