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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一時間騎虎難下。
感受著四周投來的眼神,他只覺得自已的面子掉了一地。
可他又不敢發(fā)作,來人兇殘有目共睹。
比之他們這些撈偏門的下手還要狠辣。
可你要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重復一遍他剛剛的話。
這無異于是羞辱。
刀疤臉硬著頭皮一拱手:“敢問閣下是走哪條道的?”
至于749調查員這個身份?
反正他是不信的。
如果這種黑煙滾滾的人,都能做749的調查員的話。
那么他也能做了!
這不是扯嗎。
陸鼎聽著這話,越想越不爽。
他不就是冒了點黑煙嗎。
這一個二個的什么意思?
都瞎了?。??
真以為他陸鼎跟你們這群人一樣?都是手上不干凈,成分還復雜的東西?
開玩笑,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根正苗紅,紅的發(fā)紫,紫的發(fā)黑,的749正式調查員??!
一個閃身。
陸鼎消失在空中。
再出現(xiàn)時,已然到了刀疤臉的面前。
抬手扣住其臉龐,猛的砸向凹凸不平的石面。
砰?。。?!
鮮血飛濺。
“我讓你把剛剛沒說完的話說完,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耳朵聾?”
劇痛襲來,刀疤臉的半邊腦袋都被撞癟了下去。
跟先前他小弟黑子的傷勢一模一樣,只是位置不同,一左一右。
但是對稱啊。
兩人一人拍張照片,估計都可以做情頭那種。
刀疤臉好歹也是江湖草莽。
混跡多年。
怕死是真的,人都會怕死。
但除了怕死的生物本能以外,他還有不怕死的匪氣。
“我說你媽!!”
刀疤臉怒罵一聲,抬手一拳就朝著陸鼎打了過去。
陸鼎瞥去眼神。
眼到,法到。
無形斬擊對著刀疤臉打來的拳頭迸發(fā)而去。
就看血跡混合著手臂飛出。
陸鼎抬手用力。
咔嚓!??!
就著堅硬的墻壁,直接按碎了刀疤臉的腦袋。
“不說,這輩子你都別說了?!?/p>
“大哥!?。?!”
“疤臉哥?。?!”
“我跟你拼了?。 ?/p>
接連喊喝怒罵的聲音響起。
其他的羊腸路煉炁士在此刻朝著陸鼎沖殺而來。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忘清歌掄著自已的小木牌就要往上沖。
她雖然忘性大,但腦子不算全壞。
看得出來陸鼎是來幫她的。
現(xiàn)在陸鼎都上了,她又怎么會站在這里不動。
忘清歌剛剛要沖出去就被曹英攔住。
他在手上靈炁匯聚出字體。
【別沖動,以免被誤傷】
忘清歌舉動木牌。
【誤傷?】
扭頭去看。
微風在石廳里詭異吹起,帶著成千上萬道斬擊卷過。
好似絞肉機一般,留下一地狼藉。
血腥味濃郁的令人作嘔。
只是眨眼之間,一片羊腸路的煉炁士平鋪一地。
忘清歌微微瞪大了雙眼。
手中木牌一舉。
【好帥】
曹英有些不能理解,這好像跟帥不沾邊兒吧。
饒是他這些年在山里走,見過了不少大場面。
可現(xiàn)在看到這一幕,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心里不適。
見他壓動喉結。
忘清歌舉牌。
【沒用的東西,不懂什么叫以生命演繹的暴力美學】
隨后,忘清歌木牌上的字眼再一換。
【他們都該死,居然說我是喇嘛,還罵我】
曹英有些迷惑。
喇嘛?
這些人瞎了?看不到她身上穿的道袍?
旁邊,陸鼎解決完了羊腸道的人后,轉頭看四周。
此時的石廳已是空無一人。
剛剛那些還在吃飯歇腳的煉炁士,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陸鼎轉身招呼了一聲曹英:“你有這家店老板的聯(lián)系方式嗎?”
“有的,怎么了陸哥?”
曹英心里嘀咕了一下,陸哥該不會要連著老板一起.......
“你發(fā)消息跟他說一聲,今天弄壞的東西,以及這里善后打掃衛(wèi)生的費用,記得打條子給我,我給報?!?/p>
陸鼎也不是那不講道理的人。
在人家的地方動了手,既打爛了東西,又弄臟了地方。
這是該賠的。
不能欺負人啊。
話音剛落,招待小哥從角落里探出頭來。
臉色有些發(fā)白的說著:“我......們老板說了,不用您賠?!?/p>
“謝謝?!?/p>
陸鼎道了聲謝后,掏出手機滑動著,和曹英和忘清歌往外走去。
直到出了大門。
他才對曹英說:“我給你轉了五十萬,幫我給老板?!?/p>
“不用那么多的陸哥?!?/p>
“轉個十萬塊錢就夠了?!?/p>
反正在曹英看來,這破地方,五十萬都能再買一個了。
陸鼎又沒有把這兒拆了,用不著這么多。
“我剛剛隨便看了下他們掛在墻上的單子,都不便宜,而且今天我這么一鬧,很有可能會影響人家后續(xù)的生意?!?/p>
“結合起來一算,五十萬其實不多,對于我來說,也不多?!?/p>
剛剛陸鼎在動手的時候,隨便看了一眼墻上的單子。
上面的菜什么的,最便宜的都要幾百塊,而且只有幾種。
其他的更是動輒大幾千好幾萬。
賠償這個東西,你得根據(jù)實際情況來才行。
曹英點頭:“陸哥您是真講究!”
陸鼎笑著回應:“少來?!?/p>
隨后看向穿著道袍的忘清歌。
怎么說呢,陸鼎對她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而且人家也是來幫忙的。
人,要懂得講禮貌,幫忙的人,不應該被冷落。
所以,陸鼎主動打著招呼,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陸鼎,是749的調查員?!?/p>
話一出口。
陸鼎后知后覺的想起之前曹英跟他說的,說這姑娘有些耳背,容易把話聽岔劈。
他剛想用靈炁匯聚出字跡。
就看到忘清歌臉上竟然生出了難以置信的驚訝。
她激動的舉起手中木牌。
【你剛剛說什么?。?!你可以再說一遍嗎?。??】
陸鼎心中想著,難道這女孩兒把自已的話聽岔劈了。
他抬手把自已剛剛說的話,用靈炁匯聚成字體浮現(xiàn)。
忘清歌在看清之后,
激動的舉著木牌在原地連連蹦跶。
【沒錯,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我能聽清你說話,我居然能聽清楚你說話?。 ?/p>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曹英也驚了。
插嘴問了一句:“那你能聽清楚我說話嘛?”
忘清歌停下動作,舉牌。
【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聽不懂,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