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屮!又他媽輸了。”肖揚煩躁地將手里的牌丟了出去。
自從傍上了陳淑芬之后,他的錢包日漸鼓脹。
俗話說暖飽思淫欲。
他還要留著體力去應付陳淑芬那個如狼似虎的女人。
所以就重新把打牌撿了起來。
打了一晚上的牌,輸了十多萬,讓肖揚十分的不爽。
就在他擼起袖子打算認真再來一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信息,是陳淑芬的秘書。
“他媽的,那個老娘們兒一天到晚找事兒。”肖揚皺了皺眉頭,頗為不悅地接聽了電話:“喂,陳總有什么吩咐嗎?”
雖然很不爽,但是肖揚的語氣卻是畢恭畢敬的。
畢竟他還要仰仗這個女人來維持自己優(yōu)渥的生活。
“肖總,你快回公司一趟,陳總她突然昏倒了!”秘書焦急的語氣從手機中傳來。
肖揚猛地一驚,原本通宵了一整夜有些困倦,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突然清醒了。
陳淑芬昏倒了?
這對肖揚來說可是頭等大事。
他好不容易傍上這么一個金主,可千萬不能有事。
肖揚急忙碾滅了煙頭,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欸,肖哥別走啊,這牌打得好好的怎么說走就走了。”牌局上其他年輕人不樂意了。
好不容易抓住個多金的冤大頭,他們還想從肖揚身上多榨點兒油水。
一晚上輸十幾萬的冤種可是不常見。
“該不會輸不起吧?”有人拿話來激他。
肖揚咬了咬牙,要是平時他這么被人激將,肯定要坐下來好好再廝殺一番。
可事關自己的富婆金主,他一點兒都馬虎不得。
“等我辦完事回來,看我怎么殺穿你們!”
說完,肖揚急匆匆地奪門而出。
陳淑芬雖然又老又丑又肥還有味兒,玩法也變態(tài)。
但是至少她出手大方。
隨便打賞肖揚一筆就足夠他瀟灑很久。
等來到陳氏集團的公司,才得知陳淑芬已經(jīng)被送往了醫(yī)院,急忙調轉車頭開往醫(yī)院。
“這么嚴重?”肖揚憂心忡忡地問道,他雖然心里面對這個老女人十分厭惡,可也真心不希望她出事。
“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剛才突然就昏倒了?!泵貢姷叫P來了,松了一口氣。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手忙腳亂的,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
就在這時,一個白大褂的中年醫(yī)生走了過來,“誰是陳淑芬的家屬?”
肖揚和秘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終還是肖揚硬著頭皮應了一聲:“我是?!?/p>
畢竟論關系,他和陳淑芬更近一些。而且他也是最在乎陳淑芬身體狀況的人。
公司沒了陳淑芬,頂多就是換一個領導人罷了,剩下的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
肖揚要是沒有了陳淑芬,那和天塌了也沒什么區(qū)別。
“現(xiàn)在初步懷疑是心肌梗死,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心梗。”醫(yī)生瞅了一眼肖揚,看著肖揚的年紀有些年輕,不由地說道:“你是她兒子吧?高血脂本來就是容易心肌梗死,你平時難道不勸她多注意一下飲食?”
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秘書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我.....我是她男朋友。”肖揚臉色十分難看的說道。
這下輪到醫(yī)生瞪大了眼睛。
他剛才見陳淑芬怎么也得有五十了,而眼前這個年輕人怎么也就二十出頭。
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肖揚是那個老女人的男朋友。
不過醫(yī)生也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奇葩病人了,倒也沒有太過糾結:“一會兒還需要做更詳細的檢查,你先去補一下掛號吧?!?/p>
肖揚接過醫(yī)生遞來的單子,他看不懂上面醫(yī)生飛舞的字體。
只能先收起來,然后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她大概多久能恢復?”
醫(yī)生皺了皺眉頭:“具體還不好說,需要詳細檢查之后才能定論,不過按她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這段時間需要住院觀察了?!?/p>
需要住院!
肖揚心事重重地離開科室。
如果陳淑芬住院的話,那他豈不是這段時間就沒辦法再收到打賞了。
雖然以他現(xiàn)在的職位,公司每個月都會給他一筆豐厚的收入。
可那些收入哪里比得上陳淑芬一晚上的打賞。
更何況他這兩天打牌早就把錢快輸光了,就等著陳淑芬晚上臨幸他,給自己回回血。
“掛號......應該去哪?”一旁的秘書問道。
肖揚瞥了她一眼。
因為陳淑芬嫉妒冒昧的女人,所以整個公司錄取的女人都相貌平平。
明明是一個大公司的秘書,結果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
就連最基本的醫(yī)療常識也不懂。
“我來處理吧?!毙P嘆了口氣。
他以前追求陸瑤的時候,為了展現(xiàn)自己的體貼,陸瑤每次有一丁點的身體不舒服,自己就要帶她去醫(yī)院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別說掛號了,就連醫(yī)院哪個科室在什么位置他都一清二楚。
嘟嘟嘟——
秘書的手機響了幾下。
“公司里面的季主管發(fā)來的信息,問陳總身體怎么樣了?!泵貢戳艘谎鄱绦牛瑢πP說道。
肖揚瞇了瞇眼睛,語氣冰冷的說道:“你告訴他,不該他管的少操心,公司一切照舊。”
“你先回公司吧,安定一下軍心,告訴他們陳總只是過度勞累沒什么大礙,這里有我就行?!?/p>
“啊.....好!那就都交給你了?!泵貢D時如蒙大赦。
她還是更擅長處理公司的雜事,更何況醫(yī)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早就讓她難以忍受了。
要不是為了保住這份高薪工作,她早就不想留在這里了。
目送著秘書遠離在視線中,肖揚這才慢悠悠地辦好了各種手續(xù)。
隨后根據(jù)住院樓前臺護士的提示,來到陳淑芬那間病房的門口。
以陳淑芬的身份,自然是高貴的單間VIP病房。
肖揚站在病房門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在眼睛里滴了兩滴剛才買的眼藥水,隨后換上一副焦急的面容,打開房門。
“姐姐,你沒事吧!”肖揚眼中含淚,一下子沖到陳淑芬的病床前。
陳淑芬一張肥碩的大臉蒼白無比,她戴著氧氣罩緩緩地扭過頭:“哭什么,還沒死呢?!?/p>
話雖然很強硬,但是語氣卻柔和了許多。
雖然自己一直把肖揚當作男寵,但是沒想到自己病倒住院,他竟然這么關心自己。
看著肖揚臉上掛著的淚珠,陳淑芬不免有些感動。
“對了,怎么就你自己,秘書呢?”陳淑芬虛弱地問道。
她雖然昏倒了,但是中途在醫(yī)院醒來依稀看到了秘書的身影。
“她啊.....她看到我來就直接回公司了?!毙P低著頭裝作掩面抽哭的樣子:“她說.....公司可以沒了陳總,但是不能沒有她,她要先回去主持大局?!?/p>
“什么!”陳淑芬原本疲憊的眼神猛然爆出精光,“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