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要被玷污,夏瑩瑩的腿都軟了。
她拿出手機給閔運晟打電話,她記得他說過,將來如果遇到事情可以跟他聯(lián)系。
可是,她剛把手機拿出來,有人就把她的手機奪走了。
幾個男人笑道:“小姑娘,這就是你不懂事了,翔哥要跟你玩玩,你竟然打電話叫其他人,不給翔哥面子。”
夏瑩瑩哪兒還管面子不面子,她說道:“把手機還給我,不讓我可喊了?。 ?/p>
翔哥說道:“你倒是喊一個讓我聽聽,看看能不能刺激到我,讓我有反應?!?/p>
夏瑩瑩:“……”
真是流氓無底線。
夏瑩瑩被她惡心到了。
她來到門前,剛要拉門,翔哥就站起來,伸手拽住她的胳膊。
女人掙扎了一下,但男女之間的力量相差懸殊,她根本無力反抗。
像是一只被狼咬住的小羊羔,面對強大的捕獵者,夏瑩瑩絲毫沒有辦法,只有恐懼。
一滴淚從眼底滑落,層層陰影將她籠罩,此時她萬念俱灰。
她悲痛自己的不幸,人生只有沼澤,一個深坑接著一個深坑,永遠在泥濘中掙扎。
有人說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可是,對于她來說,公平在哪里?
翔哥把她拽到懷里,低頭就要強吻她。
濃濃的尼古丁的味道夾雜著酒精的味道撲鼻而來,夏瑩瑩惡心的想吐。
翔哥張口咬住她的杏眸,強行撬開她的嘴巴。
他一只手攬著她的纖細的腰肢,一只手撩開她的裙子。
手順著裙子往上走,嘴不停的張張合合。
夏瑩瑩用盡全身力氣猛的轉身,伸手摟著他的脖子。
男人以為她被親的順從了,下意識摟住她的腰,低頭再次吻下去。
剎那間,夏瑩瑩突然點起腳,對著他的鼻子狠狠的啃了下去。
男人始料未及,慘叫一聲松開手,使勁的踹了她一腳,急忙捂住了鼻子。
眾人嚇了一跳,本以為要看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沒想到翔哥居然松手了。
有人趕緊過來詢問,發(fā)現(xiàn)翔哥滿手是血,嘴上,下巴上都粘了血。
“翔哥,你這是怎么了?”
翔哥氣的咬牙切齒,滿嘴是血的說道:“瑪?shù)拢@女人屬狗的,他竟然咬我鼻子,鼻子差點被她咬掉了?!?/p>
……
有人補腦了一下沒有鼻子的翔哥,忍不住想笑,但看到翔哥狼狽的樣子,硬生生憋了回去。
翔哥深知這女人咬的有多狠,要不是他出手快,鼻子都要被啃下來了。
酒吧肯定不能再待了,他必須盡快去醫(yī)院,要不然,啃下來的半邊鼻子會壞死。
有人過來想幫他處理,翔哥說道:“不行,需要去醫(yī)院?!?/p>
說著,他向門口走去。
路過夏瑩瑩的時候,男人又狠狠的踹了她一腳,說道:“看著她,等我回來弄她,今天晚上要是不弄死她,我他媽就不是翔哥?!?/p>
夏瑩瑩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她像是驚弓之鳥,嚇得魂飛魄散,完全沒有飛行的能力。
有人把門打開,翔哥捂著鼻子快速的離開了。
夏瑩瑩見翔哥走了,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站穩(wěn)后,她踉踉蹌蹌的向門口走去。
她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斷了,翔哥踢了她兩腳,全部踢在肋骨上,肋骨十有八。九是斷了。
她疼的直不起來腰,額頭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扶著墻來到門口,剛要跨出去,身邊一個男人推了她一下,順手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