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土根對孫梅是真的好,兩人的頭發(fā)也慢慢長了起來。
孫梅撒嬌道:“那……我就把這孩子生下來,到時候你可要對他好啊!”
“是我的孩子,我肯定對他好?!绷滞粮粗鴮O梅,剛說完,人就直接暈了過去。
奶糖“吱吱吱”叫著,小猴子滿臉不屑地看著他們兩個,它們真不明白,這些人類為什么都喜歡進(jìn)樹林。
而且還喜歡抱在一起聊天,不過幾只獸手上的動作配合得非常快。
小猴子不停地扒拉著,還真別說這兩個人身上的身家還是挺不錯的。
孫梅的腰間,系著一個繡工極為精致的荷包,里面全部都是女人的金首飾,有幾個金鐲子,有幾對耳環(huán),還有幾個金戒指。
這些首飾將荷包撐得鼓鼓囊囊。
林土根的荷包用的是上乘的黑色綢緞,繡著暗紋,觸手柔軟順滑。
小猴子解開荷包的系帶,手腕輕輕一抖,里頭全部都是金葉子。
它又拿起另一個荷包,這荷包比之前的略大一些,是深褐色的鹿皮制成。
它用力扯開荷包,里面露出十幾根黃澄澄的金條,碼放得整整齊齊。
“吱吱吱……吱吱吱……”小猴子興奮得不得了,這是最大的收獲。
它直接把這些放在了奶嘴的背上,奶嘴咧嘴輕聲低吼。
一群人這才繼續(xù)下一個目標(biāo),王秋菊睡得正香,她如今可不一般,算是村里最富的人了。
表面上看,貴重的東西都分給了村里人,可實(shí)際上那些值錢的,早就被她暗中藏了起來。
那幾只背簍靜靜擱置在角落,外表平平無奇,與尋常背簍沒什么不同。
上頭先是鋪著一層干草,干草下面,是一床棉被,顏色暗沉發(fā)灰,布料粗糙,邊角處還有幾處磨損的痕跡。
可其實(shí)背簍的下面有幾個小盒子,時間緊迫,它們也沒看,直接把這些東西都放在了牛車上,把牛車上的林大富掀倒在地。
奶嘴看著差不多了,低吼一聲,一群獸上了牛車……
等到第二天白夫人醒來,就看到多了兩輛牛車,她翻了翻,然后看向那群獸,那群獸是真的累壞了,全部都睡著了。
白夫人趕緊把趙巧娘推醒了:“巧娘,你看看這兩輛牛車怎么辦?”
趙巧娘看著牛車,總覺得這兩輛牛車很是眼熟,再看看那背簍,嘴角抽了抽道:“這怎么好像是王秋菊的背簍?”
“???那他們昨天晚上可夠忙的?!卑追蛉藷o語。
趙巧娘也挺無語的:“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還回去是不可能還回去的?!?/p>
“看看有什么東西,咱們直接把背簍里的東西全部整理一下,這些背簍全部銷毀,至于這兩頭牛……”白夫人看著這兩頭黃牛。
那兩頭黃牛也可憐巴巴地看著她,白夫人嘆了口氣道:“就讓它們跟著吧!”
反正黃牛又看不出來,她們家現(xiàn)在二十幾頭牛,看起來都差不多。
白淺醒過來,摸了摸身上的荷包摸了個空,心里咯噔一下道:“林大盛……林大盛……”
林大盛揉了揉眼睛看著她道:“怎么了?這么早,天還沒亮?!?/p>
白淺甩了她一個大嘴巴道:“趕緊起來,我的荷包沒了?!?/p>
林大盛這才慌慌張張爬了起來,他摸了摸懷里,大聲叫道:“不好,我的荷包也不見了……”
“你還有荷包?”
林大盛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當(dāng)時他看到躺在路邊的老人,他又警惕地朝四周望了望,確認(rèn)沒有旁人發(fā)現(xiàn)他的行徑后,迅速將荷包塞進(jìn)自己的懷里。
可哪里知道銀子就這么不翼而飛了。
白淺也沒空管他,直接找了起來,可根本找不著。
阿大、阿二就站在門口,昨天晚上兩人輪流值班,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林大盛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好不容易攢了點(diǎn)錢,居然全沒了,他根本受不了。
白淺也氣的眼淚奪眶而出,這些都是她回京的本錢,可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
林土根哆哆嗦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看到眼前的情景,兩眼一黑差點(diǎn)沒直接暈過去。
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們遇到這種事情?
孫梅醒過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掏荷包,可一掏,直接嚎啕大哭:“嗚嗚嗚……又沒了,到底是誰在跟我們過不去?肯定是趙巧娘,肯定是她干的。”
他們唯一的敵人就是趙巧娘了,林土根趕緊捂住她的嘴道:“別叫了,再叫就把人都喊過來了,你趕緊把衣服穿好?!?/p>
兩人手忙腳亂把衣服穿好,才回了營地。
剛回到營地林大昌就看著孫梅道:“你還舍得回來?。吭奂页鍪铝?,家里所有的東西都沒了,我藏的幾塊黃金也沒了?!?/p>
孫梅欲哭無淚道:“我的東西也沒了,現(xiàn)在可怎么辦??!為什么那些人總是盯著我們?”
林大盛眼淚也奪眶而出,什么都沒了,這讓他們?nèi)チ算昃┛稍趺椿睿?/p>
林老太身上所有的東西也都沒了,她罵罵咧咧道:“畜生??!就是一幫畜生啊!要是被我抓起來,我要扒他們的皮,吃他們的肉,嗚嗚嗚……完了??!”
唯一淡定的只有林老頭,林老頭是個聰明的,他之前得到了兩張銀票,加起來一共20兩,他直接把銀票縫在了鞋子底下。
這一次果然沒出任何事情,還有幾塊金子,他直接藏在了土里,剛剛翻看過了,居然沒有任何問題。
此時他悠哉悠哉地抽著旱煙道:“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我懷疑有人一直跟著我們?!?/p>
“你們說會不會是趙巧娘?”王秋菊咬牙切齒道。
她的所有身家也都沒了,現(xiàn)在又變得一窮二白,此時恨得牙癢癢。
孫梅擦了擦眼淚道:“我覺得肯定是他們干的,要不咱們現(xiàn)在找他們算賬吧!”
林老頭淡淡看著他們道:
“之前不是說他們會驅(qū)使毒蟲嗎?咱們這幾個去了有什么用?
還是算了吧!錢還能再掙,小命可只有一條?!?/p>
這話說得很有道理,可林家人的心里難受得要命,那可都是真金白銀啊!
是他們?nèi)ャ昃┖?,唯一的出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