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到她之前所說的。
‘如果把我當人看,那我便會,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這時間。
金清照感覺眼前有掛著閻王殿牌匾的建筑一晃而過。
但是她看不懂。
因為那是漢字。
幻覺,都是幻覺。
十分鐘轉(zhuǎn)瞬即逝。
開著視頻的陸鼎,已經(jīng)和金南遠走到了祠堂深處。
聽他一路介紹著。
這祠堂修了多久多久,耗費了多少人力物力之類的。
都快給陸鼎聽困了!
他岔開話題,指著一處幽暗不知通向何處的通道問著:
“這后面是什么地方?”
都聊到這里了,難道金南遠還會有隱瞞?再說了,誰不知道天星集團總部鎮(zhèn)壓著國煞?
所以,有些話說出來也無妨。
“這條路通往我衛(wèi)高的國煞鎮(zhèn)壓之地。”
陸鼎多看了幾眼,繼續(xù)套話:“那這很重要了,怎么都沒有人看著?”
這個問題的答案,同樣是金南遠敢這么隨意說出通道的原因。
“有人看著,就代表會有人通行,有人通行,就代表這其中有活路可走,哪怕是再密的網(wǎng),它都會洞。”
“有洞就不安全。”
“所以,這里配備了很多種陣法,結(jié)界,大的套小的,松的套密的,隨便任何人,哪怕是天察!”
“如果不是特定的人,只要敢進去,被陣法一檢測到,必會死無葬身之地!”
有道理,理由很清晰。
壓根兒就沒打算,讓人從這兒走。
所以也不留活路了,進去就是死。
但是陸鼎聽出來了一個重點,被檢測到才會死無葬身之地。
那要是沒有被檢測到呢......
雖然他心中還有問題。
比如,既然不能走,你修個路干嘛?
不過這不能問,再問,就顯得很上心了,不對勁。
所以,陸鼎扭頭轉(zhuǎn)身說著:“那走吧,這么危險的地方,金先生怎么把我?guī)н@里來了。”
話落的瞬間。
轟!?。。。?/p>
整座祠堂,連帶著地面一起劇烈震動搖晃著。
動靜之大,堪比八級地震,屬于是普通人都站不穩(wěn)的程度。
好在這祠堂,也不是普通建筑所以才沒有垮。
陸鼎明白,這是安無恙動手了。
金南遠臉色一變:“怎么回事?。。?!”
彌漫而起呈細小顆粒狀的國煞,在無聲之中回應了他的問題。
金南遠瞬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國煞好像出事了!
來不及多想,就跟陸鼎打了一聲招呼:“克拉克先生,您先走,我去看看?。。 ?/p>
說罷。
他頭也不回的鉆進了通道之中。
陸鼎假意喊著:“危險?。?!”
“不用擔心我,你快走??!”
金南遠的聲音傳來,但是,人已經(jīng)不見了。
陸鼎臉上的關心褪去,對著手機里的路易,一把摘掉了腦袋上白頭雕軍官的帽子。
長出一口氣:“呼.....”
抬頭將頭發(fā)歸攏至腦后。
撕扯下白頭雕的肩章,看它在手中被綿密細小的斬擊寸寸切割成碎屑飄散。
屬于大漢解尸太歲的那種氣質(zhì)又回來了!?。。?/p>
狂傲,囂張,眾生平等的藐視。
呼之欲出。
陸鼎垂眸去看著手機:“待會兒見?!?/p>
路易在手機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優(yōu)雅的行著待會兒全程錄音錄像不能行的彎腰禮:“待會見。”
咔?。。?!
手機破碎的清脆聲,響起于手掌之間,綻放著晶瑩的花朵,代表著它碎的徹底。
黑霧涌動,紅棺開啟。
陸鼎伸手優(yōu)雅的去接住了,那只蒼白鬼手遞來的猩紅長刀。
懸空飄去,什么陣法,禁忌,結(jié)界,檢測,對于他來說,完全是形同虛設。
嘴角帶起笑容:“金南遠啊.....金南遠......你可是天察八重,能接下我這一刀嗎?”
蓄了不出,蓄它干嘛?
本來原計劃,就沒有確定金南遠的生死。
因為都沒有想過,陸鼎和安無恙倆人,能干掉金南遠。
但那是之前。
今時不同往日。
陸鼎這么大一個地察六重,要是還干不掉一個天察八重。
那他的斤車之道,和十八年的金手指,就是白養(yǎng)了。
而且,要是能干掉金南遠的話,天星集團勢必會大亂。
到時候,有‘白頭雕’支持的金妍珠,金清照,不就能乘機奪權了?
至于她倆的成分問題......
之前陸鼎閉關消失的那段時間,就是完美借口。
跟白頭雕方面通個氣,就說正是那段時間,陸鼎替換的克拉克。
原本,白頭雕的克拉克,就是想扶持這倆姐妹的。
簡直完美。
至于白頭雕會不會答應......陸鼎不知道,待會兒問問路易就好,畢竟他是神子,有那個地位。
同意,那就最好,省事,更合理。
不同意也沒關系,大不了先給這倆姐妹帶走,等衛(wèi)高輸了,賠地以后‘恭迎大漢鐵軍入城’
再給這倆姐妹弄回來,光明正大扶持,畢竟血脈做不了假。
到時候誰是正統(tǒng),還不一定呢。
甚至可以借雞生蛋,在經(jīng)濟特區(qū)搞個‘新天星集團’
反正,這倆人的命,陸鼎保了!
她們不止要活著,還要活的好!
念及至此時,陸鼎已經(jīng)聞著金南遠身上殘留的味道,來到了妖龍所在地的不遠處。
雖然飛熊撲殺法,已經(jīng)沒有以前好用了。
但是它依舊有作用,偶爾可以小C一下。
沒有廢物的功法,只有廢物的人,存在即是合理。
望著近在咫尺的國煞鎮(zhèn)壓地。
陸鼎悄悄按下了靜步。
沒錯,咱們陸太歲,又要展示他的傳統(tǒng)手藝之一了,偷襲?。?!
地察六重,打天察八重,偷襲....不犯毛病吧?
鎮(zhèn)壓地內(nèi)。
濃厚到足以遮擋視線的國煞翻滾不停。
千丈身軀的妖龍藏于其中,怒吼連連:“來人!??!來人?。。。?!”
金南遠從國煞飛出,帶著怒意詢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媽的,莫名其妙嘛這不是,好端端的發(fā)什么瘋,打擾他炫耀自家宗祠。
神經(jīng)病吧。
迷霧中妖龍?zhí)匠霭倜最^顱,帶著腥風,吹散國煞。
一滴滴膿血從它下巴滴落,又化為國煞再起。
妖龍用著警惕,眼神看著四周,語氣一驚一乍的說著:“我.....感應到了....龍!氣?。?!”
“龍氣?”
金南遠心中迷惑,這東西只會出現(xiàn)在國王,皇帝,君主......這些人,以及他們的子嗣血脈身上。
但還沒等他開問。
因為一直承受國煞,而導致神智有些不清晰的妖龍突然發(fā)癲:“景朝的龍氣?。。。。。。?!”
暗中正在校準攻擊位置的陸鼎,聽到這話突然停了一瞬。
腦海中頓時對安無恙的身份起了懷疑。
怪不得你文縐縐的像個原始人,原來還有這說法啊.....
不過不重要,張偉還有玉璽呢,這種小事之后再說。
目光凝聚前方。
陸鼎臉上殺意漸顯。
雙手握刀,視野內(nèi),金南遠和妖龍正處于一條直線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