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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川少了半個天靈蓋的腦袋,噴射著不要錢的鮮血。
陸鼎的速度極快,以動手代替了不必要的回答。
反握匕首。
插進靳川的腦袋里。
上劃,下拉,左切,右砍?。?!
就看靳川的身體,一塊兒一塊兒的被削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后,陸鼎一甩匕首,抖落上面血液,目光打量,上有刻字三個‘分地刀’
能刺入他身體的匕首,單論鋒利數(shù)值,就超過了不知道多少法器。
不過也就這樣了。
沒什么傷害性可言。
陸鼎引以為傲的從來不是堅硬的防御,而是恢復(fù),和對身體的掌控。
要論堅硬的話。
他全身上下也就腦袋最硬。
總的來說,這東西有可取之處,但陸鼎的數(shù)值,還是太過全面了。
至于這匕首上的毒,陸鼎更是提都沒提,跟他閑著沒事兒抽的香煙危害性差不多。
目光轉(zhuǎn)移打量著靳川徹底死后,淪為無主之地,不再防護的藥田。
陸鼎倒是想直接給它煉化。
好東西,不能耽誤。
可這畢竟是展停舟發(fā)現(xiàn)的,要是沒有他,今天說不定還會讓這人跑了。
都是哥們兒,做事得講究,才有細水長流。
陸鼎回神招手:“沒事了,過來吧。”
展停舟飛來。
目光火熱的打量著眼前的藥田。
有了這東西,他就有無限的可能。
要知道展停舟原本的天賦,雖然不錯,但也沒有好到特別離譜。
五色神光這東西,屬于開掛,能在他原有的基礎(chǔ)給他增幅。
但就算是這樣,對于追趕陸鼎背影這個終極目標(biāo),展停舟依舊沒有太多信心。
不過有了這藥田之后,一切都不一樣了。
在他的記憶中,新城南部的拍賣行,在不久之后,可是會出現(xiàn)能提升天賦的靈果的。
要是能把這靈果買下來當(dāng)種,再用這個藥園培育的話........
面具下的展停舟,歪嘴斜眼兒的別提笑的有多開心了。
他開口說道:“這東西不好分,我有個建議,你來把他煉化,這個田,算我一份,以后你種出來的天材地寶,按照比例,分我一點就可以了,你覺得怎么樣?”
雖然看起來,展停舟這好像是空手套白狼,啥也不出,等著天材地寶長好分成就行。
但其實他這個決定,陸鼎拿的才是大頭。
畢竟歸屬權(quán)給他了。
搞的陸鼎有些不好意思,不管是猖狂神墓穴也好,還是這里也罷,都是他拿大頭,展停舟喝點湯湯水水,還賊開心。
陸鼎心里多少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而且靈田放在一個人身上,也不方便。
“沒有不好分,我來分?!?/p>
展停舟聽著,好像也行,想到這里,他指著這一整塊但分成了四攏的藥田說著:“那我要這一攏。”
陸鼎:“別扯這些沒用的,一人一半,一人兩攏?!?/p>
展停舟據(jù)理力爭道:“太多了我種不過來?!?/p>
陸鼎白了他一眼:“拉倒吧,怎么沒看你錢多了花不過來呢?!”
“這東西有大用,上限很高,不能馬虎,而且還是你發(fā)現(xiàn)的,我就出了個力,要不是你發(fā)現(xiàn)的話,我都沒有份兒?!?/p>
展停舟:“那要是沒你出力,我發(fā)現(xiàn)了也只能是干望空流淚啊,而且你剛剛還救了我的命,我欠你的更多了?!?/p>
陸鼎擺手:“行了行了,就這樣吧,還有其他事兒呢,不跟你扯,反正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小心我‘拳麻’你,你還能整的過我?”
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聽到拳麻,展停舟下意識就去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后腦海。
無奈:“行,你牛逼,我整不過你,你說什么是什么,不過,我們要怎么分呢?用你的斬擊切?”
