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從葛婆子嘴里得知,是陳家人找了葛秀蘭。
至于陳家哪個人出的手,也沒必要非弄清楚,在她眼里都是陳家忘恩負義,畢竟他們要了原身一條命,所以絕不會手軟。
陳衛(wèi)平大概不會想到,因為他的半夜外出,給初雪省了不少事。
等明天他的事情一暴露,陳家被偷的事情,自然會算到他頭上,畢竟是他半夜出門留了門,不用想也能猜到,他以后的日子該有多精彩。
對陳家可就沒有柳家那么溫和了,那是所到之處如同蝗蟲過境,畢竟從玉牌中得到的精神力不僅堪比雷達,還能隨心所欲隔空包裹物品,自然收的暢快。
讓初雪沒想到的是,竟在后院廁所旁的棗樹下發(fā)現(xiàn)了兩個壇子。
她絲毫沒有手軟,直接用精神力包裹好收進了空間,這一趟,他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了結(jié)。
想必現(xiàn)在陳衛(wèi)平已經(jīng)被抓,那位胡麗茹定會抓住這機會趁機嫁入陳家,相信以后陳家有的熱鬧。
如初雪所料。
陳衛(wèi)平當場就嚇的死了,不過還算長點腦子,抽過一旁的被子快速把光溜的兩個人擋?。骸澳銈兪鞘裁慈??”
“我們接到舉報,這里有人亂搞男女關系。”
一聽這話,胡麗茹嚇的花容失色:“衛(wèi)平哥,怎么辦?”
陳衛(wèi)平到底也算見過世面的,最初的慌亂過去后,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們是未婚夫妻,只不過是一時情不自禁,怎么能算亂搞男女關系?”
領頭人的可不管他說什么,朝后一揮手:“把人帶走?!?/p>
胡麗茹嚇的抱著陳衛(wèi)平不撒手,聲音帶著顫抖:“衛(wèi)平哥?!?/p>
陳衛(wèi)平?jīng)]辦法,只得搬出家里人:“幾位,我爸是縣供銷社副主任,還請你們給行個方便。”
要不是陳衛(wèi)平他爸橫插一腳,現(xiàn)在副主任的位置就是他二叔的,放過他那是萬不可能。
陳衛(wèi)平一看這也行不通,只得出聲求道:“好歹給一點時間,讓我們把衣服穿上?!?/p>
帶頭的那人還好不是變態(tài):“快一些?!?/p>
初雪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兩人被推搡著帶出門,大門外圍了不少被動靜驚動,過來看熱鬧的鄰居。
她也混在了人群中,看到那兩人的狼狽樣,心里暢快不已。
之后,趁人不注意,放開精神力把屋里搜刮了一遍,原身的死跟這女人也算有間接關系,自然不能放過。
別說,這女人真是不簡單,竟然在屋里找到三百二十塊錢和一沓票據(jù),里面竟然還有一張收音機票和一臺縫紉機票,又在柜子里找到五六棉花和兩套新背面。
至于其他的東西,她看不上便也沒動。
等一切歸于平靜,已經(jīng)快到卯時。
她還想明天一早看陳家的笑話,所以找了個離國營飯店近,且隱蔽的地方進了空間。
折騰了一晚上,她現(xiàn)在還真是困的很,簡單洗漱了一下,從陳家收的東西里找出一床新被褥,鋪到臥室的床上,又拿了一床褥子卷了一下沖當枕頭,喝了一杯燒開的潭水,倒頭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