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別擔(dān)心?!苯猿及参克?。
梁含月睨了他一眼:“你怎么進我房間了?”
自己睡覺前他明明還在書房,之前還惺惺作態(tài)說住在老宅,這才幾天就原形畢露了。
靳言臣菲唇噙笑,“這不是擔(dān)心你做噩夢?!?/p>
“少來!”梁含月嗔怪道:“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嗯,讓占嗎?”靳言臣不否認還承認了。
梁含月:“不讓就不占了?”
“少占一點?!苯猿己畹?。
梁含月低頭就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氣,稍稍用力留下兩排牙印。
靳言臣連眉頭都沒皺下,淺笑道:“解氣嗎?不解氣再咬兩口!”
“不想咬了?!绷汉掳翄傻呐み^頭去。
靳言臣卻像個小狗湊過來,“那我可以親親你嗎?”
不等梁含月拒絕,靳言臣已經(jīng)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
梁含月伸手推著他的胸膛,“別,你答應(yīng)的十件事還沒做呢?!?/p>
“先做……愛,做完再做那十件事!”
靳言臣的唇瓣緊緊貼著她的唇瓣舍不得松開,“享受我的伺候,別有負罪感……”
梁含月想有負罪感都沒機會,整個人像是被人拽進一望無際的深海里,又急速的被拋向云端,最后虛脫的趴在床上,連手指都沒力氣動一下。
靳言臣貼著她的耳朵,低啞的嗓音溫柔地問:“你想我陪你做什么事?”
梁含月閉著眼睛,慵懶的聲音道:“我們一起去逛街吧,你從來都沒有陪我去逛街?!?/p>
“好。”靳言臣溫柔的答應(yīng)。
……
翌日梁含月用過早餐,靳言臣就牽著她的手出門。
梁含月一臉茫然,“我們要去哪里?”
靳言臣薄唇輕勾:“逛街。”
“嗯?”
顯然她不記得自己昨晚說的話,但靳言臣沒有解釋,而是帶她去了京城最大的商場。
一進商場除了熱情的經(jīng)理和工作人員,沒有一個客人。
梁含月疑惑:“你是把整個商場都包下了?”
靳言臣:“嗯,免得被拍發(fā)到網(wǎng)上去,你還要解釋?!?/p>
他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確定,現(xiàn)在解釋不解釋都很容易挨罵,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被拍到。
梁含月心頭一暖,沒想到他會考慮的這么周全。
靳言臣帶著她去頂層的奢侈品牌店,所有的 SA早已準備待續(xù)。
最新款的衣服包包鞋子,配飾一應(yīng)俱全。
“是自己試還是模特試?”靳言臣溫聲詢問。
梁含月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喝著經(jīng)理親自送來的果汁,“讓模特試吧,我懶得動。”
Sa立刻通知模特來試衣服。
靳言臣骨骼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剝開橘子皮,連白色條都撕掉了,親自送到梁含月的嘴邊。
模特換了一套又一套最新款的衣服,梁含月瞧著都覺得不錯。
靳言臣直接全要了。
SA又拿來了幾雙鞋子,梁含月看上了一雙銀色,一雙紅色高跟鞋。
SA剛要蹲下身子為她試鞋,靳言臣放下橘子,用濕巾擦了擦手,“我來?!?/p>
從 SA手里接過鞋子蹲下身子親自為她穿上新鞋子。
幾個 SA還有經(jīng)理都露出了驚訝又羨慕的眼神。
靳言臣啊,靳氏集團的總裁,全京城最矜貴的男人,屈尊屈尊紆貴為一個女人換鞋。
這女人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嗎?
靳言臣先是給她換上銀色的高跟鞋,手指輕撫她的腳面,眼神里全是溫柔的光。
“喜歡嗎?”他仰起頭問。
梁含月唔了一下,“再試試紅色?!?/p>
靳言臣沒有一點的不耐煩,小心又溫柔的給她換上紅色高跟鞋。
梁含月站起來走了幾步,“你覺得哪一雙好看?”
靳言臣的視線落在她的腳上,很認真的思考,比做千億的項目還要認真。
“我個人覺得紅色更襯你的皮膚,但你要是喜歡可以都買?!?/p>
兩個 SA對視一眼,羨慕的淚水都快從嘴角流出來了。
有錢有顏還這么周到,絕世好男人啊。
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輪不到自己?
“那就都拿?!狈凑绣X。
靳言臣讓她直接穿著不用換了,“要不要再買兩雙,回去搭配你的裙子?”
“我又不是蜈蚣,買那么多鞋子做什么?!绷汉马怂谎郏熬瓦@些吧,我再看看其他的?!?/p>
靳言臣拿出自己的卡結(jié)賬。
梁含月又去隔壁的香水店試香水。
靳言臣對于這個沒研究,聞什么都覺得差不多,但梁含月喜歡,他就充當(dāng)香水試用機。
“這個味道好不好?”梁含月在他的手腕處噴了點,低頭聞了聞。
有一種淡淡的果香味。
靳言臣低眸看著她的紅唇與自己的手腕毫米之差,喉結(jié)不受控制的滾動,呼吸都重了起來。
梁含月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沒聽到他的回答抬頭:“我問你話……”
話音未落,抬頭對上他炙熱的眸子,呼吸一滯。
下一秒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靳言臣嘴角揚起弧度,“好聞,讓人很有食欲。”
梁含月豈會聽不出他話里的深意,“我沒食欲?!?/p>
轉(zhuǎn)頭換了一瓶木蘭香,噴在自己的手腕上,“這個味道不錯,你以后用這個。”
他身上的雪松清香總是會讓她想起過去,想到那段不愉快的經(jīng)歷。
靳言臣毫不猶豫道:“好?!?/p>
梁含月:“答應(yīng)這么快,你喜歡嗎?”
“你喜歡我就喜歡?!被卮鸬恼嬲\又堅定。
梁含月不懷疑他的話,讓 SA包起來,遞了自己的卡。
靳言臣剛想用自己的卡,梁含月淡淡道:“我給你買,要不要?”
遞卡的手立刻縮回來,點頭道:“要?!?/p>
梁含月將包好的香水遞給他,“以后只能用我給你買的香水,要是沾上別的香水……”
話音頓住,微微一笑,比任何的話語都有殺傷力。
靳言臣:“我以死謝罪。”
梁含月眼底閃過柔光,轉(zhuǎn)身又看別的去了。
一上午梁含月就刷了他上千萬,衣服鞋子包包,但凡看上的靳言臣都會刷卡。
最后逛累了,坐在餐廳里用餐,靳言臣坐在一旁,讓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幫她按摩,絲毫不在乎這還是在外面和自己的身份。
“下午想做什么?”