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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浩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了頭。
他剛剛是一字不差的看完了全部的資料。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南山國在向大漢求援,大漢跟南山國是合作關(guān)系。
而滅了他師門的勢力,則是南山國的忠誠勢力。
換句話說,人家跟南山國是一伙兒的。
而南山國跟大漢是一伙兒的。
秦景浩現(xiàn)在是大漢749的調(diào)查員。
他沒想為難陸鼎。
他只是哀求,他哀求陸鼎能給他一個回到南山國去報仇的機會。
并不是說,他想要陸鼎給他主持公道。
秦景浩想的是,自已去拼命。
就算拼不過,就算會死,他也要去!
可他沒想到,陸鼎會跟他一起去。
這讓秦景浩心生拒絕,開口說道:“陸太歲,我知道您人好,對我也好,講義氣,但這種事情,讓我自已去吧。”
“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情,讓您參與到其中,影響到了大漢跟南山國的關(guān)系。”
“您向來說,私是私,公是公。”
“南山國跟大漢的關(guān)系是公,南山國那些人,跟我的仇怨,是私,我是749調(diào)查員,于公我不能做這樣破壞和諧的事情,于私,我無法做到不為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的師父和師門報仇!”
“所以,太歲爺,秦景浩,請辭,望太歲爺批準(zhǔn)!?。?!”
秋秘看著秦景浩,又看看陸鼎。
果然,什么樣的人,帶什么樣的兵。
陸鼎這種性格,算是徹底被他手下調(diào)查員給學(xué)到了。
好,也不好吧。
陸鼎聲音響起:“你說的沒錯,但對公,我是你的上級,對私,我也是你的偶像啊?!?/p>
“你有事,我怎么能不幫幫場子?!?/p>
“而且?guī)闳蟪?,這跟南山國求援沒有直接的沖突?!?/p>
“我救的是南山國整體,殺的只是某個人而已。”
“還是說,你是想一去不復(fù)返,死了死了,僥幸活下來,以后也不干調(diào)查員了?”
秦景浩:“我想?!?/p>
“我想繼續(xù)當(dāng)749調(diào)查員,但.......”
陸鼎:“那就別說那么多了,起來,準(zhǔn)備準(zhǔn)備出發(fā),減緩自已痛苦的方式,就是讓別人也感受到痛苦?!?/p>
“將你的快樂建立在別人報應(yīng)不爽的痛苦之上,你的痛苦,將會得到暫時性的緩解,就算不治本,沒辦法的治標(biāo),也是可以接受的?!?/p>
秦景浩抹了一把眼淚起身,他不說胡話了。
本來,他想的是,下次如果要回去,就把景白的骨灰?guī)Щ貋怼?/p>
但現(xiàn)在師門沒了。
景白還是留在他身邊吧。
過去看看有沒有機會,把師父的骨灰?guī)?,別樣的團(tuán)聚,也是團(tuán)聚。
這也是陸鼎的話,給他的啟發(fā)。
這一刻。
秦景浩的三觀,正在逐漸的改變,逐漸的極端,逐漸的扭曲。
或許對別人來說,這可能是又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兇惡對手,將陸鼎的話,把自已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奉為人生信條。
但對于大漢來說,對于749來說。
又是一名多少沾點兒不正常的猛將,要誕生了。
陸鼎看向秋秘:“那就先這樣,秋秘,我先帶著他走了,流程的事情,勞煩您操心一下?!?/p>
秋秘嘆氣,心情復(fù)雜。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只能說,世上沒有后悔藥吧。
“陸鼎,稍微克制一點,真的。”
陸鼎點頭:“知道了,放心吧,秋秘。”
說著,她又看向忘清歌和公羊輕柔:“你們還有什么東西要拿嗎?”
倆人齊齊搖頭,隨時可以出發(fā)。
陸鼎沒再多說,摸出手機,找了一張南山國隨便一地的照片,帶著三人,就是【斗轉(zhuǎn)星移】
轟!?。。?/p>
消失不見。
秋秘再一次見到【斗轉(zhuǎn)星移】
心中依舊感嘆:“這也太好用了,想去哪兒,就能馬上去哪兒?!?/p>
與此同時。
另外一邊。
魔洲閭山。
雖然陸鼎不能算,但他身邊的人能算啊。
這不,閭山的人,就通過陸鼎身邊的人,算到了,現(xiàn)在的陸鼎,正被困在寶雞國,遭遇多方封神強者意圖圍攻抓捕。
這給閭山方面,瞬間就整應(yīng)激了?。?!
之前,他們還想走走流程,到時候由歪嘴大爺,這個領(lǐng)路人出面,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接陸鼎回來。
可現(xiàn)在情況有變?。?!
陸鼎遭劫。
他們怎能坐視不管。
還流程。
流程個屁??!
他還是個孩子,他能擋得住那么多封神的圍捕???
一個個以大欺小,這是欺負(fù)陸鼎身后無人?。。。?!
那閭山之巔某處丹房洞府之中。
歪嘴大爺?shù)膸煾福苯油A司鸵伤幍牡t。
哪怕是前功盡棄。
他也無所謂了。
黑袍一揮:“欺人太甚?。。。。 ?/p>
“往常只有我閭山圍攻別人的份,今日居然倒反天罡,有人敢圍攻我閭山門人?!?/p>
“好!好??!好?。。 ?/p>
轉(zhuǎn)身。
他看著背后的師兄弟,和徒弟,師侄,百余人眾,個個境界相當(dāng)封神九重滿的不能再滿。
這些都是閭山的底蘊。
閭山不分脈,上下一家人。
一共千人有余,代表了一千多個封神九重,靠著一洲之魔,無止境的供養(yǎng)積累。
個個都兇殘到無邊。
整個魔洲,就只有閭山一個門派,也不是說不然有別的門派,主要是這環(huán)境,別的門派成長不起來。
所以就造就了閭山真正的將魔洲吃干抹凈。
換句話說,從沒挨過欺負(fù)。
現(xiàn)在有人欺負(fù)到了他們?nèi)说念^上,第一個想法,都不是生氣,生氣得排第二,第一個想法是新奇?。?!
臥槽,還真有人不怕死?。??
那他媽的就來試試!??!
也不用通知其他人。
就這一百多個。
太多了出去也施展不開拳腳,魔洲還需要鎮(zhèn)守。
黑袍老者長袖一揮,歪著嘴,行道禮:“各位師兄弟,師侄,還有你們這些不爭氣的東西,現(xiàn)在我徒孫陸鼎遭劫,我這個做師爺?shù)牟荒茏暡还?!?/p>
“我一個人去,場面太小。”
“諸位,可否與我同去,助你們的師侄孫,師侄陸鼎一臂之力,展現(xiàn)我閭山力量?。?!”
下面齊聲響起:“我等愿一同前去??!”
他們雖然沒見過陸鼎。
但這沒關(guān)系。
閭山已經(jīng)好多年沒來新人了不說。
還能出門。
那還扯什么啊。
干就完了!
閭山只是順因果,承天意,不代表沒有自已的個人意志。
念頭通達(dá),還是很重要的,不然修什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