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宴看著如此懂事的她,心下感愧:“好,本王答應(yīng)你?!?/p>
掌心輕輕摩挲著她白膩的頸子。
“很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你,還是那么好看!濃兒做了母親,倒比從前更美貌了!”
林濃啐他,不滿道:“王爺只瞧得見臣妾的美貌!”
蕭承宴拉她上裳的衣帶。
林濃拍開他的手。
拍到了自己的心口。
痛得她小臉緊皺。
回乳的湯藥,藥效不太好。
都半個月了,還是會有,這會兒又漲滿了!
蕭承宴不明所以,聽她輕哼,有些擔(dān)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濃小臉微紅,在他耳邊輕語了兩句。
蕭承宴的目光很是熱烈放肆:“難怪身段比從前更好!”
林濃瞪他,目色盈動:“王爺真是……流氓!就看得到那些……”
蕭承宴挑眉,很大方地承認(rèn)了:“食色性也!濃兒把自己弄得如此誘人,還不行為夫想入非非么?”
林濃嬌羞。
心底“呸”了一聲。
身材好,是母親給、老天賞的優(yōu)越條件,又不是為了你個狗男人才打造出來的!
蕭承宴心底酥酥麻麻的:“親自喂過兒子們了?”
雖然跟這個男人在親密的事兒也做過了,但說起這個話題,總歸還是有點(diǎn)害羞的。
小臉緋紅,輕輕“嗯”了一聲。
因?yàn)橛浀脤<铱破者^,初乳的營養(yǎng)很好,吃了對孩子們的身體有好處。
蕭承宴想起之前跟她親近的畫面,抵著她的耳朵沙啞低語。
林濃眼眸微睜。
這狗男人說得什么胡話?
他還想……
“什么別的男人,擷兒和頏兒是咱們的骨肉!”
蕭承宴扣著她不放。
目光露骨。
“不是已經(jīng)滿了?回去還得有一段兒路,先處理掉一些!”
林濃拒絕。
但是。
拒絕無效。
最終還是叫他強(qiáng)迫著,得逞了。
進(jìn)補(bǔ),省了一道工序。
林濃臉上快要燒起來,身子確實(shí)輕松了不少。
要背對過去。
硬是被他給困在臂彎里,不讓轉(zhuǎn)身,還故意盯著她的臉調(diào)笑。
“濃兒給的,就是好!”
林濃捂臉:“承宴真實(shí)混賬極了!”
蕭承宴輕笑,給她將衣裳穿好。
該演的深情已經(jīng)演完,不跟他繼續(xù)扯了,林濃要回去了。
這貨太狗!
可不能再待下去了!
正好他遇刺的消息傳開,麾下大臣陸陸續(xù)續(xù)趕來探望。
林濃起身告退:“臣妾先回去了,王爺小心傷口,好好修養(yǎng),莫要累著了!”
蕭承宴依依不舍,拉著她又抱了好一會兒,然后替她帶上風(fēng)貌,親自送到了殿門口:“不要再出來吹風(fēng),若是傷了身子,本王會心疼的?;仡^閑下來,本王會去看你和孩子們!”
林濃柔軟應(yīng)聲。
下臺階的時候,又回眸看了他一眼。
淺淺的柔情。
殘留著方才的紅暈與嫵媚。
讓蕭承宴心緒蕩漾。
忽然想起去年金秋那日,他們在里頭云雨數(shù)次,從書房離開時她也是那樣輕輕落下眸光,不經(jīng)意間便撩動人的心弦,清純又魅惑,讓人欲罷不能。
他開始期盼她月子結(jié)束的那一天。
定要好好補(bǔ)償彼此,補(bǔ)上之前數(shù)月的缺失才行!
……
劉瑩還未走。
在大門口遙遙同男人福了福身,攙扶著林濃上來軟轎。
蕭承宴瞧著她待林濃這般真心,很濕滿意。
日后可以多恩寵幾分。
多一個人護(hù)著林濃,總是好的!
一行人路過蓮池。
林濃看到幾枝含苞待放的花苞不錯,讓軟轎停了下來。
指了看上的幾朵蓮花:“那幾枝好,折下來,帶回去插瓶!”
婆子立馬去安排了小船。
船送來時。
小廝悄悄在怡然身邊說了幾句話。
怡然沒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主子一眼。
主仆默契。
林濃已然會易。
劉瑩聰明,自然也猜到了幾分,不動聲色。
小船下水,婆子聽著指揮,劃過去折了十來枝。
林濃下了轎子,拿了一枝在手里把玩:“瑩兒可喜歡,待會兒帶幾枝回去。”
劉瑩笑著說“好”:“姐姐這幾枝選得好,都還含苞待放的,回頭開了花還能賞好幾日!”
再往里,林濃走的。
進(jìn)到垂花門。
就見著子桑離急急忙慌的朝著他們這邊來。
想是急著去前頭看蕭承宴呢!
看守她的幾個婆子想攔,又不敢攔,畢竟她還懷著身孕,若是碰著了、傷著了,她們也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只能拉著個臉跟緊在子桑離身后。
兩波人打了照面。
子桑離死死盯著林濃的臉。
明明蒼白著,卻透著一股我見猶憐的嬌弱之美。
明明是妾,卻一身不容忍侵犯的矜貴威勢。
不管是美貌,還是威勢,都讓子桑離嫉妒。
無處攻擊。
只能咬死了她側(cè)妃的身份鄙夷。
什么高門貴女,不過就是個勾引別人丈夫的賤婢!
臉色的雍容端不住,泄露了深恨與惡意,反正兩人對對方的心思心知肚明,子桑離也不裝了,口型咒罵:低賤妾室!不要臉的賤貨!不得好死的爛污東西!
林濃淡淡然一笑。
如果詛咒有用的話,這世上怕是沒幾個人能活著,不是么?
難聽話,就更不用在意了。
損的是子桑離自己的氣度。
她挑釁自己,不就是想逼自己生氣失態(tài)么?
就偏偏不如她的意!
“皇后下令禁足,王妃怎么還出來了?若是讓皇后知道,可是要不高興的呢!”
子桑離畏懼皇后,心口一抖。
她如今,已經(jīng)不是王妃了!
但她如何肯讓自己在情敵面前露怯?
左右沒有其他人知道,只要她生下兒子,王妃之位還是自己的!
于是高高揚(yáng)起下巴,冷笑刻薄:“本宮是正室王妃,是皇后的嫡親兒媳,我們婆媳之間的關(guān)系和感情,可不是什么你們這種低賤妾室可比的!”
劉瑩嗤笑:“寶冊都沒有的王妃,也算王妃么?皇后娘娘都不愿意承認(rèn)您這個兒媳,你們又算得哪門子婆媳?皇后瞧不上您,又能跟您有什么感情?厭惡之情么?”
被廢的事,沒有人知道。
可被收走寶冊的事,卻人人都知道。
這話就如同一記耳光,狠狠扇在子桑離的臉上,是如恥大辱!
“放肆!”她氣到渾身發(fā)抖,嘶聲怒吼:“掌嘴!去,給本宮狠狠掌這個賤逼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