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山君,咱們接下來怎么辦?”旁邊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小心的問道:“這個唐天的確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如果他繼續(xù)比賽的話,咱們的勝算就不大了?!?/p>
“小山君,不如咱們不讓太良隱藏實力了吧?否則的話回去怎么跟天皇交代?”
“小山君……”
“八嘎呀路!”小山熊野被這些人吵得頭疼,沖著他們便是一聲怒吼,起身一人給了一個巴掌,打得這些人眼冒金星。
“小山君?!?/p>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個年輕男人淡淡出聲:“你打他們有什么用?”
“哈衣!”
小山熊野趕緊來到了那年輕人的面前,躬身問道:“黑水君,這件事情您怎么打算?”
“這一次我跟著你們來,就是為了拿到第一的?!?/p>
那人跪坐在地上,慢悠悠地舉起茶壺將茶水倒入了杯中:“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隱藏實力了,讓這些家伙好好地見識一下東瀛醫(yī)術(shù)的厲害之處吧!”
“黑水君,那就拜托您了!”小山熊野沖著黑水太良深深地鞠了一躬,其余人也趕緊朝著他九十度鞠躬:“黑水君!拜托您了!”
這個叫做黑水太良的是東瀛這次的底牌,上一次輸給了米國,東瀛一直都耿耿于懷,所以這次才派出了黑水太良這樣的人物來。
黑水太良是東瀛醫(yī)術(shù)界的傳奇天才,三歲便開始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九歲時就能給病人做手術(shù)了,不僅如此,他還是擅長陰陽之術(shù)!
“行了?!?/p>
黑水太良拿出了一個布包遞給了小山熊野:“想辦法把這個放在那個唐天的房間里,最好是洗手間內(nèi)?!?/p>
“哈衣!”
小山熊野雙手將那布包接了過來,揣好之后小心地走了出去。
……
因為今天的事情涉及到了重要的國際比賽,所以警方特別的重視,當(dāng)即展開了調(diào)查。
順著秦飛白他們很快就摸到了這個胡祿,但是當(dāng)他們找到胡祿的時候,這個人已經(jīng)死在了酒店里,而且還是自殺死的!
此時,一群人正圍著他的尸體,法醫(yī)在驗尸,還有人在對現(xiàn)場進行拍照,門外站著不少看熱鬧的人。
大夏的幾個醫(yī)生對這家伙嗤之以鼻:“這是畏罪自殺吧?”
“狗日的!想整自己人沒整到,所以自殺了!”
“我要是他我也沒臉活著了,不過可惜了,就這么死了實在是太便宜這個家伙了!”
……
一群人恨不得用唾沫將胡祿的尸體給淹沒了,法醫(yī)給出的鑒定結(jié)果也是自殺,而且這房間內(nèi)并沒有第二個人出現(xiàn)過的痕跡。
所以這案子現(xiàn)在就可以結(jié)案了,是胡祿慫恿秦飛白給唐天下藥的。
但是一旁的文昊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原因很簡單,他們即便是想要給唐天下藥,為什么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還下得那么明顯?
另外,這個胡祿并沒有對唐天造成實際傷害,即便是抓住了他,頂多也就座幾年的牢,就這么點事兒他至于自殺嗎?
還有!這個家伙跟唐天之間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難道說只是因為嫉妒嗎?
“文隊長,今天辛苦你們了,趕緊把這個案子結(jié)束了,我們比賽就可以繼續(xù)了?!苯鹑锨斑f給了文昊一支煙說道。
文昊一聽這話腦子里頓時靈光一閃!
他忽然知道了胡祿自殺的原因,不想耽誤比賽!
“等等!這案子還不能結(jié)案!”
文昊面色嚴(yán)肅地看向了金泉:“這案子沒有咱們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你們的比賽先暫停吧,你安撫好外國友人的情緒,再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nèi),我肯定給你一個答復(fù)!”
“文隊長!”
一聽這話金泉頓時不樂意了,趕緊拉著文昊來到了一旁,低聲對他說道:“你也知道這是一場國際比賽,那么多人都看著呢,現(xiàn)在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自殺了,您怎么還不結(jié)案?”
“金先生!”文昊的面色嚴(yán)肅了起來:“我們辦案是不能這么隨便的,必須講究證據(jù),絕對不能放過一個壞人,這個案子還有一些疑點。”
“你難道不覺得可疑嗎?這兩個人對唐天是有多大的仇恨?非得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不可?”
被文昊這么一提醒,金泉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他又說不上來。
“那您的意思是?”
文昊小心的看了一眼門口,這才低聲道:“這件事兒背后或許還有其他人在指使,你給我?guī)滋鞎r間讓我好好的查一查,我懷疑是其他國家的人!”
一聽這話金泉頓時不敢怠慢了,趕緊說道:“查!你們趕緊查!必須查清楚,否則的話小神醫(yī)就危險了?!?/p>
金泉明白這件事兒的嚴(yán)重性,若是不將這幕后的人揪出來的話,對方肯定還會想辦法對付唐天的。
唐天現(xiàn)在就是大夏的重點保護對象,能不能贏得這場比賽都看他的了,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唐天出意外!
“我明白,這件事兒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一會兒會對外宣布結(jié)案?!?/p>
金泉點了點頭,只有這樣,才能讓這背后的人放松警惕。
可是會有誰在背后針對唐天呢?在這樣的比賽之下,哪個國家的人都是大夏的敵人,所以大家都有這樣的嫌疑。
回到局里,文昊直奔審訊室去了。
被帶回來到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聽秦飛白的辯解,終于見到有人進來了,秦飛白頓時激動了起來。
“不是我!是胡祿讓我干的!”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管不得那么多了,先把這些亂七八糟的責(zé)任推給胡祿再說吧。
文昊淡定的走了進來,坐在秦飛白的對面點燃了一支煙,隨后冷聲問道:“你知道這件事兒有多嚴(yán)重嗎?”
“若是唐天真的喝了那瓶水出了問題,那你就是故意殺人!”
聽到文昊的話,秦飛白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手腳都被拷住了,但他還是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不可能!他說那里面的藥只會讓唐天不舒服!”
此時的秦飛白也懵了,畢竟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想過要唐天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