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和余年見面,自然要有個中間人,在魏應(yīng)州看來,這人是灣灣再合適不過。
有兩句話在魏應(yīng)州看來存在即真理:
一,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二,哪兒有男人不喜歡美女的?
就憑這兩句至理名言,這么多年在商場上他已經(jīng)拿下過無數(shù)同行。
尤其是灣灣這種質(zhì)量的女孩,魏應(yīng)州不相信余年會一點都不動心。
何況,這灣灣還是個雛兒。
于是他立即給灣灣打去電話,讓灣灣安排兩人見面。
電話是灣灣中午一點多接到的,起床美美的化了個精致的妝容,兩點的時候就已經(jīng)坐著豪華轎車來到余年的小洋樓門口。
別看她住的是豪宅、乘坐的是豪車,可這些都是干爹魏應(yīng)州給配的,以前她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配這么好條件,后來干爹告訴她,男人擁有豪車豪宅能夠提高社會地位和身份,借以抬高在別人心目中的份量,其實女人也可以,甚至當女人擁有這些東西后提高的份量值比男人更高。
坐在奔馳S里面,來小洋樓的路上看著窗外的出水馬龍,灣灣的心態(tài)早已經(jīng)和當初剛和干爹接觸時不一樣,對那些開著普通車的人已經(jīng)有了一股俯視感,自信十足。
可下車后,站在小洋樓門口,灣灣下意識想到上次當著余年面狠狠抽了她一巴掌的漂亮女孩,竟莫名生出了幾分膽怯。
天地良心,這些年跟著干爹她不是沒有見過氣場強大的人,很多女人她都沒有放在眼中,但偏偏上次那個漂亮女孩讓她望而生畏。
她有感覺,那個女孩絕對不簡單,搞不好就是哪個大人物的女兒,否則不會有那種嚇人的氣場。
環(huán)顧一圈,在確認沒有出現(xiàn)上次那個女孩后,灣灣這才讓門口的保鏢進屋去打招呼。
在保鏢進屋匯報的空閑間,灣灣打量著這座老舊的復(fù)式樓,心中十分困惑余年已經(jīng)那么有錢,為什么會住在這棟老房子里。
如果她是對方,一定會去新建的大別墅,享受人生。
這地方怎么看她都覺得有些土。
看到余年從門口出來,灣灣立馬滿臉堆笑的上前打起招呼,“最近在忙什么呢?怎么不聯(lián)系我?”
“忙著早點整死你干爹,所以哪兒有空聯(lián)系你?!?/p>
余年沒想到這個灣灣 竟然又來了,心中有些意外,不過仔細一想,也就明白過來,這女人肯定是魏應(yīng)州派來跟他和談的。
“……”
聽到余年話的灣灣猛地一滯,險些腳下一滑一頭栽到地上。
“你……說話真直接?!?/p>
灣灣頗感無語,第一次遇到余年這種直男,差點都接不住余年的話。
跟著余年進屋后,她在沙發(fā)上兩腿疊加坐了下來,露出好看的長腿,莞爾一笑后說道:“上次那個女孩是你老婆?”
“都挨了巴掌,還問那么多,就不怕被割掉舌頭?”
秉著上門都是客,余年禮貌的給灣灣倒了杯茶,接著在對面坐了下來。
“你舍得嗎?”
灣灣接過茶杯,輕抿了口茶水,媚眼如絲的望著余年,一副吃定余年的模樣。
“我有什么不舍得?”
余年聳肩一笑,說道:“你和魏應(yīng)州的關(guān)系,我比誰都清楚,何況我和魏應(yīng)州現(xiàn)在是敵人,你應(yīng)該更清楚?!?/p>
“還是剛才那個問題,那個漂亮女孩是你老婆嗎?”
灣灣再次將話題回來。
余年知道灣灣指的是上次打了她的宋詩畫,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她不是我老婆,是我朋友?!?/p>
“那你朋友管的挺寬?!?/p>
灣灣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不過看的出來,她似乎很想管你?!?/p>
“你想多了。”
余年點了根煙,抽了口,說道:“說說你吧,你來我這里的目的?!?/p>
“想你了,來看看你。”
灣灣笑道:“難道你不主動聯(lián)系我,我還不能主動聯(lián)系你嗎?”
“咱們之間有那么熟悉嘛?”
余年說道。
“怎么不熟?我是我干爹派來搞定你的女人,不熟怎么能行?”
灣灣笑道。
“你倒是挺坦誠。”
余年點評道。
“以你的聰明才智,不可能猜不到,我上次都沒有瞞你,何必這次瞞你?”
灣灣身體前傾,杵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余年,說道:“你對我感覺怎么樣?有心動的感覺嗎?”
“沒有。”
余年搖了搖頭,說道:“說句難聽的話,你這樣的女孩在夜場只是見我的門檻?!?/p>
“……”
灣灣臉色一黑,氣的險些岔過氣,略帶生氣的說道:“誰教你這樣跟女孩子聊天的?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