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凌趕緊出了休息室。
喬容川拍了拍喬星葉的背,像哄孩子般安撫著:“好了,不哭了,賀強懲罰過了,嗯?”
“賀強?那誰啊?”
不認識。
喬容川:“負責(zé)淺灣安保的?!?/p>
喬星葉:“……”
這……
“不是,其實還是盛夜太狡猾,你不用對你自已的人這么狠吧?”
盛夜那黑心肝的,來肯定也是設(shè)計好的。
喬容川笑了。
這次兩人分開的時間并不長,但喬星葉還是嚇壞了,她盡可能的聯(lián)系喬容川。
她害怕和之前一樣,和喬容川分開太長時間。
喬容川低頭,吻了吻她。
喬星葉摳了摳他的手心:“你聽到?jīng)]有?”
“嗯?!?/p>
簡單的應(yīng)了聲,喬容川也更加投入,周遭溫度越來越高。
就在喬容川即將失控,樓凌敲門:“爺?!?/p>
溫度驟降。
喬星葉像受驚的小兔子般,趕緊躲在喬容川懷里,喬容川臉色也好不到哪去。
“什么事?”
樓凌:“有情況?!?/p>
喬容川蹙眉,看了眼懷里的喬星葉。
喬星葉聽到樓凌這句有情況,心也在這瞬間繃緊。
在帕吉納這個地方能有什么情況?難道是盛夜搞幺蛾子了?
那個黑心肝的……
早知道就讓他自已養(yǎng)的狗咬他一頓。
喬容川將她放在小床上:“睡會,或者洗個澡?”
奔波了一天多時間,喬星葉全程精神緊繃。
然而此刻聽到喬容川這句‘洗澡’,她先是愣了下,隨后小臉抑制不住的紅了。
喬容川起身出去了。
喬星葉低頭看了眼自已的胸前,講真,她真污?。烤蜎]這么狼狽過。
逃跑的那一路上到處都是樹枝,她盡可能的護著臉。
但身上的衣服被勾的亂七八糟的。
趕緊去休息室的衛(wèi)生間洗澡。
不知道樓凌說的有情況是什么,等喬星葉從衛(wèi)生間出來,喬容川已經(jīng)回來了。
她以為他會耽擱一會,她洗的也足夠快,所以以為他沒回來。
就這么guang溜溜的出來了。
看到喬容川的那一刻,喬星葉“……”
小臉再次一僵,下意識就要折回去。
喬容川看到她這般,也是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看到她要折回去。
男人喉結(jié)滾動,磁性的聲音不穩(wěn):“跑什么?過來?”
喬星葉雙手難捂。
才不搭理喬容川,麻利的就進了洗手間。
等她再次出來,身上裹了兩條浴巾,捂的嚴嚴實實的那種。
喬容川看著她白皙纖細的小腿兒,還有那因為熱氣而圓融發(fā)紅的小腳趾。
嘴角揚起輕笑:“我要做什么,星兒認為躲得了?”
喬星葉雙手死死的抓著浴巾,好似這樣給自已浴巾上了鎖似的。
她支支吾吾道:“我還有傷,傷的可重了,還是你給傷的?!?/p>
喬容川挑眉:“哦?”
“星兒是想用這個當(dāng)一輩子擋箭牌?”
兩步上前,一把將她扯進懷里。
喬星葉:“不是,那什么,我就是還疼著,我不行……”
一緊張,話都說不清楚了。
“這是帕吉納,還在盛夜的地盤上呢,我們得趕緊離開黑心肺的地盤?!?/p>
黑心肺?
這就是她對盛夜的稱呼?
喬容川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原來他在你心里這么不是好人?”
