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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
陸鼎還在品嘗國窖的醇厚,回味其中。
此時。
白鶴眠體內(nèi)的兩極之神,還在感嘆陸鼎手段的恐怖。
【竟然能寶雞國,瞬間回到第三圈云海,此子果然恐怖,他一定是你日后登頂?shù)膹?qiáng)力對手】
結(jié)果。
白鶴眠這話一出。
瞬間就給兩人干懵了!
兩極之神:???????
【我不是讓你別說,別說嗎,你個蠢豬?。。。?!】
【你比蘇云還要蠢?。。?!】
【你告訴他干嘛啊?。。。?!】
被罵的白鶴眠皺眉,又補了一句,指著自已的腦袋:“他在里面罵我蠢豬。”
陸鼎一時,以一種很難評的表情,看著白鶴眠。
這孩子,真是不長一點兒心眼兒啊。
誒不對!
他長了?。?!
剛剛宇文龍淵在場,他居然沒說!
白鶴眠也是說道:“剛剛?cè)颂啵型馊嗽?,所以我沒說?!?/p>
兩極之神是徹底沒招了。
媽的絕望。
前腳選了蘇云這個廢物。
后腳選了白鶴眠這個傻逼。
它怎么就能這么倒霉。
連續(xù)遇到兩個極品貨?。?!
一個自作聰明。
一個直腸通大腦!?。?/p>
毀滅吧,這個世界,真的。
【你真的要把我氣死了,說吧說吧,全說吧,說了也沒用,現(xiàn)在我與你共生,我出不去,以他的實力手段,雖然還不錯,但也不可能把我剝離出去?!?/p>
【想處理我,就得把你一起弄死??!】
白鶴眠面無表情的喝了一口可樂:“它說,想處理它,就得把我一起弄死?!?/p>
說罷。
他加快了速度,一口喝完可樂后,從自已的儲物工具內(nèi),拿出了奶奶的骨灰壇抱在手中。
“來吧!”
“我要用那個黑色的花瓣,那個好看,到時候你記得把我跟我奶奶一起埋.......”
話沒說完。
啪?。。?/p>
腦袋上挨了一下結(jié)結(jié)實實的。
白鶴眠捂著腦袋:“嘶.........”
陸鼎過來坐在旁邊。
“痛就對了,大白天的說胡話。”
“我還能收拾不了它?我收拾不死它?!?/p>
“我說怎么殺了蘇云,沒見他體內(nèi)金手指跑出來,搞了半天失去你身上了,它也是會挑,攏共三個人,挑我就是死,挑宇文龍淵,我會把它和宇文龍淵一起切的碎碎的。”
“結(jié)果它偏偏挑到了你?!?/p>
聽到這些的兩極之神。
在白鶴眠體內(nèi)隱隱驕傲著。
【說這些沒有用,有種你就整死我,到時候他也會死,我遇到這種蠢貨,我認(rèn)了,如果你不整死我,雖然我不能對他做什么,但我能天天煩他,讓他沒辦法靜心修煉】
白鶴眠轉(zhuǎn)達(dá)意思:“他說他要陪我聊天?!?/p>
陸鼎疑惑:“這就服軟了?”
【誰他媽要陪你聊天了,你神經(jīng)病啊你,我服軟?我服你媽***************】
這語言風(fēng)格,顯然是跟著蘇云學(xué)到的現(xiàn)代詞匯。
白鶴眠皺眉:“它罵你,罵的有些難聽,它還罵我了。”
陸鼎笑了:“我操它嗎的,我真是給它臉了,這給它慣的?!?/p>
“放開心神,我來收拾它,我還不信整不了你了,你媽了個******”
陸鼎從不吃虧,不管是打架,還是對罵。
真以為他素質(zhì)很高嗎?
不好意思,靈活的!
白鶴眠放開心神。
對于他來說,無所謂。
要是只有整死他,才能解決身體里的東西,那也行。
反正沒便宜外人,又不是死在了別人手上,死在陸鼎手上,他完全能接受啊,這有啥的。
隨著白鶴眠放開心神。
陸鼎還是用之前幫展停舟的老方法,靈炁包裹【斤車之道】專治各種不服。
本來。
還想著好用的辦法。
結(jié)果卻是目標(biāo)都找不到。
兩極之神在白鶴眠體內(nèi)大笑著。
【哈哈哈哈蠢貨,又是一個蠢貨,三個湊一堆,能塞進(jìn)博物館收門票的蠢貨,我是存在于意識心神之上的,如此表層的手段,想收拾我還嫩了一些?!?/p>
白鶴眠轉(zhuǎn)告著他的話。
這就給陸鼎整的有些撓頭了。
不過也不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大不了去找稅老,實在不行,之后去找身在閭山的歪嘴大爺唄。
當(dāng)然,還有一個有些折磨人的辦法。
那就是........
陸鼎問道:“它一直在叫囂,我看好像也沒對你造成什么傷害,它是不是不能對你造成傷害?”
白鶴眠:“你怎么知道?”
陸鼎:.........
“這很難猜嗎,要換我,如果能對你造成影響,我早就折磨的你生不如死了?!?/p>
“算了,既然造不成傷害,那就不管它,我們先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好了,我?guī)慊厝フ叶惱?,我還不信收拾不了它了?!?/p>
“要是稅老不行,那我就得讓你遭點罪,讓它老實老實了?!?/p>
白鶴眠是知道稅老的。
如果稅老都不行的話.....
“遭什么罪?”
陸鼎笑的神秘:“你忘了家里還有個專治這方面各種不服的老中醫(yī)了?”
白鶴眠憨憨的:“誰?”
“忘清歌啊?!?/p>
對于這種意識心神上的東西,忘清歌身上的克蘇魯,那簡直就是天敵?。?/p>
而陸鼎的【斤車之道】又能對忘情歌身上的克蘇魯,造成實質(zhì)傷害,打的祂不要不要的,砍祂觸手!
條件一搭配。
就成了一個完美的三角形。
陸鼎雖然整不了白鶴眠體內(nèi)的東西,但是他能整忘清歌身上,而忘清歌身上的又能整白鶴眠體內(nèi)。
這就好像。
如果家里的狗子不聽話,教不了,那就再養(yǎng)一只邊牧,只要那只不聽話的狗子搗亂,就打邊牧,時間一長,邊牧?xí)帐八摹?/p>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這給它能耐的,它還叫囂上了。
陸鼎隔空喊話:“你最好一直這么牛逼,等我忙完了這里的事兒,你他媽千萬別求饒。”
白鶴眠體內(nèi)的兩極之神,那叫一個膨脹。
【這輩子沒求過饒,天生就不知道求饒倆字怎么寫?!?/p>
陸鼎問白鶴眠:“它有沒有回我?”
白鶴眠點頭:“它說它不認(rèn)識字兒?!?/p>
陸鼎:??????
“什么跟什么啊,驢頭不對馬嘴的,誰問它認(rèn)不認(rèn)識字兒了,它腦子不正常吧?!?/p>
這給兩極之神氣的在白鶴眠腦子里面咆哮。
【你會不會轉(zhuǎn)達(dá),誰讓你翻譯了,你就不會完整的把我的話復(fù)述一遍嗎,沒腦子的蠢貨,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我才能遇到你這么個人,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p>
【白鶴眠?。£懚?,我*******************】
白鶴眠:“罵人了?!?/p>
此時的白鶴眠,一點都不感覺吵鬧,只覺得熱鬧。
但是他的平靜,卻是逼瘋了他腦子里的兩極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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