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鳶還那么小顧南霆怎么下得去手?”曹光明作為旁人,都想將他打一頓。
“他們在一起生活這么多年,咱們鳶鳶又生得這么水靈,顧南霆沒有想法都不正常。”
“鳶鳶好歹叫他小叔呀,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多少有點禁忌……”
“搞不好當初他就是當童養(yǎng)媳養(yǎng)的,鬼曉得他什么時候對鳶鳶有了這種齷齪的想法。不過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小丫頭,這一點毋庸置疑?!标惡颇弦彩歉鞣N羨慕嫉妒恨。
其實找個小女朋友也挺不錯的,前段時間也有個小丫頭闖入他的生活,只不過天亮之前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他經營著全球最大的情報網,找個人易如反掌,可是那丫頭卻怎么都找不到,真是邪了門兒了。
“曹叔叔,你快進來看看呀,顧南霆他胸口、胸口又流血了!”顧鳶鳶在病房里喊。
“哦,來了?!?/p>
顧南霆身上的傷口很深,好在沒有傷到要害,要不是他反應及時躲開了致命一擊,那把水果刀刺入的就是他的心臟。
顧正升竟然真的想要置他于死地!
“顧南霆你這么用力干嘛,傷口又裂開了?!?/p>
顧南霆不說話。其實他很早就醒了,只是身體太累了完全說不出話。
可是見鳶鳶哭得那么傷心,他心疼得不得了,只能用力醒過來哄她。
“怎么辦,會不會有事?”顧鳶鳶擔心得不得了。
“鳶鳶你別擔心啊,既然醒過來了就沒有大礙,只是傷口太深,可能要個十天半個月才能出院?!?/p>
顧鳶鳶松了口氣。
醫(yī)生過來重新給他包扎了傷口,顧南霆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不一會兒又昏睡過去。
“鳶鳶,讓他先休息一下吧。”
顧鳶鳶點頭。
顧南霆受傷之后,顧鳶鳶才意識道,原來顧南霆也不是無所不能的。他也會受傷,也會疼。
以前她只知道跟他鬧脾氣,從來沒考慮過他的感受,以后她得對顧南霆好一點。
孟麗君聽說自己兒子受了重傷,趕緊下來山照顧兒子。
聽說顧正升已經被關起來了,他的犯罪情節(jié)惡劣,肯定會被判實刑,至少也是三年。雖然不是死刑,但至少能讓他消停幾年。
這些年她和顧正升也只是表面和諧,這段婚姻是她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
“孟媽媽,您教我煲湯吧,我想親自燉湯給顧南霆喝?!?/p>
顧鳶鳶準備跟孟媽媽學一下廚藝,她和顧南霆都不會做飯,將來誰照顧誰呢?
顧南霆從來沒進過廚房五谷不分,雖然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顧南霆受傷了,她想力所能及為他做點什么。
“好,媽媽教你?!?/p>
孟麗君在廚房給顧南霆燉湯,顧鳶鳶就在旁邊耐心地看。眼睛是看會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燉湯的時候會不會出差錯。
孟麗君給顧南霆燉湯,顧鳶鳶順便也給孫子萱燉了一份。
子萱現在身體虛弱,只能喝點湯。
顧鳶鳶做夢都沒沒想到,自己最好的閨蜜和最親的人,會同時受傷,她每天除了上課,其他的時間基本都在醫(yī)院。要不是在顧南霆的房間,就是在孫子萱的房間,燉湯也是一起燉兩份。
顧南霆愛喝魚湯,孫子萱愛喝雞湯,顧鳶鳶每天的時間被安排得滿滿的,廚藝也有了不小的進步。多學一門手藝,也不是什么壞事。
顧南霆的傷只有一處,顧鳶鳶倒是不怎么擔心。倒是孫子萱,她到現在下半身都沒什么知覺。顧鳶鳶每天除了給她送湯,還會幫她活動筋骨,醫(yī)生說這樣可能會恢復得快一些。
“顧鳶鳶,你怎么還敢來我們子萱的病房,你把她害得還不夠慘嗎?要不是因為你們,她怎么會去玩機車,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孫子萱媽媽鄒女士揪住顧鳶鳶的頭發(fā),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顧鳶鳶臉上火辣辣地疼。這些天都是她在照顧孫子萱,孫子萱的父母人毛都沒看到,他們倒好,反過來把所有的錯算在她頭上!
“媽,我受傷和鳶鳶有什么關系,您為什么要打她!”孫子萱行動不便,只能眼睜睜看著顧鳶鳶挨打。
顧鳶鳶忍著心里的怒意沒有發(fā)作,要不是看在孫子萱的面子上,她就一腳把她踹翻在地上了!
“你這個女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吧,竟然不分青紅皂白打人!”曹光明過來查房,剛好看到這一幕,直接給顧南霆打電話。
“她把我女兒害成這樣,我還不能打她?”
顧鳶鳶深吸一口氣:“阿姨,您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把她害成這樣的?子萱受傷這段時間,你們在哪里?你們做父母的,什么時候給過她關心?”
“小賤人,你算什么東西,這里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鄒女士說完又要打顧鳶鳶。
“你敢再動她試試?”顧南霆臉色特別難看,一腳就將鄒女士踹倒在地。
鄒女士悶哼一聲,爬起來又要發(fā)癲,卻在看到顧南霆之后,一動也不敢動。
“小叔,我們走吧?!鳖欨S鳶不想把關系鬧得太僵,她和子萱以后不好相處。
顧南霆要是追究,子萱媽媽不會有好日子過。就當是看在孫子萱的面子上,大不了以后不跟她來往。
“鳶鳶,你放過她,她只會變本加厲地對你。我知道你容易心軟,但是這次的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孫子萱媽媽打你的事情,必須打回去!”顧南霆絕對不是什么善類,對誰都仁慈!
顧鳶鳶:“……”
孫子萱媽媽鄒女士,因為動手打人,被關進了拘留所,行政拘留五天,顧鳶鳶這次沒有幫她說情。
孫子萱也沒有過來求情。她受傷這段時間,都是鳶鳶在照顧她,她怎么好意思再求情?
“小叔,醫(yī)生說你的傷可以下地走路了嗎?”
“你說呢?”雖然傷口依舊還纏著紗布,但是從顧南霆臉上看不出一絲破綻。
“小叔,在我面前你就別裝嘛,我扶你呀?!?/p>
“嗯,傷口好疼?!鳖櫮霄蝗徊∪醯氐?。
“那我?guī)湍愦荡?。”顧鳶鳶小心翼翼解開他身上的紐扣,還好還好,傷口已經結痂了,也沒有再流血。
這么深的傷口,只怕好了也會留疤。
“還疼嗎?”顧鳶鳶滿是心疼地問。
“寶貝,已經不疼了?!鳖櫮霄钋榈赝?。
小丫頭的手軟乎乎的,他沒覺得疼,只感覺一陣淡淡的癢意拂過他心間。
曹光明和陳浩南進來的時候,只見顧鳶鳶趴在顧南霆身上,顧南霆緊扣著某人的小蠻腰,姿勢曖昧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