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宸掛了電話,直接給趙宇航聯(lián)系。
趙宇航正在發(fā)愁,陸漫漫從外地回來了,賴在他的家里不走。
她哼哼唧唧道:“宇航哥哥,我出去那么久,好不容易回來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請我吃一頓飯?”
趙宇航擰眉,“你想吃什么自己去吃,我?guī)湍愀跺X就行了?!?/p>
陸漫漫撅著嘴巴撒嬌,“不嘛,我要和你一起去吃?!?/p>
趙宇航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怔了怔,說道:“你一個姑娘家,回來不好陪陪家人,怎么直接來我這里?”
陸漫漫的眼神粘在趙宇航身上,柔情似水,“宇航哥哥不就是我的家人嗎?”
趙宇航:“……”
他什么時(shí)候成她的家人了?民政局同意了嗎?
男人正萬般無奈,陸一宸的電話打了過來。
趙宇航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急忙接電話,不等陸一宸開口,他說道:“陸總,你的寶貝妹妹回來了,等著我請她吃飯呢,怎么辦?你安排一下,一會兒我們過去吃?”
陸漫漫絕望的閉上眼睛,她的死穴就是陸一宸。
在陸家,她誰都不怕,唯獨(dú)害怕大哥。
作為陸氏集團(tuán)的掌門人,陸一宸的威嚴(yán)不容忽視。
陸一宸并不知道陸漫漫偷偷跑回來了,他聲線冰冷道:“讓她過來找我,中午我?guī)燥?。?/p>
陸漫漫:“……”
陸一宸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把她的美好愿望毀的支離破碎。
女人的心情瞬間暗淡,眼中淚光點(diǎn)點(diǎn)。
她識趣的收拾了一下包包,說道:“我這就走,不打擾宇航哥哥了?!?/p>
看著她落寞的離開,趙宇航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
電話那頭,陸一宸還在等待,他問道:“人走了嗎?”
趙宇航重新躺在床上,說道:“嗯,走了,不過,我相信她還會來的,你這個妹妹,我都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她了?!?/p>
陸一宸笑了笑說道:“你把自己嫁了,她就不去糾纏你了?!?/p>
趙宇航本想罵他一聲,但又覺得陸一宸說的辦法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可是,結(jié)婚的對象是誰呢?
他的腦海里不自覺的閃現(xiàn)一個人,那就是姜婷婷。
這種想法剛一出現(xiàn),趙宇航就被自己震驚了。
他怎么會想到姜婷婷?他不過是喜歡暖暖罷了。
暖暖那么可愛,小人精一樣,叫叔叔叫的甜甜的,他沒有不喜歡的道理。
至于姜婷婷,他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可能是愛屋及烏罷了。
男人頭上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冒了一層薄汗,他胡亂的擦了一把,問道:“大清早,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陸一宸這才言歸正傳,說道:“你幫我看看姜子豪在哪里?他被人綁走了,綁人的人是誰?原因是什么?”
“姜子豪?”
趙宇航問道,“姜婷婷的哥嗎?”
“嗯,”陸一宸說道,“據(jù)說他昨天晚上被他人綁走了,因?yàn)橘€博?!?/p>
“因?yàn)橘€博?!?/p>
趙宇航突然不想幫他了。
他們雖然都是豪門子弟,但對于賭博是深惡痛絕的。
沒有一個豪門是靠賭博上位的,大家都是通過祖祖輩輩的辛勤勞動,慢慢積累財(cái)富,最終成為豪門世家的。
而那些豪門公子哥們從小就被灌輸積極奮斗的思想,就算他們沒有像長輩一樣努力,但也不會拿著祖輩積累的家業(yè)去賭博。
所以,他們對賭博嗤之以鼻。
但是,陸一宸開口了,他沒有不幫的道理。
“好,我這就找人查,你稍等?!?/p>
掛了電話,趙宇航直接給總部聯(lián)系。
不到一個小時(shí),總部回來消息說姜子豪的確被人綁走了,人現(xiàn)在在江湖人稱六爺?shù)氖掷铩?/p>
至于他被綁架的原因是他和同村的趙二狗合謀在賭場上騙錢,兩個人打一副牌,使用暗號,被人識破了。
他們贏的錢是六爺一個弟子的錢,六爺氣不過,就找人綁架了二人。
聽到總部得到的消息,趙宇航笑了。
姜子豪真是自不量力,沒有金剛鉆還想攔瓷器活。
南方的賭場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能去的嗎?
就算是去了,能不能按規(guī)矩來?
居然跟人合謀打一副牌,騙人錢,而且還是騙六爺?shù)腻X,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他將得到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陸一宸,陸一宸也十分生氣。
他想了想問道:“人呢?現(xiàn)在在哪里?”
趙宇航說道:“人在海門,被扣押著,已經(jīng)吃了不少苦頭了?!?/p>
陸一宸沒有一點(diǎn)同情的感覺,說道:“讓他吃點(diǎn)苦頭也是好事,不然總覺得錢是大風(fēng)刮過來的。”
趙宇航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營救嗎?”
陸一宸嘆了一口氣說道:“當(dāng)然,不能見死不救?!?/p>
趙宇航頓了頓了問道:“需要幫忙嗎?”
陸一宸靠在椅子上,說道:“需要,不過,我更需要警察的幫忙。”
不管怎么說,六爺?shù)娜税胍顾疥J民宅綁人都是違法的。
既然違法,那就讓他接受法律的懲罰。
陸一宸才不管什么爺不爺?shù)?,不過是混江湖的人罷了。
趙宇航思忖片刻后,說道:“我來聯(lián)系當(dāng)?shù)氐木剑裉焱砩铣鰮???/p>
陸一宸說道:“不急,不是有三天的時(shí)間嗎?時(shí)間到了再行動。”
他要讓姜子豪受夠折磨,人只有受夠了折磨才能從迷途中清醒。
“姜子豪不會有性命之憂吧?”趙宇航擔(dān)心道。
“應(yīng)該不會?!标懸诲贩治龅溃八麄兿胍氖清X,不是命?!?/p>
“也對?!?/p>
“不過還需要事先和警方聯(lián)系好,只要他們一出現(xiàn),無論是咱們這里的警方,但是海門的警方同時(shí)出動,最好一網(wǎng)打盡?!标懸诲氛f道。
“并不能一網(wǎng)打盡?!壁w宇航分析道,“六爺?shù)母艽?,海門只是他的一個據(jù)點(diǎn),最小的據(jù)點(diǎn),他是在國外發(fā)家的,那里是我們觸及不到的地方?!?/p>
這也是陸一宸最擔(dān)心的地方,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隨后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但是,姜子豪被他們關(guān)押,他不能不出手,毒瘤不能不除。
掛了電話,陸一宸就跟警方聯(lián)系,他們商量了確切的方案,并盡量確保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