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羅琳琳,王家大多數(shù)人在公司有任職,深知各種層出不絕的商業(yè)手段。
這種自己制造出事故,再以此來拉近關(guān)系,算不上什么高明的手段。
但由于老太太出事,完全是個意外,所以才沒人聯(lián)想到白婉身上。
果不其然,王老太太根本不信他的話。
好在王書禾的解釋,也不是在和她說。
“上次我看到白家的小兒子搶她的項鏈,結(jié)果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就讓那孩子渾身觸電,直到被電得口吐白沫,最后昏死了過去。
老實說,我在玄門術(shù)法中,也沒找到類似的能力,所以我無法確定,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她看了眼王老太,毫不避諱的道:“我的話就這么多,信不信,那某些人就看著辦吧!”
反正這件事和她沒關(guān)系。
白婉肯定是要處理的,但有人不聽勸,執(zhí)意要和其交好,那吃了虧就忍著吧!
何況她有靈氣護(hù)身,尋常手段奈何不了她。
王書禾的話音落下,在場的呼吸聲低了下去,誰也沒急著開口說話。
別的事,暫時不太好查到。
但白家小兒子真被無緣無故電的昏死過去,那對王家而言,很容易就能查到。
若是能證明此事是真的,那很多事就無需再找證據(jù)了。
當(dāng)即打電話吩咐下去,讓手下馬上調(diào)查下,白家今天發(fā)生過的事。
十分鐘后,手下那邊便傳來消息。
說是白川莫名被高壓電流電暈,此事還在醫(yī)院里休養(yǎng)著。
他手機(jī)開的外放,眾人都聽的是清清楚楚。
見真如他所料般,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尤其是王震南夫婦,第一反應(yīng)就是慶幸,他們和小侄女的關(guān)系不錯。
沒有小侄女的平安符護(hù)身,說不得真得落個重傷的下場。
二樓的高度,說高不高,說低不低!
這要是滾下去,那王震南還好說,頂多是刮破點皮,或是骨折。
但對女人來說,要是破了相,那可比死都要痛苦了。
但說的越是嚴(yán)重,王老太太就越是不愿相信。
這多年相處下來,在他看來,白婉是個單純可愛的姑娘,平日里還會照顧流浪貓狗。
所以王老太太始終覺得,王書禾就是在針對白婉。
剛拿新手機(jī)回來的王野,不高興的吐槽道。
“我也覺得,白婉姐像是有點綠茶了?!?/p>
以前倒是沒覺得有什么。
畢竟白婉處境尷尬,對待王家人的態(tài)度,都帶著些討好的意味。
人嘛,總是不會拒絕對她好的人。
所以王野談不上多喜歡白婉,卻也的確抱有著好感。
但自打王書禾回來后,白婉的搔操作頻出。
各種蠱惑王耀祖,然后去針對剛認(rèn)回來的堂姐。
先前由于親近的關(guān)系,還沒察覺出異樣。
但是經(jīng)過剛剛的事,王野對堂姐有了好感。
故而以客觀的角度,再去看的話。
白婉的確是有點針對,這個新認(rèn)回來的堂姐了。
平日里聽著沒什么的話,再聽起來也有點茶言茶語,像是在故意挑撥雙方關(guān)系!
王耀祖不可置信的看著弟弟,恨鐵不成鋼的道。
“你怎么能這樣說小婉?”
他記得弟弟和小婉的關(guān)系不錯呀!
結(jié)果白婉剛回來,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王野翻了個白眼,也離他遠(yuǎn)了兩步。
“哥,你去洗洗腦子吧,你都要被白婉洗腦了?!?/p>
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白婉說什么,自家哥哥就信什么呢?
虧他原先還覺得,自家大哥頭腦聰明,干事果斷,結(jié)果居然是個拎不清的。
“再說了,書禾姐救了我,我替他說兩句話,不是很正常的嗎?”
最終由二房和三房輪流照顧老太太。
又急忙預(yù)約了,京城最好的看護(hù)中心,讓他們趕緊派人來接手。
老太太嘴上不信王書禾的話,卻也沒再提起讓白婉來照顧他的事。
白婉在屋內(nèi)來回踱步,面色焦急,時不時的看看手機(jī)。
“不對呀!那老太婆怎么還沒出事?”
她剛剛用系統(tǒng)的能力,給那老太婆下了咒術(shù)。
按照往常的情況來看,老太太早就該打個電話,好讓自己過去看她了。
她是擔(dān)心老太太傷勢不夠重,王家不會把她接回去。
所以這次施展的怨氣很多,奔著讓王老太太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唯有王老太太不行了,王家人才肯定會把她找回去,讓她有借口留在王家。
難不成,是出了什么意外?
不知為何,腦子里閃過王書禾的側(cè)臉。
這一晚,她睡得很不踏實。
隱約間好似夢到,自己身懷系統(tǒng)的事被人發(fā)現(xiàn),繼而被全世界大范圍的通緝。
王書禾倒是沒受到影響。
第二日,一大早。
王家眾人起來吃早餐。
王老太太則是由昨晚,就趕過來的陪護(hù)照顧著。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又或是王越的話給了心理暗示。
她意外的覺得,好像護(hù)工按摩的手法,照顧他時花費的心思,要比白婉好上太多了。
而且護(hù)工也不貴,一天也就是一萬塊的薪水。
而被逼到走投無路的錢家,昨晚上全都沒能睡好。
第二天趕了個大早,天蒙蒙亮,就堵在了王家的別墅門口。
王越給保安處打了個電話,詢問他們是怎么做事的?
盡管他說話的語氣溫和,嗓音也是慢條斯理。
但還是聽得保安們不寒而栗。
原先是聽說,錢家人是王家人的親戚。
所以沒過多考慮,就把他們放進(jìn)去了。
但看王家大少爺?shù)膽B(tài)度,只怕他們是被騙了。
先前在王家宴會上發(fā)生的事,以他們的身份接觸不到,自然不知曉錢王兩家的恩怨。
不過在保安匆匆?guī)粟s到前。
王書禾出來見了錢家人。
錢父沒有下車,也不敢再去面對王書禾。
但錢飛宇依舊對姐弟間的感情,抱有著極大的信心。
只是由于昨天出了車禍,渾身還打著繃帶,走路的姿勢模樣,看起來都很是怪異。
但偏偏錢父頂不住壓力。
只能讓兒子過來求求情,好給錢家謀條退路。
于是剛做完手術(shù)的錢飛宇,就這樣被拉了過來。
看到依舊如往日般,樸素穿著打扮的王書禾時。
錢飛宇笑著迎了上去:“二姐,好久不見。”
但還沒等她上前,就被保鏢們攔了下來。
錢飛宇不爽的瞪著保鏢們:“你們是不是瞎?我和我姐親近下,難不成你們也敢攔我?”
但王書禾看他的眼神,卻沒了往日的溫和可親:“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錢飛宇大大咧咧的道:“你和家里的事,終究是一家人,何必把事情做得太過,這樣吧,你別讓王家針對錢家了,就當(dāng)是看在我的面子上?!?/p>
王書禾雙臂環(huán)胸輕蔑的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和你很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