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是生曬參的炮制方法,把人參洗凈后,用竹簽在參體上扎些小孔,這是為了在干燥過程中讓參體內(nèi)部的水分更好地散發(fā)出來。
然后將人參放在通風(fēng)良好、陽光充足但又不會被強光直射太久的地方,如在屋檐下或者通風(fēng)的棚子里。
陽光中的熱量會慢慢蒸發(fā)人參中的水分,人參逐漸變得干癟。
在這個過程中,要不時地翻動人參,確保各個部分都能均勻干燥。
還有一種是烘干法,古代用土陶制成的、有通風(fēng)孔的烘干箱。
在烘干箱底部放置炭火,通過控制炭火的溫度來慢慢烘干人參。
開始的時候溫度不能太高,以免人參表面干燥過快而內(nèi)部水分無法排出,導(dǎo)致人參空心或者變質(zhì)。
隨著烘干過程的推進(jìn),可以適當(dāng)提高溫度,直到人參徹底干燥,質(zhì)地堅硬,這種烘干的人參也能長時間保存。
白夫人采取的就是第二種烘干法,她讓人做了一個簡易的烘干箱。
林晚晚好奇地看著這些步驟,白夫人在旁邊認(rèn)真地教著趙巧娘,林晚晚也在旁邊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
她也挺喜歡炮制的,這一教就到了深夜,那些藥材還在炮制,林晚晚的那些小伙伴們,全部都眼巴巴的看著她。
這是到了講故事的時間了,那黃鼠狼也愛上了這里,每天都盯著那十幾只雞。
林晚晚繼續(xù)講著盜墓筆記,黃鼠狼直接著了迷,它“吱吱吱”地叫著,奶茶看著它忍不住道:“喂!土狗,你能不能不影響我們聽故事???”
黃鼠狼對著它又是一陣“嘰嘰嘰嘰……”
奶茶立馬翻譯道:“你認(rèn)識好多這樣的?你是說墳?zāi)???/p>
“嘰嘰嘰……”
奶茶瞪大眼睛道:“你是說,你能挖到金子?你吹牛吧?”
黃鼠狼還挺有個性的,不再理它了,林晚晚看著黃鼠狼,這黃鼠狼昨天說自己能尋寶,她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沒準(zhǔn)是真的。
黃鼠狼本來就是挺有靈性的動物。
林晚晚講完兩章,就忍不住打瞌睡了,她又累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全部都是炮制的中藥,白夫人笑瞇瞇道:“差不多了,咱們還剩兩輛牛車,再去買些糧食和藥材?!?/p>
白夫子咳嗽一聲道:“夫人,要不咱們還是別買了,畢竟回去路上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白夫人看著他道:
“富貴險中求,咱們這么多人每天都要吃糧食的,等到了汴京,汴京的物價比這邊還高,要是不好好謀劃的話,那就得坐吃山空。
還有那些布匹、藥材,這些都是時下最需要的,特別是糧食,你占卜的結(jié)果不是很好。
所以我就想多囤一些糧食,萬一真有點什么,咱們也不害怕。
更何況咱們這么多人,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打劫咱們?。俊?/p>
他們現(xiàn)在還有好多士兵,不過身體虛弱得很,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
這些人,趙磊居然都認(rèn)識,剛開始那個小將軍叫梁鐵山的,對他們成見頗深。
可是看到趙磊,趙磊跟他說了這里的情況,他才明白白夫子根本沒把他們當(dāng)奴隸。
梁鐵山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兄弟活著?!?/p>
趙磊搖了搖頭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當(dāng)時咱們幾萬大軍,可逃出來的寥寥無幾。
要不是咱們大將軍,下達(dá)了最后的命令,怕是沒幾個人能逃出來?!?/p>
當(dāng)時他們幾萬大軍,全部都被圍困在城里,每天都需要大量的糧食,要是沒有糧食的話,早晚都是一個死。
大將軍帶著他們守在城里整整三個多月。
把所有能吃的東西都吃了,就連他們的戰(zhàn)馬都全部殺掉了,到最后再也堅持不住。
大將軍死的時候,下達(dá)的最后一個命令就是全城的百姓,和所有的將士,全部一起沖出去,能跑多遠(yuǎn)就跑多遠(yuǎn)。
梁鐵山眼含熱淚道:“比起逃跑,我更想與兄弟們并肩作戰(zhàn),可是軍令難為?!?/p>
就像當(dāng)時大將軍說的那樣,如果出了門四處散開,不光是戰(zhàn)士有活下去的希望,百姓們也有活下去的希望。
趙磊看著梁鐵山道:“小將軍,那你接下來想怎么做?”
梁鐵山無奈地笑道:
“咱們根本就沒有路走了,那場戰(zhàn)役所有的戰(zhàn)士,都被定性為逃兵。
也就是說,咱們這輩子廢了,再也爬不起來了,一輩子只能為奴?!?/p>
趙磊眼淚流了下來:“明明咱們沒有錯,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梁鐵山冷笑一聲道:“那些人總要為我們定一個罪名,要不然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些糧草被人貪墨了嗎?”
“什么?”趙磊看著梁鐵生。
梁鐵山無奈一笑道:“當(dāng)時確實有一筆糧草是撥給咱們的,但是直接被人貪污了,至于這個人到底是誰我還沒查到。”
“他們怎么敢的?這可是五萬多將士的命???”
梁鐵山凄涼一笑:
“在那些上位者人的眼里,五萬多將士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我們現(xiàn)在有了主子,人家救了咱們的性命,我也會好好留下來。
但是進(jìn)了汴京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想查明真相,為兄弟們報仇。
現(xiàn)在你就帶我去見主子吧?告訴他,我愿意為他賣命。
不過我有個條件,如果以后查明了兇手,能不能請她出手?”
趙磊看著他愣住了,梁鐵山道:
“難道我這個要求過分嗎?是不是咱們的主子喜怒無常?
我可以好好跟他溝通,他要是不愿意的話,咱們就算了。”
“也不是,要不你自己去跟她說?”趙磊咳嗽一聲道:“咱們這個主子確實有點難溝通。”
“嗯,也好?!绷鸿F山跟著趙磊走到了小床邊道:“她就是咱們的主子,你要不跟她商量商量?”
梁鐵山看著搖籃里的林晚晚傻眼了:“她?你說這么個小屁孩是咱們的主子啊?”
“嗯嗯……她應(yīng)該能聽不懂咱們的話吧?”趙磊看著林晚晚嘿嘿一笑道:“要不咱們過幾年再說,你要是天天跟在主子身邊,盡心盡力的伺候她,她肯定會幫咱們的。”
梁鐵山看著林晚晚,鄭重的點了點頭道:“這倒也是個好主意,那我以后就做她的貼身護(hù)衛(wè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