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臭跑龍?zhí)椎?,話還挺多!”
余年面露冷笑,根本沒將鷹眼男當回事。以管菲的野心,不至于敢對他下手。
說白了,即將成功的管菲想要讓見過她人生灰暗時刻的他來見證她的成功,來滿足內(nèi)心的空虛和虛榮。
……
晚上八點。
由兩輛車組成的車隊在一棟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伴隨著別墅大門打開,車隊一路駛?cè)耄罱K在院子停下來。
下車后,在鷹眼男的帶領(lǐng)下,余年進入客廳。
“我們小姐請您上二樓?!?/p>
一名女傭上前,說道:“樓梯右拐第二間主臥?!?/p>
余年聞言一路上了二樓,按照女傭的指示來到第二間主臥門口,緊接著將房門推開。
咯吱——
伴隨著房門推開,余年忽然就被身穿火辣睡衣的管菲從正面抱住,兩條筆直而又細長的玉腿順勢夾住余年的腰部,若非余年早已經(jīng)做好迎接一切意外的準備,此時已經(jīng)踉蹌倒地。
“金磚呢?”
余年眉頭微皺,語氣冰冷。
“在另外一套別墅里?!?/p>
管菲媚眼如絲的盯著余年的眼睛,說道:“佳人在懷,你怎么能想一個男人呢?”
“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p>
余年說道:“這不是尊重你嗎?”
“正因為對我什么想法都沒有,這才是對我最大的不尊重。”
管菲面露委屈,手指戳著余年的胸膛,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說完,湊上前在余年臉上親了口,在留下一個紅色唇印后繼續(xù)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心里永遠都只有你,你才是我的真命天子?!?/p>
“你的真命天子不是任恒嗎?”
余年任憑管菲夾著自己腰一路來到沙發(fā)旁,看著灑滿鮮花的床,眉頭再次一皺,“看樣子,你今晚打算吃了我?”
“喜歡嗎?”
管菲笑道:“為你準備的?!?/p>
“下來!”
余年語氣不善道。
“你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p>
管菲松開余年,在沙發(fā)上緩緩坐下來,拿起桌上早已經(jīng)開好的紅酒分別倒了兩杯,拿起其中一杯喝了口,說道:“你去見過任恒了?”
“嗯。”
余年看著眼前變化巨大的管菲,說道:“你怎么知道?”
“醫(yī)院打來電話,說有人給任恒續(xù)費?!?/p>
管菲笑瞇瞇的看著余年說道:“我猜這個人就是你,諾大的任家,這個時候愿意管任恒死活的人可沒有?!?/p>
“是呀?!?/p>
余年嗤笑道:“就連口口聲聲說愛他的你,連去看他一眼都覺得多余?!?/p>
“我以為我愛他,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fā)現(xiàn)我不愛他?!?/p>
管菲沒有生氣,只是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說道:“我發(fā)現(xiàn),我還是愛你多一點?!?/p>
“你覺得我會信?”
余年掏出煙點了根,再次勸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玩不過任家人,我勸你卷一筆錢跑路最好,否則到頭來不僅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且連命都會丟掉?!?/p>
“一個學生,還是一個沒有畢業(yè)的學生,被人弄到煤礦挖煤騙的團團轉(zhuǎn)的女學生,確實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腦子的人。”
管菲喝了口紅酒,面露笑容的說道:“所以我理解你的話,我也感謝你的提醒,但是我有我的想法和辦法,你應該支持我?!?/p>
“支持你?”
余年搖了搖頭,說道:“你的事情我不摻和?!?/p>
說到這兒,余年問道:“說吧,你這次將我威脅到這里,目的是什么?”
“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這就是我的目的?!?/p>
管菲莞爾一笑,往余年身旁靠了靠,說道:“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和我共享整個任家的資金和人脈,我會成為你所有女人中最強大的助力?!?/p>
“你這一天天變化挺快?!?/p>
余年說道:“我記得以前你一直都威脅我和周婉在一起,現(xiàn)在竟然威脅我和你在一起,你看的清自己干的事情嗎?”
“時間總會改變一個天,你不是一樣嗎?”
管菲淡淡一笑,挑眉說道:“就好比你的人生,不一樣在改變嗎?”
兩腿疊加而坐,管菲意味深長的問道:“想好了嗎?計劃什么時候回燕京認祖歸宗?”
余年抬眸意外的掃了管菲一眼,旋即笑道:“你真會胡說八道?!?/p>
“你的事情我多少都知道一些?!?/p>
管菲笑道:“你不會覺得我在任家這么長時間白待的吧?”
余年看著管菲,陷入沉默,幾秒后說道:“我現(xiàn)在不得不承認,我是小看了你?!?/p>
咝……
用力抽了口煙,余年說道:“既然我來了,你就將金磚放了吧?!?/p>
“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會放他離開。”
管菲說道:“至于你,我更加不會傷害你,我請你來,是想讓你看到我能力的同時拉近我們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
看了眼腕表,管菲沖床的方向努了努嘴,說道:“時間還來得及?要不要放縱一把?”
“沒興趣?!?/p>
余年搖搖頭,說道:“我只想事情結(jié)束盡快離開?!?/p>
“既然這樣,那我換套衣服帶你出去見一個人?!?/p>
管菲說話間走到床邊,當著余年的面毫不避諱的換起衣服。
“喜歡看就多看幾眼,我對你向來不吝嗇?!?/p>
管菲頭也不回的說道:“我這身材,還是不錯的,否則又怎么能夠勾住任恒的心,你說對嗎?”
“……”
余年。
兩分鐘后,管菲換好衣服,回頭說道:“走吧,我?guī)闳ヒ娨娢业母傻?,風華市的地下龍頭,人稱風華之虎?!?/p>
“風華之虎?”
余年起身邊跟管菲出門,邊問道:“是做灰產(chǎn)的?”
“嗯?!?/p>
管菲說道:“算是有些見識。”
“難怪你敢和任家人斗,原來是找到新靠山。”
余年嗤笑道:“但這新靠山能玩的過任家?任家可是灰產(chǎn)中的灰產(chǎn)。”
“那又怎么樣?”
管菲自信道:“再高的大廈,倒下的時候都只是一瞬間。”
帶著余年一路走出客廳大門,在院子里坐上車隊,管菲在沖司機吩咐后繼續(xù)對余年說道:“我跟我干爹說過你的底細,他很想和你認識。”
“你不會打著我的旗子忽悠他吧?”
余年皺眉道。
他嚴重懷疑管菲就是這樣干事,左右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