喬星葉:“本就不是好人?!?/p>
要不是因為他,自已和喬容川也不會分開這么長時間,那混蛋。
竟然在喬家動蕩的時候,給喬容川落井下石。
喬容川抱過她,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條毛巾,很仔細的給她擦著頭發(fā)。
喬星葉很是舒服的靠在他懷里。
一如小時候,喬容川為她擦頭發(fā)的時候,她乖乖的不動。
喬容川低眸,就看到她小巧可愛的鼻頭,有些泛紅。
原本就有些嬰兒肥的小臉,此刻也紅嘟嘟的。
喬星葉本來就累,現(xiàn)在被喬容川這么揉著,很快就來了睡意。
喬容川目光再往下,就看到喬星葉的浴巾松了。
她這幾年發(fā)育的很好,看著那半掩的一對,嘴角揚起一抹笑。
沒人知道此刻喬容川心里多了一種什么新想法。
喬星葉絲毫沒察覺。
懶洋洋的開口:“剛才樓凌說有情況,是盛夜那個黑心肝的搞事?”
“他現(xiàn)在不敢?!?/p>
默恩·馮那邊出了情況,他現(xiàn)在也是火燒眉毛,沒那個時間。
喬星葉稍微睜眼:“那是?”
“我們還得回港城一趟?!?/p>
聞言,喬星葉眉心狠狠一跳:“不回F國嗎?我想媽媽了?!?/p>
自從路加太太在電話里對喬星葉表現(xiàn)出那態(tài)度,喬星葉就放心大膽了不少。
以前也想,但只要想到和喬容川之間的關(guān)系進展,她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結(jié)果母親對她,竟然是這種反應(yīng),這也讓她放心不少。
她頭發(fā)擦的差不多了。
喬容川將毛巾丟到一邊:“要不先送你回去?”
“???”
喬容川:“有些事情要去一趟,要不了幾天。”
“那我還是和你一起吧。”
喬星葉聲音軟糯的說道,雙手還直接環(huán)在了男人精瘦的腰肢上。
雖然她也是真的想媽媽了,但她也真的舍不得和喬容川分開。
聽著她嘰嘰咕咕的嘟噥,男人嘴角揚起了一絲壞笑,抱著她就丟到了小床上,而他也強勢欺身而上。
PS:不敢寫了,很烈!
……
話分兩面。
港城這邊,當(dāng)祁嚴聽說昨晚淺灣發(fā)生了激烈的火拼事件。
他得到消息第一時間趕到淺灣,然而淺灣已經(jīng)恢復(fù)原貌。
唐酥剛好從里面出來。
祁嚴看到她,趕緊攔了上去:“喬星葉呢?她怎么樣?”
唐酥現(xiàn)在腦子還是懵的。
昨晚她原本要回去的,結(jié)果因為驚嚇過度暈了,最后直接睡淺灣這邊的。
等她早上起來的時候,這邊已經(jīng)恢復(fù)好,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看到祁嚴,唐酥嫌棄道:“你這裝什么大尾巴狼?”
祁嚴會關(guān)心喬星葉的死活?打死唐酥也不會相信啊!
祁嚴本就不好的臉色,更是一沉,咬牙:“我問你,她到底怎么樣?”
他雙眼泛冷。
唐酥也沒了好脾氣:“她跟你有關(guān)系嗎?祁嚴你的心有多大,裝個梁語彤就得了,別硬將葉子塞進去,葉子嫌臟呢?!?/p>
“而且她也不需要。”
祁嚴呼吸不穩(wěn)。
雙手握成拳:“我只想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
唐酥:“人啊,總是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不過葉子從來都不屬于你?!?/p>
丟下這么一句,唐酥也不愿意再搭理祁嚴,直接就走了。
喬容川來港城的時候,唐酥也算是看出來了。
就算梁語彤不回來,喬星葉也不可能嫁給祁嚴。
尤其是想到喬星葉試穿的那件婚紗,她隱約聽到過一次說什么:是那個公司設(shè)計的。
當(dāng)時她沒聽出什么名堂來。
現(xiàn)在回過味來,聽她當(dāng)時那個意思,好像去試婚紗不是因為祁嚴。
而是因為那個婚紗是什么公司設(shè)計的?
依照這么看的話,那設(shè)計婚紗的公司,八九不離十也是和喬容川有關(guān)?
祁嚴這個傻叉,之前他沒對喬星葉用真心,她還打抱不平了好長一段時間。
結(jié)果現(xiàn)在看,喬星葉也沒對他用過心???
“這葉子,真出息啊?!?/p>
唐酥一邊開車,一邊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