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轉(zhuǎn)過頭看向秦銘,笑道:“怎么說?你要為他求情嗎?”
秦銘懶洋洋地躺了下來說道:“我困了,想要睡一會兒,結(jié)束了你叫我一聲。”
“行?!敖盒χc了點頭。
陳其鋼不住地跪地哀求,乞求江澈能夠放他一馬,可是江澈接下來的話無異于將他直接打入了地獄。
“老東西,你們不光縱容女兒出軌,還覬覦老秦這么多年打拼下來的血汗錢,說實話今天要是放過你們,我恐怕以后會吃不下飯?!苯豪湫Φ馈?/p>
陳其鋼此時連跪著都很勉強(qiáng),他半癱在地上淚流滿臉地哀求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對不起小秦,江先生你放了我,我就算砸鍋賣鐵,也會好好補(bǔ)償小秦的?!?/p>
“補(bǔ)償我兄弟是應(yīng)該的,你以為你有講條件的資格嗎?”江澈冷聲說道:“這么喜歡拿別人的東西,你這兩只手留著也是禍害。”
梁國賓頓時心領(lǐng)神會,大聲道:“花豹,動手!”
“收到!”花豹大聲回應(yīng)。
隨后招呼兩個小弟,把陳其鋼的胳膊架了起來。
抄起手里的鋼管猛地砸下。
隨后如法炮制地也狠狠地把劉金鳳的雙手砸了個稀爛。
“啊!”陳父陳母的哀嚎聲此起彼伏。
梁國賓皺著眉頭說道:“還不趕緊把他們的嘴巴給我堵住,免得我大佬聽得心煩!”
花豹連忙將腳上的襪子脫了下來,塞到陳其鋼和劉金鳳的嘴里。
“一個一個來,這兩個老東西先告一段落?!苯豪淅湟恍?,轉(zhuǎn)過頭看向馮強(qiáng):“接下來輪到你了。”
馮強(qiáng)嚇得臉色煞白,整個人不住地發(fā)抖。
江澈冷笑道:“管不住下半身是吧?既然如此那就別要了,免得它以后給你闖下更大的禍患,我這是為你好?!?/p>
梁國賓在旁邊一聽,頓時感覺菊花一緊,蛋皮的褶皺都縮到了一起。
馮強(qiáng)更是嚇得捂住了褲襠,大聲哭嚎道:‘江哥,江爺爺,我求您放了我吧,你怎么打我,我都認(rèn)了,千萬不要讓我變成太監(jiān),只要你能同意,我家里所有的資產(chǎn)全都雙手奉上!’
江澈點了點頭說道:“你家里很有錢?”
旁邊的梁國賓很上道地補(bǔ)充道:“他家里是做食品行業(yè)的,資產(chǎn)大概也就兩三億?!?/p>
身為天梁集團(tuán)的少東家,馮強(qiáng)的那點兒家底兒他確實有些看不上。
馮強(qiáng)慌忙點頭道:“只要您饒了我,多少錢都行!”
江澈冷聲喝道:“你當(dāng)我是在搶劫嗎!我告訴你,不光要廢了你的人,你家里的生意我也一樣要廢了?!?/p>
梁國賓附和道:“以后,如果還有公司和你們家合作,那就是跟我天梁集團(tuán)過不去?!?/p>
此話一出,梁國賓頓時心如死灰。
手腳廢了可以治療或者打鋼板,可是得罪了天梁集團(tuán),他家的那點兒產(chǎn)業(yè)根本沒辦法再正常運轉(zhuǎn)。
要不了多久,他引以為傲的家產(chǎn)就會被其他資本分食殆盡。
陳霞見到馮強(qiáng)家里的勢力在江澈面前毫無作用,頓時絕望了。
她不管不顧的沖到病床前,嘶聲力竭地哭求道:“老公,你說句話啊,我真的是被逼的,你要相信我啊,你以前不是最信任我了嗎!”
馮強(qiáng)知道自己說什么也沒用了,但他也不可能讓陳霞就這么逃過這一劫。
他毫不猶豫地戳穿道:“你這個賤人,分明是你在酒吧看到我上了一桌的黑桃A,故意來勾搭我的,要不是看你姿勢熟練花活多,我才看不上你這種姿色!”
陳霞高聲叫道:“你騙人,老公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他就是故意這么說,想把我拖下水!”
馮強(qiáng)冷哼一聲,掏出手機(jī)說道:“我騙你?聊天記錄作證!江先生,賓哥,這個女人為了勾引我,主動給我發(fā)私密照片,甚至還錄下了一些難以啟齒的聲音發(fā)給我!”
他點開聊天記錄里的語音記錄,陳霞曖昧的聲音從手機(jī)里面?zhèn)鱽恚骸坝H愛的老公~那個死秦銘終于被我哄走了,你什么時候來接我呀,我一想起你就忍不住.......”
后面的聲音簡直不堪入耳。
陳霞頓時急了,張牙舞爪地就來搶馮強(qiáng)手里的手機(jī):“你這個王八蛋,你死到臨頭還要拖我下水,這對你有什么好處!”
馮強(qiáng)怒道:“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還有臉說我,是你誣賴我的!”
眼見鐵證如山,陳霞只得急忙對秦銘說道:“老公,你就原諒我吧!我保證以后改過自新,好好的跟你過日子,以后家里大事小事都聽你的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跟那些男人來往了!”
只見秦銘一把推開陳霞,冷冷地說道:“我不是你老公,你認(rèn)錯人了。”
陳霞頓時臉色煞白,心生絕望。
“牙打掉,手腳打斷。”江澈冷冷地說道:“還有那個馮強(qiáng),讓他以后再也做不成男人?!?/p>
花豹立刻帶著幾個小弟,按照江澈的吩咐,打掉了陳霞手腳和她的所有牙齒。
馮強(qiáng)也一樣,只不過多了一個步驟。
花豹高高地抬起了腳,厚重的馬丁靴猛地往下一踩。
好在已經(jīng)提前有人在馮強(qiáng)的嘴里塞了一團(tuán)襪子。
馮強(qiáng)再怎么哀嚎,也叫不出什么聲音。
他現(xiàn)在萬分后悔,為了陳霞這么個姿色一般的搔貨,竟然搭上了自己的后半輩子。
馮強(qiáng)在安排人打斷秦銘手腳的時候,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付出這種代價。
江澈冷笑道:“放心,我又不是什么壞人,只是給你們一些小小的教訓(xùn)罷了,不會真的要你們的命的?!?/p>
隨后,他對陳霞的父母說道:“你們?nèi)^不正,教女無方,坑害了我兄弟,賠償我兄弟三百萬,然后從臨江市消失,做得到嗎?”
陳其鋼早已疼得滿頭大汗,連忙點頭道:“做得到做得到!我就算砸鍋賣鐵也會湊齊這三百萬的!”
江澈滿意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就有幾個小弟把陳其鋼和劉金鳳抬了出去。
接著他看向馮強(qiáng),還未等他說話,馮強(qiáng)主動說道:“我出五百萬!江先生放心,我以后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臨江市!”
江澈冷聲說道:“五百萬太便宜你了,算上打傷我兄弟的精神損失,要你一千萬,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瘪T強(qiáng)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他現(xiàn)在只求趕快離開,說不定他的命根子還有得救。
江澈擺了擺手,又有人把馮強(qiáng)抬了出去。
只剩下陳霞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江澈多看一眼都覺得晦氣,直接讓人把她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