陸鼎抬頭,投去眼神,仿佛在說,算你識相。
然后回應(yīng)道:“我的斬擊切過之后,這塊地還能不能用,可能要打個問號了。”
“所以,我們得用這個?!?/p>
陸鼎摸出剛剛從靳川手中搶來的匕首。
‘分地刀’三個字,說明了它的作用。
真是送了地,又送農(nóng)具的。
好人,大好人?。?/p>
陸鼎手握匕首,注入靈炁,沿著藥田的邊兒就開始割。
還真別說,這玩意兒確實好使,割地就跟割豆腐似的。
三下五除二,就把地從靳川的天地察內(nèi)部空間中,割了下來。
再把藥田割成兩半,陸鼎和展停舟倆人,一人兩攏。
一個丟進紅棺,一個展開五色神光收納。
煉化的事情,之后再說。
做完這一切,展停舟,再次施展秘法,領(lǐng)著陸鼎,飛出了靳川的天地察內(nèi)部空間。
從其背部傷口鉆出。
重新立足松源谷的土地,陸鼎抬手甩去綿密的斬擊,將靳川的尸體化整為零后,打掃戰(zhàn)場的調(diào)查員們,也弄的差不多了。
那家伙,一個個大包小包的。
旁邊還有鄭峰在等候。
陸鼎對著展停舟說道:“正好,你現(xiàn)在也受了傷,你先帶著他們回去,把這些東西,交給星河,該入庫的入庫,該登記的登記,我先跟他去一趟雪城?!?/p>
他這一天天的,可忙了,腳打后腦勺。
從雪城回來之后,他還要去見一趟宇文龍淵,還有贏勾那邊要他幫著搶地盤,還有展停舟和紫云派俞瓷的三月之約。
西部重整,招商引資,重建碼頭,還要跟安無恙商議新城西部跟大景的商業(yè)對接。
全是事兒,大把的事兒。
不是說陸鼎不把手上的事情分給下面人做。
非凡現(xiàn)在還沒上手,星河天天看的文件,加起來比他整個人都還要高幾倍,安寧在規(guī)劃內(nèi)部和區(qū)域雜事。
現(xiàn)在惡獄口局長又死了,到時候還得讓錢進過來頂一下。
綜合下來,沒有一個人是閑著的,全是核動力驢。
甚至這次還有報告要寫。
畢竟死了個局長。
突然,旁邊展停舟傳來聲音:“那行,我就先帶人回去,你小心點兒,等你回來了聯(lián)系我?!?/p>
“等一下!”
陸鼎一把拉住他,嘴角帶笑。
展停舟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妙的預(yù)感。
“干.....干嘛?”
陸鼎笑著:“嘿嘿嘿,你這段時間應(yīng)該不出任務(wù)和外勤了吧?”
展停舟感受了一下身體狀況:“至少要恢復(fù)個幾天。”
而且他還有五色神光的最后一色,需要補齊。
陸鼎笑容不停:“那你能不能幫我把這次的報告寫一下,不多,也就兩三份,一份關(guān)于惡獄口749局長鄭臺的自首報告,一份鄭臺的烈士犧牲報告,一份滅松源谷的情況報告?!?/p>
展停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事情,我可都有參與,我自已都需要寫三份,我還要從你的角度,避免查重,再寫三份,這就是六份,至少十幾萬字?。。。。。。?!”
“我就幾天休整時間......我能拒絕嗎?”
霎時間,氣氛突然消散,天空飄下雪花,帶著寒風(fēng),滿是【傲雪凌霜樹】的氣息。
在如此氛圍中,陸鼎開口。
聲音低落:“你知道的,我一個人從第三圈上來,人生地不熟,白手起家,現(xiàn)在星河他們又忙,我.........”
展停舟咬著牙:“我?。?!寫?。?!但是......”
話沒說完,雪花繼續(xù)飄,寒風(fēng)繼續(xù)吹。
陸鼎:“你知道的,西部現(xiàn)在缺文職,莽夫一大堆,我身為特派員......”
展停舟:“沒有但是??!我寫!!我寫還不行嗎!?。俊?/p>
陸鼎光速變臉:“嘿嘿,謝謝,我先走了,回來聯(lián)系。”
望著陸鼎帶著鄭臺離去的背影。
面具下的展停舟歪著嘴嘆氣:“唉......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誰叫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呢,寫唄?!?/p>
展停舟摸出紙筆,現(xiàn)在就寫,主要是十幾萬字,還要查重之類的,不能馬虎,必須抓緊時間,他還要留下時間補最后一色神光呢。
結(jié)果剛剛提筆。
展停舟皺眉,攔下旁邊路過的一名調(diào)查員:“兄弟,松源谷的源,怎么寫???”
好嘛提筆忘字兒了。
他不是沒有文化,他只是一下忘了,太久沒寫字兒了,看了能認識,會讀,但你這一下讓他寫,他當(dāng)場麻爪。
旁邊調(diào)查員想了一下,又拉住另外一人:“誒兄弟,松源谷的源怎么寫???”
第三人皺眉:“臥槽,你還真把我問到了,平原的原吧?”
展停舟提筆念叨著:“平原的原,原......原怎么寫?”
另外兩名調(diào)查員齊齊皺眉,眼中滿是思索。
就聽。
“誒兄弟,松源谷的源,平原的原,怎么寫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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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寶子們,今天更新的有點晚了,跳閘,我也是不聰明,昨晚凌晨三點,煙霧報警器一直響,按了自檢還要響,迷迷糊糊的我就給它拆了,結(jié)果二百二的電壓,差點電翻二百五的我,直接啪的一下,今天都快到中午,電工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