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此刻街頭這邊。
狗剩冷的哈著氣,跺著腳,伸長了脖子朝著趙振國懷里看去,瞧著他懷里抱著的小女娃,白凈得跟個瓷娃娃似的,尤其是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別提有多好看了!
眼巴巴看了幾眼后,收回視線說道。
“四哥你讓我留意那些人,我特意觀察了一下,他們確實都帶著奇怪的工具,這兩天到處敲敲打打,感覺不像是單純的看風景!”
聽到狗剩的話,趙振國可以完全確定,那些人就是盜墓的地老鼠,如果事情是這樣就好辦了。
山上的石斛,靈芝不擔心被他們搜刮,還能一舉把那些盜墓的人全部送進去勞改幾年。
目光看向面前的狗剩,看著他身上帶著打著補丁的衣服褲子,挑眉問道。
“想不想立大功?”
狗剩一聽立大功,頓時眼睛都亮了,誰不想立大功?
特別像是自己這種條件的,若是能立大功,那就能受表彰。
因著自己家里條件不好,長得又沒面前的四哥好看,所以二十好幾了,還沒人說媳婦。
到現(xiàn)在都還打著光棍,這兩天嘗到女人的滋味后,更加著急想要娶個媳婦回家。
搓著手,一臉殷勤問道。
“哥,您說,怎么樣才能立大功?讓我干什么都成!”
趙振國余光瞟了一眼周圍,確定沒什么人貼墻根后,壓低音量,跟他簡單說了一下,告訴他怎么做。
狗剩腦子也靈活,一點就通,在聽完他的話后,雖然不知道那些人是干嘛的,但堅信四哥應該不會坑自己,一臉誠懇說道。
“四哥,我知道怎么做了,這件事成了后,以后您就是我親哥!”
按年齡,他年紀比趙振國還大幾歲,可見了趙振國,張口閉口就是四哥的叫著,壓根不敢叫他全名!
趙振國見事情也辦完了,示意他可以走了,抱著孩子,邁著大長腿,朝著自己家走去。
因趙振國不在家,宋婉清這頓飯吃的也是心不在焉,隨便吃了幾口,就沒再吃了。
見他遲遲不回來,就準備去找他,剛走出院子大門口,見他抱著孩子回來了。
快步走上前,見他把孩子藏在衣服外套下,似乎怕孩子吹到冷風。
瞧著被他抱在懷里的孩子,小臉紅撲撲的,正咧嘴笑著。
看到這里,伸手把孩子從他懷里接了過來,偷偷看了他幾眼說道。
“媽說的那些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也是擔心我,才情急之下說了那些話!”
趙振國壓根沒想到媳婦,會特意解釋一下,咧嘴笑得一臉不值錢的樣子,屁顛屁顛地跟著媳婦進了院子。
在他還在吃飯的時候,村里過來幫忙的村民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了。
宋母從屋后看完地基回來,把自己女兒拉進屋,詢問了一番才得知,這個女婿要蓋城里的那種小洋樓!
粗略算了一下,蓋個小洋樓要花的錢,倍感震驚!
女婿有本事是好事,她打心底是高興的,可這突然發(fā)大財,讓她怎么想都覺得心里不踏實。
可清楚自己女兒的性格,若是趙振國真犯了錯,她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
索性也就沒再糾結(jié)這件事!
一連幾天,趙振國也沒再上山,都呆在家里,因著村里幫忙的人也多,加上請的工人都比較專業(yè)。
看著房子建起來的進度,覺得比預期的可能還要快住進新房。
早上趙振國出來,瞧著擺在他家大門口的祭品,愣了,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
四下看了看,見沒人,趙振國把東西收了起來。
敲響了隔壁鄰居的門,把張德山喊了過來。
“誰這么缺德?”
趙振國沉著臉:“我也想知道?!?/p>
祭品都是拜祭死人的,他家大門口被人擺上了這東西,明顯是有人詛咒他們呢!
趙振國氣的不輕,拿著祭品去找村長王栓住。
王栓住把事情壓了下來。
一是沒有證據(jù),二來張揚開對趙振國一家也不太好。
趙振國氣的壓根癢癢的,這年代沒有攝像頭,家里蓋房子亂糟糟的,小老虎被他放歸到山里了。
本以為此事就結(jié)束了,第二天早上大門口又出現(xiàn)了祭品。
不是趙振國發(fā)現(xiàn)的,是鄰居張桂蘭看見的。
宋婉清后來得知了此事,也被氣到了,好心情一掃而空。
顯然是得罪人了,可有膽子報復趙振國的人,還真不多。
“不行,今晚我守著,到底看看是誰干的。”
“你守一天,能天天守著嗎?人家是有針對性的,是奔我們來的...”
趙振國心中惱怒的要死。
“你說會不會是李甜甜?”
趙振國搖頭:“她一個知青,不信鬼神直說,不會是她,但是可能跟她有關。”
嚴打封建迷信,李甜甜是文化人,自然不信。
但趙振國直覺此事可能跟她有關,除了她,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
兩口子思前想后也沒想明白,半夜趙振國出去守著。
打了個盹的功夫,祭品又出現(xiàn)在了大門口。
宋婉清覺得這太欺負人了,恨得牙癢癢,卻不知幕后黑手是誰。
村里對趙振國家的事情議論紛紛,慢慢傳出來,鬼纏身的說法。還有說他們住的房子不吉利,招惹了不該招惹的精怪。
以上說法趙振國不信,宋婉清也不信。
這房子柱好幾年了,之前都好好的,為何偏偏會在這時候接二連三出事?
明顯有人故意為之。
趙振國上山找過一次小老虎,不知道它跑哪兒玩去了,沒找到。
“不行,我今天不睡覺,也要把使壞的王八羔子抓住?!壁w振國都快被氣死了。
趙大哥、二哥也惱怒,兄弟三個輪班守著。
結(jié)果,天不遂人愿,他們守了三天,消消停停的,第四天沒守,好家伙,大門口又給擺上了祭品。
宋婉清在蒸饅頭,面粉弄到了圍裙上。
饅頭放進鍋里,添把火,站在廚房門口拍拍圍裙上的面粉。
表面粘上派掉了,鉆進布的拍不到。
宋婉清低頭看著自己圍裙,瞧著瞧著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