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群人走進電梯,電梯大門合上之后。
宋清緩緩走向江澈,一雙修長的黑絲長腿踩著黑色的紅底高跟鞋,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
若有若無的幽香鉆進江澈的鼻孔,讓人心情愉悅。
“江先生,我明明給您了一張頂級的貴賓卡,您為什么不直接開一個頂層的?這張貴賓卡是可以免費在這里消費的.....”宋清疑惑開口問道。
江澈面色平靜的搖了搖頭道:“沒必要,剛才我和父親被那對蕭家父子冷嘲熱諷的時候,那群老東西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話的,交情其實也就那,讓他們上頂層有些太抬舉他們了?!?/p>
他頓了頓隨后補充道:“沙叔叔人倒是還挺好的,他是唯一一個幫我們說話的人?!?/p>
江澈記得在剛才蕭家父子百般針對的時候,那個沙邳堅定的站在了自己父親這一邊,即使這樣做可能會得罪蕭家父子。
宋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不認識那個沙邳,但是既然江先生對其很有好感,那么一會兒可以送給那個沙邳一張高級會員卡。
她低著頭將垂下來的發(fā)絲挽到耳后,隨后忽然想起來了什么,開口說道:“哦對了江先生,下周一我爺爺過生日,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賞臉過來湊湊熱鬧?”
江澈想都沒想就直接說道:“你們宋家的壽宴,我一個外人就不去了。”
宋清清冷的面龐微微一變,急忙說道:“話不能這么說,你可是我們宋家的救命恩人,怎么能說是外人呢?自從你走了之后,我爺爺一直在我耳邊提起你,要是他知道我沒有把您請來參加壽宴的話,肯定要叨叨我好久了?!?/p>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想讓江澈看見她有些發(fā)燙的雙頰。
其實不光爺爺想要再見到江澈,宋清也希望江澈能沒事多來宋家見見她。
江澈略一猶豫,點了點頭道:“如果那天我沒什么事的話,會去的?!?/p>
對于江澈來說了,雖然宋家在整個江南省頗有威名,甚至算是頂級豪門也不為過,但是他并沒有巴結(jié)別人的習慣。
更何況宋家的生意和江氏集團的生意幾乎沒有什么交集,從短期來看,宋家很難對江氏集團產(chǎn)生什么幫助。
只不過宋清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他總不好再拒絕,畢竟宋家掌事人的面子多少還是要給的,而且江澈對宋老這位老人也略有好感。
宋清眼睛一亮,雀躍道:“江先生這么說,那我就當你答應(yīng)了!江先生家住哪里,到時候我親自來開車接你!”
“住.....”江澈頓了一下,隨后改口說道:“算了,我到時候自己去吧?!?/p>
江澈有一種預(yù)感,就是如果他真的把家庭地址告訴宋清了,說不定自己以后隔三差五就能在小區(qū)里面‘偶遇’到她。
萬一被自己爸媽遇到了,再讓他們了解到宋清的背景,說不得要在自己耳邊嘮叨一些有的沒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宋清眼眸不可察覺的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她嘴角微微翹起,俏皮道:“一言為定!你可是自己說會來參加壽宴的!”
雖然憑借宋家的背景,想要查到江澈的住址輕而易舉,但江澈不想告訴她,宋清也不會自作主張的出現(xiàn)在江家,畢竟江澈的意思擺明了就是不希望受到打擾。
江澈輕笑了一聲,沒想到自己被詐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道:“我會抽時間過去的。”
宋清點了點頭,看見旁邊的梁國賓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當即說道:“那我就不打擾江先生了,江先生把這里當做自己家里即可,憑借我給你的那張貴賓卡,所有消費全部由我們宋家買單。”
江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宋清這才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離開了。
梁國賓見到宋清離開了,這才走上前來,湊在江澈的耳邊低聲說道:“大佬,最近臨江市好像有大人物來了。?!?/p>
江澈揚了揚眉毛,沒明白梁國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緊接著,梁國賓繼續(xù)說道:“最近道上經(jīng)常出現(xiàn)一些人雇傭打手,據(jù)我調(diào)查,這些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互不相干,但都有一些江南北部的口音,像是徽州那邊的,而且好像還有人調(diào)查您的消息,我在想可能是有人想要對您不利!”
梁國賓作為臨江市的地下土皇帝,任何道上的風吹草動都逃不出他的耳目。
這些外地人很明顯不知道梁國賓和江澈的關(guān)系,所以根本沒有一點兒遮掩的意思。
江澈愣了一下,隨后眉頭緊蹙陷入沉思,他的人際關(guān)系中根本不認識來自徽州的人,和他有仇的人,也都不是江南北部的家族。
“我知道了?!苯撼谅暤?。
梁國賓說道:“大佬,我派些人暗中保護你吧,你放心,都是專業(yè)的,保證不會影響到您平時生活?!?/p>
江澈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五層的包廂內(nèi),江千辰皺著眉頭陷入沉思。
之前酒桌上遇到的那個姑娘,很明顯是對自家江澈有意思,這臭小子什么時候認識了這么漂亮的姑娘,也不跟家里說一聲。
以江千辰的眼力,很明顯就能從沈嵐的穿著和氣質(zhì)上推斷出,她的家境絕對不是普通人。
而且論樣貌比起之前的那個陸瑤,強了不知道多少。
他本來還擔心,自己這個兒子以后會不會重新變回舔狗,可是目前看來,似乎擔心有些多余了。
更讓江千辰驚訝的是,剛才出現(xiàn)的那個宋總竟然那么年輕漂亮,即使和之前的沈嵐相比也不相上下,只不過風格各有不同。
而且從服務(wù)人員的口中得知,這個宋總就是這家會所的老總,而且好像還是什么宋家的人。
江千辰在腦海中思索了好一陣,并沒有聽說過臨江市有什么出名的宋家家族。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畢竟宋家傳承到近代,已經(jīng)很少出現(xiàn)在公眾的面前了,只有一些頂級的財閥豪族,才知道江南還有這么一個豪門。
江千辰接管江家的那段時間,江家還沒有資格接觸到那個級別的豪門。
“老江,想什么呢?過來喝酒啊,你看看這裝修太氣派了,這得花多少錢??!”沙邳左手拎著一瓶紅酒,右手拿著兩支高腳杯走了過來,將其中一只酒杯遞給江千辰,道:“你兒子現(xiàn)在可真是出息大了,比你當年可風光多了,被自己兒子比下去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