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初說道:“是,我聽蘿老的?!?/p>
隨后蘿老的人就悄悄咪咪的撤了回去。
派出所的人到達建林農(nóng)場后都是半小時之后了,派出所的人一來就接替了原來的特種兵們的重要崗位。
讓陸成與特訓(xùn)組的人一組的人都好好的休息一下。
蘿老回去后說:“小陳,你說要是今天陸成讓野狼一鍋端了多好!”
陳如初說道:“這個事太難了,主要是陸成這小子太難纏了!”
“哎,誰說不呢,這個陸成在這樟縣,我們就發(fā)展不起來,好幾次的任務(wù)都沒有完成了。”
“哎呀蘿老,那上峰會不會責(zé)罵我們?”
“責(zé)罵?罵是要罵的,但是,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因為上峰要罵我們,就不要命的把人全部推出去消耗吧?”
“那不能?。∵@些人都是自己人?。 ?/p>
而羅山民此時在柳葉村的后山值崗處,看了看,都快到天亮了,他得去悄悄咪咪的看看鄭慧和兩個孩子了。
他悄悄的下來,蹲在鄭慧的房間的屋后面的小夾巷里,輕輕的伸手敲了下,“咚!”
鄭慧馬上走過去:“你咋又來了?”
“小慧呀,我給你帶了一個好東西,看看這可是田鼠啊,足足有一斤的樣子,你讓他殺了煮給你吃,好下下奶。”
鄭慧看到那只肥肥的田鼠,微微的笑了下說:“這還差不多!”
鄭慧伸手去拿,但是她小手讓羅山民一下子抓住,羅山民親了下才把田鼠給她。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鄭慧壞壞的撅了下嘴。
小模樣跟個談戀愛的女人一樣,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鄭慧的心里還是挺開心的,羅山民這個人雖然不如自己的老公那樣踏實,但是他真的有吃的也是第一個想到她。
她也就這一點愛好了,有好吃的,有人關(guān)心,有人疼就好。
陸尋望在廚房里忙碌的煮著糊湯,用另一個鍋煮了一點的蘿卜干,切了一點蔥放進去。
隨后就打好飯菜,等鄭慧過來吃。
正在這時,鄭慧的聲音突然的尖叫:“啊!大老鼠?。 ?/p>
鄭慧拿了下木棍在地上敲了幾下,當(dāng)陸尋望趕到的時候,就看一只大大肥肥的田鼠在地上沒有氣息了。
“媳婦,讓我來!”
陸尋望上去就是一腳踩了下。
鄭慧裝得挺像那么回事的:“望哥,這個老鼠能不能吃?”
陸尋望那叫一個激動的說:“能,當(dāng)然能??!這個可是田鼠啊!”
陸尋望馬上說:“這田鼠我中午給你燉湯喝,現(xiàn)在就去處理了它!”
鄭慧也跟著出來,去了廚房吃了早餐。
陸尋望的眼神微微的露了一抹的小開心,這下可好了,他中午也能喝一口田鼠肉湯了。
而建林農(nóng)場里,陸成他們好好的睡了一夜,大家的傷口都還有一點疼,但是好在都止住了血,大的傷口都有于醫(yī)生縫合了針。
可以做日常的正常生活,但是訓(xùn)練的話,暫時就是不敢訓(xùn)練。
因為訓(xùn)練的話,可能讓傷口流血,不利于恢復(fù)。
陸成去烤肉房里看了看,新打的野狼肉也掛進了烤房里,那烤房里新增了很多的野狼肉。
而前面的臘羊肉剛好就是今天開始收下來,準(zhǔn)備入倉庫去放了。
這個可是大收獲。
陸成看了看葉玲香的記賬冊子上的數(shù)據(jù):
17頭野山羊:17*40斤一只=680斤羊肉,除以1.5烤干臘了后有453斤左右,野狼肉29頭*60斤一只=1740/1.5烤干=1160斤
烤干后大約為453+1160=1613斤臘肉(野狼和野山羊的總數(shù))
而野狼群這一次也是原氣大傷,它們都逃得很遠去了,追野山羊群去了深山深處。
陸成這時看了看地圖,何越青過來說:“怎么不去休息,又在看地圖?”
“場長,我們這一次打得野狼二十九頭,估計也是今年的最豐收的一次,后面因為野山羊要去深山的深處,野狼群估計也會遷移到虎嘯山那一帶了?!?/p>
何越青看了看地圖說:“那也不怕,我聽玲香說,這兩次的打獵都讓我們有一千六百一十三斤的臘肉收獲!這都是很難得了。”
陸成微微的緊了下手說:“我原來打算要獵到五千斤的,現(xiàn)在只有一半不到!”
何越青伸手拍了他的肩膀說:“完成一半的獵物都是難得了,要知道理想跟現(xiàn)實都是有差異的!”
陸成吃痛的說:“場長,我這傷著呢,你下手輕一點。”
何越青馬上一臉的緊張的說:“我的手,哎,這習(xí)慣得改,你這傷沒有被我打出血吧?”
“估計有一點?!?/p>
“哎,臭小子,我看看!”
陸成笑的跑了說:“我沒事,我皮實!”
陸成偷笑的跑了。
他沒有受傷的肩膀才不疼呢。
讓何越青去內(nèi)疚去!
反正他不一定想得起來。
這時何越青把他自己的手給狠狠的抽了下:“哎,這賤手,咋拍得那樣重?”
“崔百合,你去把我前面找人做的那套的白襯衫和藍褲子的那套衣服拿來?!?/p>
崔百合馬上說:“場長,您那套衣服,不是你的尺寸啊,我記得那個尺寸可是陸科長的!”
這個話正巧讓來找何越青簽字的戶渝鴻聽到了。
他的嘴馬上咬了咬牙,這個陸成太會邀寵了。
他竟然得了何越青給他親自做新衣服?
這上哪里說理去?
他可是軍屬呢?
他可是正經(jīng)的戶勝成的兒子呢?
好歹他爸是正經(jīng)軍人?。?/p>
怎么何越青不對他另眼相待?
戶渝鴻暗吸了一口氣的說:“場長,麻煩在這個上面簽字?!?/p>
何越青看了看,是一些正常的出入庫,他就大筆一揮簽了,也沒有多跟戶渝鴻說點什么。
戶渝鴻那叫一個尷尬的站著,一臉的不甘心的樣子。
戶渝鴻從辦公室出來后,心里不快的眼神都是透著怒色。
走到一個小樹桿上踢了一腳,結(jié)果:“哎呀,好疼!”
另一角徐風(fēng)悅走過來說:“戶科長,你在這干什么?”
戶渝鴻原來是抱著腳的,馬上放下來,臉色盡量的扯平了下:“我在這欣賞風(fēng)景?!?/p>
徐風(fēng)悅一嬌笑的說:“這里離茅房最近,你這欣賞的風(fēng)景真是獨味啊!”
戶渝鴻!
“咳!咳咳~我剛好想寫有關(guān)此類的散文?!?/p>
徐風(fēng)悅說道:“哦,那下次寫好了,記得讓我看看!”
戶渝鴻臉上抽了抽。
他哪會寫散文?就算真的會,那也拿不出手啊?
“額,到時一定,一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