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碩宸不經(jīng)常逛夜店,但不等于他在夜店沒有名氣。
在南江市,陸家的男人就算再低調,也會被人認出來,尤其是夜店的女公關。
女公關濃妝艷抹,身材窈窕,事業(yè)線露的坦坦蕩蕩,走起路來波濤洶涌。
她搖曳生姿的走到陸碩宸的身邊,身子稍稍傾斜,薄薄的輕紗下是兩座凸起的山峰。
白白嫩嫩,豐盈圓潤。
女公關笑的諂媚,“二少,好久不見?!?/p>
陸碩宸嗯了一聲,表情冷淡的向里邊走去。
不遠處,閔運晟向他揮手,說道:“二少,這里。”
陸碩宸信步走了過去,女公關一腔熱情付諸流水。
其他女公關撇撇嘴,不屑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竟然敢向二少身上撲,也就是二少,脾氣稍微好一點,這要是大少,估計會死的很慘?!?/p>
有人跟著附和:“是啊,據(jù)說大少已經(jīng)結婚了,還非常寵妻,就是不知道他老婆是誰,就算大少沒有結婚,也沒有人敢往大少身上撲?!?/p>
雖然都是女公關,但是大部分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陸家的男人豈是誰想碰就能碰的,碰不好要了小命。
那位想撲二少的女公關雖然很生氣,同行說話難聽,但也是事實。
剛剛她昏了頭腦,不知死活的往二少身上撲。
現(xiàn)在心中追悔莫及。
陸碩宸走進包廂,包廂里昏昏暗暗,男男女女交織在一起。
色彩斑斕的大理石上擺滿了酒瓶,女人嗲嗲聲,男人的吵鬧聲混成一片。
陸碩宸在閔運晟的身邊的沙發(fā)上坐下,問服務員要了一杯果汁。
閔運晟一手摟著一個漂亮的妹妹,左邊的妹妹伺候喝酒,右邊的妹妹招呼吃東西。
就算如此,他還騰出一口氣,完全不遮掩內心的嫌棄,“讓你來酒吧放松,你喝果汁,合適嗎?”
陸碩宸靠在沙發(fā)后背上,姿態(tài)隨意,聲線慵懶,“我明天還有一堆活要干?!?/p>
閔運晟撇撇嘴,說道:“嘖嘖嘖,真是你哥的乖弟弟,累死你個老驢?!?/p>
陸碩宸也沒讓著他,輕聲道:“在工作上累死比死在石榴裙下名聲好聽一點?!?/p>
閔運晟一噎,推開身邊的美女,道:“行行,你贏了……”
推開公關女,閔運晟和陸碩宸開始談正事。
原來,他有一批貨砸在手里,急需找買家,問陸氏集團要不要,要的話可以給底價。
這批貨是鹽城的一位老板的定的,眼看就要出手了,結果鹽城老板突然出事了,幾十億資產(chǎn)的人一夜之間化為窮光蛋,甚至還負債累累,還差點坐牢。
生意場上的事情都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好死不死的,閔運晟就被連累了,而且那批貨數(shù)量龐大,占了他很大一部分資金。
這批貨要是出不去,他的資金鏈可能就斷了。
陸碩宸聽后,笑的慵懶隨意,薄唇輕啟,說的那叫一個不近人情,“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做決定,這事你的找我哥。”
不是他不幫忙,是他真的不能做決定。
雖然陸一宸把一些項目的大權交給他,但他心里清楚,在陸家集團,誰才是真正的掌門人。
不是兄弟不夠親,而是有些事情上該分還得分。
閔運晟一臉的無語,“說半天,你幾把一點實權都沒有,架空了?”
陸碩宸也不生氣,隨手從煙盒里敲出一支煙,火光亮起后,修長的手指夾走唇邊的煙,煙霧繚繞中,男人的聲音仍舊慵懶,“你不都知道嗎?還做我做什么?”
閔運晟差點沒被氣死,一口氣哽在喉嚨里上不來下不去。
陸碩宸又說:“我可以在我哥面前給你美言幾句,你價格要的低,他興許會同意?!?/p>
墨跡了半天,這句話才說到閔運晟的心坎上。
他舉起酒杯,激動道:“還是我兄弟,懂得曲線救國,這杯我干了,你隨意?!?/p>
陸碩宸端起果汁跟他碰了一下,閔運晟將一杯酒喝的干干凈凈。
他剛放下杯子,聽到外邊人聲鼎沸,躁動的不行。
閔運晟是一個愛看熱鬧的人,但陸碩宸不是。
“去看看?”閔運晟八卦的問道。
“不去,要去你去?!标懘T宸吸了一口煙,說道。
“去唄,看看是那家廢二祖在作妖,萬一活色生香呢?”
“切!”陸碩宸嗤笑一聲,“自己還沒做夠,還看別人?!?/p>
“那可不一樣,有時候看別人比最自己做更刺激?!?/p>
陸碩宸臉上大寫的嫌棄加無語。
閔運晟才不管他嫌棄不嫌棄,拉著人就往外拖。
陸碩宸生生被他拖出包廂。
隔壁包廂的門打開,吵鬧聲夾雜著報數(shù)聲,熱鬧的不行。
“一,二,三……”
一位身材瘦弱,皮膚白皙,穿著裙子的女孩正在仰頭喝酒。
裙子不是很長,但完美的勾勒出她的弧度和纖細的腰線,女人個子本來就高,看起來有一米七二左右,使本來就不長的裙子更顯的捉襟見肘,一眼望去幾乎全是腿。
她喝的很賣力,完全無視眾人玩味的目光,一杯接著一杯。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男人背靠在沙發(fā)上,染著黃色的頭發(fā),鼻梁塌陷,眉眼輪廓幾乎沒有什么起伏,臉上的表情淡淡,卻帶著十足的玩味。
“十九……二十?!?/p>
終于喝夠二十杯,夏瑩瑩停下來。
一氣喝了二十酒,雖然度數(shù)不是很高,但架不住量大。
體內積攢的熱量一股腦的往她臉上撲,使原本白皙的臉上多了一層紅韻。
她強迫自己坦然面對,定了定,轉過身說道:“劉總,二十杯我已經(jīng)喝過了,可以走了吧?”
不等劉雄開口,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說道:“把劉總的衣服弄臟了,喝幾杯酒就想走,想的太簡單了吧?不把劉總伺候舒服了,劉總是不會放你走的。”
夏瑩瑩的手緊緊的攥著,緊張的心都要蹦出來了。
她來酒吧打工,第一天就遇到這樣的事情。
剛剛她來他們包廂送酒水,準備出去的時候,劉雄絆了她一下,她身體傾斜,本能的扶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酒水被她打翻,灑到了劉雄的褲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