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在空間里睡飽覺,出空間看了一下時間,看還有時間,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空間。
先發(fā)了一盆面,準(zhǔn)備有時間進(jìn)來蒸著饅頭、糖包、花卷備著。
把面發(fā)上,又在空間吃了早飯,這才出了空間。
想著自己出去兩天,老周作為領(lǐng)隊指定是操了不少心,想著這個時間他們也該起來了,便出門往樓上走去。
老周和他兩個徒弟住一屋,他們開的是三人間。
輕敲房門后,聽到里面有人喊了一句:“稍等?!?/p>
開門的是張愛國,看到外面站的人:“初雪,你回來了?”
屋里的兩人聽到他這話,也都湊了過來,老周先開了口:“初雪,你這兩天去哪了,沒出什么事吧?”
初雪趕緊回道:“隊長,讓你操心了,這不是想著咱們大家伙來一趟廣州不容易,我正好有時間,就專程去了一趟漁村,搞了一些干海貨,想著給大家分分,也算沒白來一趟?!?/p>
雖知道他們是順帶,可人家至少有這個心,三人也很是感激:“初雪,真是太感謝你了,沒想到讓你休息,你還想著大家伙?!?/p>
張愛國往外瞅了一眼:“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東西呢,要不要我?guī)湍闳グ嵋幌??!?/p>
初雪指了指一樓:“我昨晚回來不早了,想著萬晴已經(jīng)睡了,便讓前臺的大姐在一樓幫我重開了一間房,省得大家都休息不好?!?/p>
她這話一出,三人都明白她這話的意思,那萬晴怕是正愁找不到借口找事。
初雪要真是打擾了她休息,怕是能把大家鬧的不得安寧。
他們正說著話,屋里的萬晴好似聽到初雪的聲音了,打開門伸出了腦袋:“哦,初雪姐回來了,你這也太無組織無紀(jì)律了,差一點大家就要興師動眾出去找你了。”
初雪直接沉下了臉:“別總想無事生非,否則我不介意讓你重溫一下我的手段,我明明留著消息在前臺,你非要說我無組織無紀(jì)律,你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我勸你安生點。”
說完,跟屋里的三人打了一聲招呼:“我回去收拾一下,有事一會再說。”
房間門口的三人齊齊點頭:“好。”
畢竟她出去了兩天,回來指定得收拾換身衣服什么的,他們能理解。
說完,初雪轉(zhuǎn)身往她和萬晴共住的房間走去,只是一靠近自己的鋪位,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被翻動過。
初雪轉(zhuǎn)身直接揪住了萬晴的衣領(lǐng):“誰讓你翻我東西的?”
萬晴一開始還想狡辯,可看到初雪那能凍死人的眼神后,趕緊找補道:“這不是那天看你沒回來,我就想看下有沒有留下只言片語,我又不是故意的?!?/p>
初雪可不慣著她,之前就警告過她,看來她這半點記性沒長,抬手就給了兩個耳刮子:“之前你動我東西時,我就警告過你,不跟你計較,是不想影響大家的心情,你不會以為是我不敢動你吧?”
萬晴挨打后‘嗷’的一聲叫出了聲:“你憑什么打我,我要報警?!?/p>
初雪一點都不帶怕的:“好啊,那正好讓公安介入調(diào)查一下,你為何要在展會開始前一天把我的術(shù)語對照表偷走,你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海對面派來的敵對勢力?”
她這話,正好被聽到萬晴慘叫趕過來的眾人在門外聽了個正著。
周隊的神情很是難看,準(zhǔn)備敲門的手也停在了半空,就聽屋里傳出萬晴的聲音:“你別胡說,怎么就扯到敵對勢力了,我只不過是看不慣你,想讓你丟個人。”
“丟個人,我是誰,我們是來干什么來的,真要丟了人,是丟我自己的人嗎?往小了說,那是丟的咱們廠里的人,往大的說,那是給國家丟人,你還真是無知者無畏,你知道廣交會對于咱們國家意味著什么,對于咱們廠子意味著什么,你就敢搞破壞?”
說著又是兩個巴掌呼到了他臉上:“一天天的正事不干一點,你是怎么有臉且有勇氣說出那些無恥之話的,為了自己的私仇,不顧廠里的利益和大局,你這種人就不配擁有工作。”
一頂一頂?shù)拇竺弊釉蚁聛?,萬晴都快被嚇傻了,大聲辯駁道:“我不是,我沒有,我根本沒想那么多,你不能張嘴就給我扣帽子,你這是想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