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奢華的婚禮一直持續(xù)到凌晨一點,賓客散盡,姜妍妍累的兩腿發(fā)軟。
陸一宸將人抱到浴室里,輕輕的脫下她身上的禮服,女人像貓一樣窩在他的懷里,任由他扒拉。
浴池里的水溫溫的,上邊漂滿玫瑰花,淡淡的熏香從浴室的角落里散發(fā)出來,水汽氤氳間,姜妍妍的五臟六腑都要醉了。
她臉色緋紅,額頭滲出一顆顆細碎的汗珠,像是嬌艷的牡丹一樣在男人的懷中盡情的綻放。
陸一宸垂眸,幽深的眸子如淵一般,低頭在她的紅潤的唇上輕輕的的啄了一口,笑道:“寶寶,你好美?!?/p>
被夸的某人心花怒放,抱住男人的脖子抬起頭索吻,“不夠,不夠嘛。”
女人的聲音甜甜膩膩的,如剛出爐的糕點,讓男人欲罷不能。
身體瞬間有了反應。
男人的眸色黢黑,如夜鷹一般將女人狠狠的摟在懷里,然后附身上去,浴池里水花四濺。
……
一番云雨過后,姜妍妍累的四肢無力,身體軟的像面條一樣。
陸一宸像洗寶貝一樣細細的給她洗一遍,洗完后,用浴巾將身體擦干,穿上睡衣,抱著她來到臥室。
臥室里,大紅的囍字貼在床頭,男人將女人輕輕的放在床上,并用被子蓋上。
他放手的一瞬間,女人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親昵的撒嬌,“老公,你要去哪里?”
陸一宸的骨頭發(fā)軟,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不要再撩了,我把持不住,怕你的身體受不了?!?/p>
記得第一次要她,整整做了四個多小時,把她身體的局部都搞破了。
今晚,盡管已經(jīng)有一次了,但是聽到女人如蜂蜜一般的聲音,陸一宸真的把持不住。
女人歪著腦袋說道:“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男人的眸色深深,臉上笑意綿綿,“什么事還請求我?只要不是摘天上的星星,我什么事都可以答應你。”
姜妍妍用頭抵住他的胸膛,身體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的小兔兔,“老公,三天回門的時候我想去寺廟里看看媽媽,好不好?”
母愛對于普通人來說再平凡不過了,但對于姜妍妍來說卻是最奢侈的東西。
這些年,她在劉春妮那里沒有得到絲毫的母愛,得到的只有傷痕累累的記憶。
“好,我正打算如此,你成家了,媽媽肯定會很開心的,我相信她不會拒絕見你?!?/p>
想到婚禮上的一幕,姜妍妍的眼眶頓時濕潤了。
她去看過慧音師太幾次,可每一次都被她拒絕了,好像她真的斬斷情緣了,不再理會世間的紛紛擾擾。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結婚的時候她竟然出現(xiàn)了,雖然時間很短暫,但足以說明她心里有她,依然牽掛著她。
姜妍妍很開心,很開心,相信用不了多久,媽媽就會認她。
到那時,她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姜妍妍暢享未來,嘴角又不自覺的掛起笑意。
陸一宸見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如果媽媽認你,慢慢的能從她那里得到爸爸的信息?!?/p>
男人的理想就是幫助老婆大人找到父母,還她一個完整的家。
她的童年太苦了,雖然無法彌補,但是如果可能的話,讓她有一個完整的家,也是極大的安慰。
“真的?”
姜妍妍睜大眼睛看著他,眸子里散發(fā)出震驚的光芒。
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果能找到生她的那個男人,她做夢都會笑的。
盡管養(yǎng)父對她算可以,但是他骨子里還是向著姜子豪。
“真的,”陸一宸笑著說道,“爺爺和我都沒有放棄找爸爸,而且我們都覺得他還活著,有一天一定會回來的?!?/p>
“活著……”姜妍妍喃喃道。
這是她最為害怕的事情
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她總是在夢里夢到父親,但結局大多數(shù)是不好的。
她總是在夢里看著父親離去,消失在視野里,或者被人活生生的打死。
醒來,淚水沾濕了枕巾。
男人再次擁她入懷,安慰道:“不要多想,父親一定會沒事的。”
他吻著他,安慰著她,又是一番云雨。
這一夜幾乎無眠。
同樣無眠的還有劉春妮和姜子豪。
劉春妮被拉到警局,她一下車就覺得不對勁,抬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警局,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陸一宸說給她一千萬是騙她的,取錢不是應該去銀行嗎?把她拉到警局做什么?她又沒有犯錯誤,拉到警局她也不害怕。
她正準備質問他們,一名穿著黑色西服的人走到她跟前,說道:“走吧,警局的人在等你?!?/p>
劉春妮狠狠的瞪他一眼,說道:“我女婿讓你帶我取錢,你帶我來這破地方做什么?我又沒有犯錯誤,我才不去。”
說完,她扭頭就走。
男人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說道:“你有沒有犯錯誤警察說了算?!?/p>
說著,就把她往警察局里拽,正在這時,有兩位警察走出來說道:“劉春妮吧?有人舉報你在別人的婚禮上滋生是非,敲詐勒索,被公安機關依法逮捕?!?/p>
劉春妮:“……”
她有一種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感覺。
她氣的鼓鼓的說道:“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說我在婚禮上滋生是非,敲詐勒索,再說了,那是我女兒的婚禮,我要點彩禮不應該嗎?而且我閨女女婿都說要給我一千萬了,你們依的哪門子法?”
劉春妮據(jù)理力爭。
“笑話!”一名警局說道,“你要是新娘母親的話,陸先生作為這座城市的首富能不讓你參加婚禮嗎?怎么可能會告你?”
陸一宸是出了名的寵妻,愛屋及烏,如果她真的是陸一宸的丈母娘,她一定會孝敬她的。
他那么有錢,還用她張嘴去要?肯定會把她安排的妥妥當當?shù)?,這輩子衣食無憂。
“我……我……”
劉春妮氣的臉色鐵青,卻又不能實話實說。
她總不能說她是姜妍妍的養(yǎng)母吧,而且與養(yǎng)女關系不好的養(yǎng)母,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種局面。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所以然,正在這時,姜子豪開著他的小破車趕來了。
他看到母親安然無恙,他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