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給我上!”
終云浩怒吼道:“打死人我負(fù)責(zé)!再獎他十萬!”
一眾小弟聽到這話,頓時猶如打了雞血,迅速抄出一根根鋼管向宋詩畫和余年兩人襲來。
嘭!
宋詩畫眉頭微皺,動作卻未停下,一腳鞭腿踢飛一根鋼管,立即扭頭沖余年說道:“往門口撤!快!”
話音落下,一個側(cè)身又躲過另外一名打手的襲擊, 雙手撐住桌面一記飛腳將迎面沖上來的一名男子踹飛,后者慘叫倒地,接連撞飛兩人。
這一幕落在余年眼中,心中再次被震驚。
天地良心,余年活到現(xiàn)在,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這么能打。
甚至,他能夠感受到這女人是專業(yè)武打出身,三五個男人絕對近不了身。
嘭!
一拳打退一名男子后,余年一個跳躍翻過卡座來到宋詩畫身旁,說道:“你先走,我在后面攔著!”
宋詩畫意外的看了余年一眼,點了點頭,迅速向門口撤去。
“別讓她們跑了!”
終云浩眼神陰狠的瞪著兩人,再次沖手下吩咐。
不等余年和宋詩畫跑到門口,兩人再次被十來個打手圍堵。
余年見此搬起圓桌向堵在門口的兩三名打手砸去,伴隨著這些人躲開,瞬間一條路被打開。
呼!
勁風(fēng)呼嘯,余年側(cè)身躲過鋼管的同時順勢握住對方手腕使勁一掰,伴隨著后者一道慘叫鋼管脫落被余年精準(zhǔn)接在手里。
嘭!
揮動鋼管將打手擊倒,就在余年揮動鋼管格擋另外一名打手砸來的鋼管時,心中忽然生出一道心悸之感。
緊接著,一道悶哼聲從身后傳來,余年轉(zhuǎn)身一看,只見本來要砸向他后背的鋼管被宋詩畫硬抗下來,被鋼管擊中左手的宋詩畫眉頭微皺,面露痛苦。
嘭!
一腳踹飛對面打手,余年一把攙扶住宋詩畫,問道:“你沒事吧?”
說實話,余年真沒想到,宋詩畫竟然會為他擋下一擊。
“我沒事?!?/p>
宋詩畫搖了搖頭,右手將鋼管拋出,精準(zhǔn)擊中沖上前的打手。
“走!”
眼見打退對方,宋詩畫拉著余年快速沖出夜場大門。
與此同時,外面響起了鳴笛聲。
馬路旁,坐在駕駛位上的徐彤沖兩人瘋狂招手,與此同時周婉早已經(jīng)打開了車門。
見此狀況,余年和宋詩畫飛奔上車,伴隨著車門“嘭”的一聲關(guān)上,徐彤一腳踩下油門,車子立即疾馳而出。
沖到馬路旁緊追不舍的幾名殘余打手將手中的鋼管重重摔在地面,面露無奈和遺憾。
反觀不緊不慢從夜場大門走出來的終云浩,臉上本不該出現(xiàn)的笑容意味深長到讓人捉摸不透。
“你沒事吧?”
車內(nèi),余年再次詢問,看著身旁的宋詩畫,余年心情格外復(fù)雜。
剛才在酒桌上還對他夾槍帶棒的宋詩畫,不到短短半個小時時間,竟然為他擋下鋼管的襲擊,余年意外之余充滿感激。
“我沒事?!?/p>
宋詩畫活動著左手,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寒聲說道:“這種場面我不是第一次見,也絕對不會是最后一次!”
“詩畫,你受傷了?”
徐彤邊開車邊關(guān)心的問道。
“沒有?!?/p>
宋詩畫說道:“我沒事。”
“那行吧?!?/p>
徐彤聞言松了口氣,說道:“你沒事就好,我擔(dān)心你們出不來,都報警了。唉。”
說到這兒,徐彤嘆了口氣,感慨道:“真倒霉,沒想到出來玩竟然遇到這種事情!”
“余年,你……沒事吧?”
坐在旁邊的周婉關(guān)心的看向余年。
“我沒事?!?/p>
余年搖了搖頭,說道:“幸虧她幫我擋了一鋼管,否則受傷的就是我。”
說到這兒,余年看向宋詩畫,說道:“剛才的事情謝謝你,你手要不要緊?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
“不用。”
宋詩畫說道:“無非是碰了下,一點小傷都算不上。至于幫你,一起出來玩,相互照應(yīng)罷了?!?/p>
“行?!?/p>
余年敞亮道:“這個人情我記在心里,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guī)兔?,我能幫一定幫?!?/p>
“她任何事情都能解決,就是缺個男朋友?!?/p>
徐彤打趣道:“哥,你看你能幫嗎?要不你當(dāng)她男朋友?”
周婉愣了下,看了看余年,又看了看宋詩畫,見宋詩畫表情不變,有些意外。
這女人是怎么做到風(fēng)起而湖不蕩漾的?
周婉心中嘆了口氣,覺得這事兒不管誰聽到都會多少給點反應(yīng),哪怕是不喜歡。
“別開玩笑了?!?/p>
余年擺了擺手,說道:“我有女朋友,這你是知道的,別的忙我可以幫,這個忙我是真幫不了?!?/p>
“那倒是。”
徐彤點了點頭,說道:“畢竟你剛剛訂婚,總不能始亂終棄?!?/p>
訂婚?
此話一出,宋詩畫和周婉不約而同的看向余年,面露意外之色。
本來沒有反應(yīng)的宋詩畫,這一刻終于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